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强大冲击波的推动下,三人顺利到了巴巴托斯的地界。
......
“这怎么到风起地了?看来萍儿不是谦虚,歌尘浪市真君已经不复当年之勇。”
“傻狗,不许说师傅的坏话,从璃月港直接到了风起地,不知道省去了你多少时间呦,还要啥自行车呀?”
“哈哈哈,阿萍还真是没白疼你呀,真是师傅的乖徒儿。”
......
虽说璃月才是以古中国为背景创立的国家,但二狗早已把蒙德当成了自己在提瓦特的第一故乡,毕竟这是和巴巴托斯梦开始的地方。
重归故里,二狗无限感慨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这是他自大学毕业以来在外工作的第一年,成为打工人的他只有八的假期。
高中时,回家是15块钱的班车坐到终点站。
大学时,回家是Welcome to niuheliang station。
工作时,回家是过山海关,是一年一度,是开售不到一秒便候补的车票。
少年时想挣脱父母、老师的束缚,追求想要的自由,如今却发现越是成长就越会失去选择的权利。
(不好意思,愿意夹带些私货,老跑题,总之,大家新年快乐,如果有人能看到这里的话)
......
“汝等何故在此恭候本皇女的来临?”
“小姐的意思是你们为什么也在这里?”
左腿黑丝、右腿吊带袜,能同时满足两个愿望的菲谢尔带着她的私人乌鸦翻译出现在了两人一狗的面前。
“是皇女殿下和奥兹!”
呃,这......这都有人捧着吗?没想到班尼特这么相信菲谢尔的身份,中二少女受到过那么多的质疑,唬住一人心,此生也足矣。
而此时菲谢尔也发生了观念上的转变。与王二狗吵架未遂的菲谢尔也发现自己和王二狗之间有一道无法逾越的风墙,打不破、穿不透,被迫放弃了对王二狗的所有念想。
问世间情为何物?唯有班尼特与冒险不可辜负。
“我们刚刚从璃月回来,碰巧降落在这里。”
“无法看透的真实,无法断明的因果,皇女的光辉荣耀此间天地,汝等既然恭候本皇女多时,又怎么支支吾吾、不敢承认?”
“小姐的意思是说,你们在这干啥呢?”
啊?听你这口音不像是本地乌鸦吧......
“喂,奥兹华尔多·赫芙那梵茵斯,本皇女可没有这个意思,不要胡乱添油加醋。”
王二狗透露出些许的不耐烦:“我!们!去!龙脊!雪!山!皇!女!大!人!去!不!去!”话音刚落,王二狗将自己的大黑脸缓缓靠近菲谢尔白皙娇小的耳朵旁,用只有菲谢尔能听到的音量说道:“差不多得了啊,不要得寸进尺,小艾咪。”
痛失本名的菲谢尔满脸惊讶但丝毫改变自己的语气的意思:“你怎么知道我的真......咳咳,那好吧,本皇女恩许你们同往,赞颂我的准许,呼唤皇女之遵名!”
“小姐的意思是,她愿意和你们同行。”
......
踏上路程的三人一狗零一只乌鸦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在狗鼻定位的精确指引下,他们很快就到了龙脊雪山脚下......
“罪人的血与泪在断罪的皇女面前凝聚成雪的模样,阿、阿......阿嚏”
“面对小姐,罪人的鼻涕恐怕都要凝结了。”“奥兹!阿、阿......阿嚏,你今天怎么回事?看见穿得清凉的妹妹就给我泼冷水吸引她的注意?!!”
“嗯~我不太喜欢雨雪天。”
“我冒险的时候大多都是这种天气。”
三人说完他们在雪天的台词后,齐刷刷的将头看向王二狗......
啊?这意思是......到我了?好,就让你们见识一下蓝星的21世纪新说唱:“这么冷的天,别离我那么远,在靠近我一点。可是雪啊,飘进双眼,看不见你皎白的谎言。心甘情愿囚禁在深渊,舔舐着伤口和刀尖......”
??????
三人的沉默震耳欲聋。
......
“我说香菱啊,你穿得这么暴露,不冷吗?菲谢尔!快把衣服都脱掉给香菱穿,一点不剩的那种!”
面对二狗调侃式的关心,香菱乐开了花,使得二十厘米长的小嘴迟迟不能返厂。
“本皇女的衣装岂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能玷污的?”
“小姐的意思是说,她的尺码,你们穿不上。”
“大胆奥兹华尔多·赫芙那梵茵斯,你是那一头的呀,本皇女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乱翻译。”
你要是把所有的话都说得像刚刚训斥奥兹一样明明白白,还用奥兹来翻译?
哎,也是,本来她也没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语言,我闲着没事逗她干什么呀!
......
雪路难,难于上青天,为节省体力的四人组呈一字排开,团队中唯一认识路的二狗走在最前面,其后分别是带着锅巴的香菱和带着奥兹的菲谢尔,团队里责任最高的班尼特团长理所应当的排在队伍的最后方,以防止团队遭遇弓弩丘丘人、丢瓶子的盗宝团的袭击。
一行人沿着S型的覆雪之路接近雪葬之都·旧宫一带,启用风之翼,跳起翱翔,直降大雪猪王栖息的洞口。
“这附近只有几只普通的雪猪,并没有你和申鹤所描述的大雪猪王吧。”
“确实没有王八,这里只有雪猪,你先别急,做好战斗准备,让锅巴融化冻住雪猪的冰,班尼特也要帮忙......还能攒些充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