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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再实践实践(修改)

    岑墨川以往除了他参加的那几届仙门大比,几乎从不带队参加仙门大比的。

    但是这次为了初宜,他肯定得跟随大队前往仙门大比现场。

    而萧师兄几乎是每一届仙门大比都会参与带队,谁让他是炼丹师,这次大比场合,还是有个炼丹师坐镇比较让人安心。

    毕竟难免有需要救死扶伤的时刻。

    掌门师兄继而转向戴师兄,问道:“大师兄,这次你要一同前往吗?”

    掌门师兄想着四师弟肯定不会去,毕竟这么多年,他从来都没提出过要一同参加仙门大比。

    戴师兄没有一口答应,只是答道:“先想想吧。过两天再说。”

    “你们聊吧。我先回江城处理事务。”江洲深此次前来就是想聊聊魔界的事,见聊得差不多,就准备告辞离去。

    “再多喝两口霜峰茶吧。江城可没得喝。”岑墨川幽幽地说道。

    “你,得了吧。”江洲深终于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离去经过庭院时,径直走向团团,轻轻用食指,托了托团团肉嘟嘟的脸蛋,对他道:“千万不要学你爹!像你娘那样就挺好。”

    语气里有种牙痒痒的感觉。

    初宜是一头雾水,不明就里,望向跟着出来的岑墨川,只是岑墨川摇摇头道:“不用理他。”

    岑墨川旁若无人地替初宜理了一下耳边的头发。

    坐在那里吃东西的齐冰蝶等人顿时停下动作来,屏住呼吸,唯恐引起霜华仙君的注意,只是默默在心里发出激动的尖叫声。

    缥缃居厅堂内。

    “团团呢?”初宜送走客人,正在收拾案桌上的东西。

    岑墨川刚刚带了团团去解手,现在却是一人从门外走来。

    “萧师兄说念团团念得紧,把他带回丹青峰一天。”岑墨川从背后抱住初宜,嗅着她头发上沁人心脾的香气,而后咬着耳朵在她耳边轻声细语道。

    “那怎么行。”初宜放下手中的茶壶,一滴水从壶嘴绽出来,她猛然转过身来就要前去找团团,道:“团团现在可挑剔了,看不见我们会哭的。”

    岑墨川一把抱住初宜,不让她离去,在她的耳边道:“放心,我今天已经带着团团出恭了,他要吃什么、玩什么,我都已经给萧师兄准备好,也交代好一些注意事项。我还答应团团,明天带他御剑飞行。他跟我拉勾勾了。”

    团团现在可喜欢御剑飞行。

    初宜没觉得岑墨川带着他御剑飞行会不安全,只是总觉得团团每次玩得太疯,回来以后,睡觉就不太安稳,总是要做梦惊醒的感觉。

    因此,初宜不太让岑墨川带着团团御剑飞行。

    初宜看岑墨川的表现,就知道他的意图,只是她还是想明知故问:“让萧师兄带走团团干嘛?”

    说着,她在岑墨川的怀抱中转过身来,面对岑墨川,还假意推了推地他的胸膛。

    岑墨川用臂弯禁锢着初宜,不让她乱动,微微弯腰低下头,灼热的鼻息全都喷洒在初宜的耳朵上,引起一阵战栗,低沉而好听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你之前说的那块玉简,我想再学习学习,实践实践。”

    初宜知道他指的是颜淼淼给的双修玉简,脸上骤然泛起红晕。

    其实初宜一点儿也不排斥这事,反倒有些隐隐地期待。

    因为颜淼淼说双修有利阴阳调和,她想着说不定就能帮助岑墨川巩固快要溃散的元婴,延缓天人五衰的速度。

    本来,初宜还想着请教一下颜淼淼,有关那种可以吸阴补阳的炉鼎之法。

    只是现在在修真界迟迟不能联系上颜淼淼,她只得暂时放下。

    初宜勾上岑墨川的脖子,雨点般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岑墨川的嘴上,脖子上,如同春雨的雨珠一般顺着岑墨川的下颌线缓缓滑落,使得岑墨川越发灼热。

    初宜贴着岑墨川耳边,道:“你还要学吗?我看你熟练得很!”

    说罢,她狠狠地轻咬上岑墨川晕红的耳尖,而后仰着头,脸蛋红扑扑的,盯着岑墨川的眼睛,道:“说!你以前跟谁实践练习过。”

    岑墨川的眼眸里也只盛下初宜,周围的一切渐渐虚化,仿佛天地间就只剩下他们彼此,他真诚地道:“没有,就只有你。”

    “啊!”

    岑墨川弯身一把把初宜抱起,直奔寝殿,初宜本能地搂上他的脖子。

    “哐啷。”初宜被轻轻地放在床上时候,搂着岑墨川脖子的手一收,不小心把岑墨川的面具给带下来,磕在床边上。

    “啊!”

    初宜抬眸一看,岑墨川的脸居然恢复如初,她指尖轻抚他的脸颊,似是不敢相信是真的。

    她惊喜地问道:“你的脸什么时候好的?”

    只有初宜和岑墨川在缥缃居的时候,初宜都不让岑墨川戴面具,因为这样子既不舒服,也会加重皮肤负担。

    初宜每天都会给岑墨川细细地涂上一层萧师兄做的丹药膏,厚敷一个时辰,才能稍微舒缓岑墨川脸上痒痒麻麻的疼痛。

    只是,今天举办聚会,缥缃居会迎来一波又一波客人,因此岑墨川才戴上面具会客。

    岑墨川望着她陡然亮起来的眼眸,他自己的眼眸却是渐渐暗了下来。他想初宜还是喜欢自己原来没有毁容的那个模样。

    他自嘲地想:也是,谁愿意一辈子日日夜夜地对着一个毁容之人。

    初宜不明就里,只觉得岑墨川的情绪突然低落下来。

    岑墨川把初宜那在他脸上摩挲的手拿下来,紧紧攥在自己手心里,低垂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如同他心里那不可宣泄的黑暗。

    他道:“不是好了,只是我请萧师兄做的人皮面具。”

    初宜闻言,再仔细端详他那边脸,才好像迷迷糊糊地看出脸色好像有一点儿不一样,接驳处隐隐约约有一道边界线,不细看是绝对看不出来的。

    初宜用另一只手抚上岑墨川的脸庞,道:“会不会不舒服?今天涂药了吗?我来帮你涂。”

    初宜说着就要起来,去拿丹药膏。

    岑墨川却是制止了她,道:“你亲一下就不疼了。”声音带着一丝淡淡的哀求与诱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