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盯着，别眼睛里面看的都是同一个人！”
“放心吧，师傅，老老少少我都看到了。”
余得水师傅看到张文喻有点打瞌睡的样子，就调侃他，别盯着好看的人看，主要是看可以。
“差不多了，王哲到你上了，定好了，半个小时换一次。”
余得水，看了看手表，让王哲上前替换张文喻观察可疑目标。
这是综合市场3楼的一家居民户，先有个红装白墙才有了西郊的这一家综合市场。
房子有些旧，就连窗户纸也是很早以前的贴窗花。
在花里胡哨的玻璃窗花纸上试了一个脚，用手机可以放大图像看看楼下综合市场，来来往往走走停停，买菜买商品的人。
“师傅，你选的这个角度真好，可为啥这综合市场的监控那么少，好多孩没法用。”
监控多还得有人给盯着，再多的监控没人盯着，就是一个摆设。你不要忧国忧民了，老说后续补设监控的事，跟这眼下你查找江洋大盗的事，毫不相干，毫不相干！
余得水下在在倜傥王哲，房主人老李哥送来了他们三人的午饭。
余得水掏钱买的三份烩菜卷粉，6个脸一样大的喜洲烤饼。
“好香啊！”
王哲刚输完，张文喻就看到师付突然间小调皮起来，拿起一份卷粉，塞到趴在窗户前观察的王哲嘴里。
“好是好吃，可咱这侦查工作是体力活呀，得有肉啊！”
王哲刚说完，师傅余得水又拿一个纸袋，把咸香猪肉馅烤饼送到他的嘴边。
终于堵住了王哲这只要不说话，就会浑身痒痒的嘴。
“好吃好吃，只有在这西郊才能吃到这么正宗的喜洲烤饼。”
听着王哲这样说张文喻胃口大开起来吃了一个咸饼，又吃完一个红糖甜饼，顺带着把一个卷粉，两口吃下去。
喝了半瓶矿泉水，这才感觉的确有些饿了，刚才被王哲给骗上舞台带着阿姨们大爷们，跳起了魔性的世界科目三，的确跳累了。
难怪人家说台上三分钟，台下十年功。
“我可听说了，在广场来了两位小帅哥，科目三跳得西郊广场大妈们乐呵呵！”
余师傅调侃两位小徒弟，也是在间接的表扬了他们，正是用这种套近乎的方式，才套出了不少有用的线索。
难怪那句话说的好，国外有间谍特工，中国有广场大妈。
“你还别说，你们俩跳科目三，这想法换成我肯定不行，至少我只是听说过有科目三这件事，看来还要跟你们好好的学学！”
余得水刚说完，王哲就连连背着身，夸奖说是张文喻跳的好，大妈们都找到签名，扫微信。
张文喻正想说是王哲把他拖下水的，但又想了一下，在师父面前不能埋怨同学，要不然就变成了西游记里边爱告状的二师兄。
“我也只有三板斧，跳了三次，但每次后面的招式都发生了原创性的改变，反正只要变了，大妈们就得重新去学，没时间来判断这舞蹈合不合节拍！”
“我看你诚心就是想把大妈们累得跳不动了，你才好带着我去找大妈们了解情况。”王哲说。
“你下来休息吧，喝点水，我来换你王哲同学。”
半小时的轮换时间，时间不到，张文喻提前上来换他。
“讲义气！就你这两下了！”
从窗外前的木櫈子上挪开屁股，伸伸腰，少有的表扬了张文喻。
“你俩同学辛苦着，在这个风水宝地多观察，我再去了解一些新情况。”
余得水交待完后，借了老李哥的二居室里的客户换衣服。
十分钟后，一个缩着脖子，一件穷旧的灰色夹克服里伸出一只手，拎着一个环保袋的中年老男人走出门。
冲着门外的老李哥他们仨点头，连续点头3次，3人这才反映过来，这是刚才进去屋子里的余得水副大队长。
“师傅！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