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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7章 她居然打他的脸

    余晚词哭着喊着。

    挥舞着双手打在厉修寒身上。

    厉修寒对她那点小猫挠痒痒的力道无动于衷。

    她哭得越厉害。

    厉修寒怒火越甚!

    余晚词哭到崩溃!

    都是因为她。

    是她害了裴彧文!

    余晚词浑身无力,身子瘫软。

    厉修寒掐住她的腰,捏着她的后脖颈,迫使她看着一地鲜红的血:“这就是你不乖的下场。”

    余晚词哭得呼吸急促,好似要断了气般。

    那帮打手生生把裴彧文打得晕死在血泊里。

    到底是留了口气。

    收钱干活归干活。

    杀人……

    那是另外的价钱。

    裴彧文没有任何反应。

    打手们齐齐散开。

    领头的黑衣男人朝着厉修寒走来:“厉总,人晕了,还继续吗?”

    厉修寒扫了眼躺在血泊里一动不动的裴彧文。

    霎时间。

    余晚词不知道从哪来的巨大的力气,挣脱了厉修寒的桎梏,朝着裴彧文扑过去。跪在地上,把裴彧文抱在怀里,慌乱地哭喊着:“阿文,阿文……”

    厉修寒双拳紧握。

    眼睁睁看着余晚词那样在乎另一个男人。

    他只觉得心脏被人狠狠捏住。

    疼得喘不上气。

    大步朝着余晚词走去,用力将裴彧文掀在一旁。

    拽起余晚词的胳膊大步往外走。

    余晚词挣扎着。

    抓他。

    挠他。

    咬他。

    踹他。

    咒骂他!

    ……

    厉修寒拦腰将她扛在肩上,强行带走!

    被塞进车里。

    余晚词反手便要开车门往外跑。

    厉修寒猛地将她拉到怀里,在车内座椅一侧的按钮上按了一下。后车座“嘭”地一声被放倒,厉修寒将她压在怀里。桎梏着她挣扎乱动的手,强势地吻住她的唇。

    余晚词张嘴狠狠咬他。

    腥甜的血气在唇齿间散开。

    前面开车的司机和保镖,迅速把中间的挡板摇上。

    快速打

    火开车。

    径直往机场去。

    后座里。

    空间密闭。

    厉修寒脱掉余晚词身上属于他的西装外套,猛地撕扯余晚词身上的睡裙。

    裙子被撕烂。

    余晚词眼泪汹涌地夺眶而出,反手一巴掌扇在厉修寒脸上。

    厉修寒被她一下子打蒙了。

    他们曾经在一起五年。

    余晚词爱他,对他很好很好。

    他便是不小心磕碰一下,蹭破点皮,余晚词都会心疼得不行。

    现在为了裴彧文,她居然打他的脸!

    她踹他,咬他,咒骂他,抓他挠他,他都可以当她是耍小性子。

    扇巴掌。

    她竟真舍得打他!

    厉修寒双眸猩红地看着被他压在怀里的人。

    余晚词拢着身上破烂的衣衫,怨毒地瞪着他。

    厉修寒再次被她的眼神刺痛,心脏一抽一抽的,疼得像是要死了。嗓音沙哑哽咽,掐住了余晚词的脖子,口吻难以置信:“你为了他打我?”

    肺里的空气愈渐稀薄。

    余晚词哭红的脸一寸寸变得惨白。

    厉修寒到底还是心疼了,松了些力道,却并未放开她,寒森森,咬牙切齿地问她:“他碰过你没有?”

    余晚词瞪着厉修寒不说话。

    他大吼道:“有没有?”

    余晚词想说有。

    她想让厉修寒死心。

    可厉修寒太疯了!

    破门而入,当着她的面让人把裴彧文打得晕死过去,简直无法无天!

    若她说有。

    厉修寒会做什么?

    余晚词根本不敢想。

    她没说话。

    她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她的沉默,让厉修寒解读为默认。双眸彻底被猩红覆盖,完全失去理智。用力扯开领带,解开衬衫的扣子。三年没碰她,她是不是忘了他的手段!

    余晚词害怕地不断往后缩。

    在车里摸到什么尖锐的东西。

    应该是积木之类的。

    她握在手里。

    就在厉修寒脱掉白

    衬衫,再次朝着她压来时。她双手死死握着尖锐的物件,抵在厉修寒的脖子里。凶狠道:“你别碰我,你要是再敢碰我,我现在就杀了你!”

    厉修寒抵了抵后槽牙。

    不退反进。

    余晚词没杀过人!

    害怕之下往后缩了缩。

    厉修寒看准时机,迅速夺走了她手上的东西,扔出窗外。

    ……

    一路从走高速去机场。

    前排的司机和保镖只听到余晚词在哭,在喊,在咒骂厉修寒。

    厉修寒被裴彧文刺激狠了。

    在车里就强行办了余晚词。

    到了机场。

    厉修寒还没停下来。

    余晚词把他身上抓的咬的都是血。

    此前厉修寒和裴彧文打了一架,两人身上都挂了彩。这两天以来,裴彧文被余晚词精心照料着,身上的伤都结痂了。厉修寒是厉氏的掌权人,庄园有私人医生,伤口也差不多都结了痂。余晚词对他没有半点客气,把他结痂的伤口全都抓烂了。

    鲜血弄得后座上到处都是。

    车厢里充满腥甜的血气。

    可厉修寒没有半点收敛的意思。

    他只觉得心好痛。

    身上的伤感觉不到半点疼。

    余晚词不情愿。

    厉修寒就是给她个教训。

    没有一个人在状态。

    没有人感到愉悦。

    余晚词只觉得羞辱。

    不停地哭。

    ……

    司机和保镖把车开到机场。

    后面还没结束。

    他们不敢随意找车位停下。

    只能绕着机场附近的路段到处开。

    直到后面消停下来。

    司机立刻开回机场。

    厉修寒把白衬衫裹在余晚词身上,从车里拿了他备用的裤子给余晚词套上。自己也换了身衣服,把被他欺负得没力气再挣扎的余晚词抱着下了车。

    上了私人飞机。

    余晚词双眸呆滞。

    无论厉修寒做什么,说什么,她都没有任何反应。

    就像是一只提线的

    木偶。

    厉修寒察觉到她的不对劲。

    她宁可她跟他闹,宁可她打他骂她。

    她如此安静,他反而心慌。

    一个多小时后。

    飞机停在深城的私人停机坪。

    厉修寒抱着余晚词下车。

    余晚词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不哭不笑也不闹。

    厉修寒只觉得心底烦躁得很。

    很快。

    车子开到厉修寒在深城的庄园别墅。

    孟青竹知道厉修寒连夜去了京城,能猜到厉修寒是去找余晚词。可她没办法,孟家和厉家已经不能再左右厉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