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之域。
“咦?这是哪里来的叫花子?”
沈玉薇困难的睁开眼睛,叫花子?这是自己吗?
“请问这是哪里?”
一出声,沈玉薇自己都吓了一跳,怎么感觉好难听?
“师妹,她受伤了!”
女子不耐烦的说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嚎什么嚎!”
男子嗫嗫的动了动唇,师妹可真是暴躁!
女子扣起沈玉薇的手,探了探脉。
“死不了,就是消耗太大了。”
男子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就是不知道一个弱女子是经历了什么,弄成了这副模样。
“多谢姑娘相救。”
女子撇撇嘴,并不想搭理她。
男子连忙缓解气愤:“姑娘,你别放在心上,我师妹一直是这副样子,对谁都是,脾气还爆。”
“姚星辰!你找死!敢说姑奶奶!”
姚星辰眼神歉意,连忙道歉:“师妹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最温柔了。”
“姚星辰!你给我听好,再敢说我坏话有你好受的!”
待到女子走开,姚星辰缓了一口气。
注意到沈玉薇,连忙解释道:“姑娘莫怪啊,我们师兄妹相处一向如此,师妹虽然说话不好听,但是心肠是顶好的。”
沈玉薇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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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快!快快快!”
“来了别催了!我这不是来了吗?”
男子不满的嘟囔,一天到晚就知道催催催,催魂啊催!
“不是我要催,三天后就是欢迎宴了,还不把东西拿出来,到时候魔尊不会放过我们的!”
魔尊?
白倾倾耳朵动了动,这里还有魔族吗?
男子再不满,也是惧怕魔尊的威严,心不甘情不愿的动起了手来。
“老实点!”
又是几道声音响起,呜呜咽咽的声音传来,白倾倾慢慢的伸出头。
四周的景象让白倾倾作呕。
只见下方一个巨大的圆形,像是某种阵法,中央下凹,一圈一圈的血水浸泡着十几位少女。
少女浑身赤裸,肌肤的白映衬血的鲜红,是那样的刺眼。
十几位少女嘴被封住,只能不断的摇头,四周伫立着几十位衣着怪异的人,同时有人不断的伸出他罪恶的手。
少女不停的颤抖,恐惧的呜咽着,这无不在刺激着那些人。
有人不满足于抚摸,想要更近一步,被管事直接废了手:“记住,现在不是你们放肆的时候,她们几个必须保持处子之身,否则!就是魔尊来找你们了!”
几人吓得跪伏在地:“大人!小的再也不敢了!大人饶命!”
“哼!下去受罚!”
白倾倾捏紧拳头,这些畜牲!
白倾倾不敢贸然行动,只能暗暗观察,最重要的是要清楚他们到底是要干什么。
白倾倾拿出符咒,指尖一点,隐身符咒立时起作用。
白倾倾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还好白倾倾对阵法有所研究,不然进来的第一步就会暴露。
一圈下来,白倾倾发现共有百余守卫,每个守卫额头都有一个标记,这标记应该是他们组织的标记了。
最后白倾倾走到十几名少女跟前,发现她们目光呆滞,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伤痕,赤裸着也不再蜷缩着,像是任人摆布的娃娃。
白倾倾不忍再看,把眼光别向别处。
“主子!”
“恭迎主子!”
白倾倾看到一身白衣,同样一头银发,但是看不清容貌的男子直直的朝自己走来。
白倾倾一惊,急忙闪身。
白衣男子一顿:“谁?!”
管事狐疑的看着四周,没人啊?主子是不是魔怔了?
“主子?这没人啊!”
白衣男子一甩袖:“废物!有陌生气息没发现吗?”
管事一凛:“求主子责罚!属下这就去查清楚!”
白倾倾大惊,这位主子还挺有本事的,用了隐身也被发现了。
“不必!你们找不到她!”
白衣男子一招手,管事靠了过去,白倾倾不敢靠近,听不清他们说的什么。
一会儿,管事拱手退下,正在白倾倾疑惑的时候,管事又带了几名女子进来。
不过一会儿几名女子的求饶便响了起来。
“饶命!求求你们放了我!”
“我不想死!求求你们放了我!”
白衣男子就静静的看着,没人出声,几名女子越来越恐惧。
就在她们感官达到顶点的时候,白衣男子说话了。
“叫几个人上来,就在这里好好伺候她们。”
!!!!!
你奶奶的!这是要上演活春宫吗?
不一会儿,上来十几个人,十几人色眯眯的盯着几名女子,几名女子不断的缩在一起。
“开始吧!”
十几人同时扑向几名女子。
“啊!不要!”
“不!救命!”
刺啦刺啦!不过几个瞬息,几名女子的衣衫皆被撕坏。
眼看就要控制不住,白倾倾再也忍不住。
“住手!”
白倾倾撕了隐身符,管事一惊:“大胆!胆敢闯入禁地!”
白衣男子则一点也不意外,只是看着白倾倾时多了几分趣味。
“这位姑娘,你就这么闯进来是想加入他们吗?”
!!!!
有病?
“加入你大爷!你是不是有病?这么多人上演活春宫,你不怕长针眼吗?”
“哦?长针眼?本座怕什么?”
白衣男子单手托腮:“这么好看的表演,你没兴趣吗?是想亲自上吗?”
!!!!
“你大爷的!你奶奶的!你脑袋被驴踢了吧!满脑子都是粪便吗?”
白倾倾气急,玛德这什么人啊?一句两句都这么毒,还这么无耻!简直是无敌了!
白衣男子轻描淡写的说:“啧!怎么还骂起自己来了?你是粪便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握草!这人有病吧!
白衣男子看着白倾倾炸毛的样子,只觉得有趣极了,很好!看来还是自己的功劳最大。
“不是要表演吗?怎么看不上他们?”
。。。。
“或者你是想让本座来?”
。。。。。
白倾倾胸脯不断起伏,心里不断的自我催眠,不气不气不气,身体是自己气的也是自己不气不气!
白衣男子手一抓,白倾倾控制不住的朝她飞去。
。。。。。
忍不了!
一近身,白倾倾就抬起手。
刚要落下就被他抓住:“怎么?这么迫不及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