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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你们两个也有今日!

    贾芹的提醒,让无尺和净虚皆是满脸怒火,直盯着贾芹看。

    对于他们两人的怒视,贾芹却恍若未闻,如今双方算是撕破脸皮了,那自然没什么客气可言,直接对着来就是。

    他刚来铁槛寺,净虚和无尺两人,就先后用色诱、聚赌等方式,想引他走向邪道,间接控制他。

    贾芹自然不会如他们的意。

    同时也总算明白,为何原着中的‘贾芹’,后来会变得非常不堪,恐怕和无尺净虚等人的故意引诱不无关系。

    既然如今他成了贾芹,肯定不会再走原着‘贾芹’的老路子。

    最主要,他知道,若真被净虚和无尺引诱上了邪道,此后整个就废了,也别想再出人头地的。

    更重要的是,以他现在所知,这铁槛寺和水月庵中,有如此之多的不堪龌龊之事,简直就是藏污纳垢之所。

    他日贾家被抄家时,贾家家庙肯定也是被抄的目标,这些龌龊事情,若被揭露,他这个管理家庙的总管,恐怕也得背上不少罪名。

    因此,为了好好的在铁槛寺苟下去,为了不背太多罪名,也为了他日还有可能出人头地,贾芹也必须要将净虚和无尺除掉,肃清铁槛寺和水月庵不可!

    而这时的李衙内听了贾芹所言,原本平息的怒气再次升了起来,怒视无尺:

    “你这老秃驴,好阴险的用心,来人,将他拖下去,打断手脚!”

    话音刚落,就见周围众多家丁和打手一拥而上,将无尺抓了起来,不由分说拉去外头。

    无尺猛然挣扎,大喊大叫:

    “冤枉啊,衙内,老衲可是一片好心,绝对没有和您作对的心思,求您饶我一次吧!”

    净虚也急忙跪下求情:

    “衙内,无尺绝没有利用您的意思,一切都是贾芹这小子满口胡说啊,您就饶了他吧。”

    贾芹却火上浇油:

    “衙内,无尺这老秃驴分明就是不怀好意,故意让我放跑了傅小姐的,想来真是让人气愤!”

    这话一出,李衙内心里更加气愤了,对净虚的求情毫不理睬,高声吩咐:

    “打,给本衙内狠狠打,打断他的手脚,敢拿本衙内当刀使,好胆,今儿就让你瞧瞧,本衙内的厉害!”

    外头那些家丁和打手听了,更没什么顾忌了,抡起棍棒就往无尺身上狠狠殴打。

    打得无尺痛哭流涕,惨叫不止,哭喊声如鬼哭狼嚎。

    净虚听得内心惊骇不已,虽打的是无尺,可她却有兔死狐悲之感。

    想到这一切,都是贾芹怂恿的结果,净虚怨念丛生,同时也有些心酸。

    她知道无尺之所以这么做,确实是想借李衙内的威来让贾芹吃个大亏。

    可他们没想到的是,贾芹面对这样的局势,竟然还可以轻松应对,反而敏锐察觉到了无尺的动机,借此反击。

    而李衙内还真就信了贾芹的鬼话。

    这让净虚怨恨贾芹,且心酸的同时,也明白,贾芹绝不是他们想象中能够那么简单对付的。

    “哎…哎呦喂…疼…衙内恕罪啊,老衲知错了…别打了…哎呦…”

    无尺眼见求饶无用,疼得直叫,又急忙认错,希望李衙内能够网开一面。

    然而,李衙内今日没有成就好事,心里正憋着火气呢,这时怎么可能轻饶了他。

    听到他认错,反而怒道:

    “老秃驴,现在认错已经晚了,敢得罪本衙内,就让你瞧瞧本衙内的厉害!”

    又转头看着贾芹,警告:

    “小子,看到没有,这就是和本衙内作对的下场,三天后,你若没把傅小姐请来见我,你也得和这老秃驴一个下场!”

    贾芹知道他的意思,心中颇为不齿,表面上则显得颇为畏惧:

    “衙内威风,在下绝不敢欺瞒衙内。”

    李衙内昂首挺胸,居高临下地瞥了他一眼,便准备离开。

    见净虚还跪在自己面前,踢了她一脚:

    “老尼姑,还不快滚开!”

    净虚被他踢到了一旁,歪倒在地,却也不敢发怒,反而要陪笑着目送李衙内离开。

    贾芹见状,眼底闪过几分鄙夷,心中也有些畅快,心想着,你们两个坏事做尽的恶人也有今日!

    虽李衙内也不是什么好人,可这时能够严惩无尺和净虚,还真是应了那句话:恶人自有恶人磨。

    又冷漠地扫视了净虚一眼,便转身离开。

    净虚则怨毒地看着他的背影,眼中皆是怨恨和阴鸷。

    直到贾芹彻底消失在她目光中,净虚这才恢复了几分神色。

    听到外头没了动静,急忙站起身来,往外头而去。

    在前院中,无尺此时被打得遍体鳞伤,倒在地上,地上可见一些血迹,手脚皆已经被打断,还在痛苦呻吟着。

    净虚见状,眼中皆是惊颤,缓缓走了过去,问道:

    “老秃驴…无尺…你,你怎么样了?”

    无尺也是上了年纪的人,这时被打断了手脚,痛不欲生,咬牙切齿地回应:

    “杀…我定要杀了贾芹这个小贼!”

    在他看来,自己被打断手脚,得全部算在贾芹头上,李衙内反而无过。

    净虚也跟着沉声怨道:

    “你放心,这小子如今敢这么对待咱们,咱们也不必跟他客气了,定叫他生不如死才行!”

    话才说完,只听无尺‘嘶’得一声,倒吸几口凉气,又道:

    “先扶我回去,我这手脚恐怕是彻底废了…啊…”

    说话间,扯到痛处,不由痛哭一声,眼泪鼻涕都疼得直落。

    净虚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叫了铁槛寺的和尚来,抬着无尺回铁槛寺去修养。

    ……

    ……

    且说傅秋芳坐着马车,往家里赶去。

    回想着今日的遭遇,让她心有余悸,若非贾芹突然出现,她觉得自己绝没有活着的可能。

    一想到贾芹,傅秋芳一时有些痴愣了,尤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