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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发乎于情 止乎于礼

    冬儿的询问,让傅秋芳顿时紧张起来,主动环抱着贾芹,看着他询问:

    “芹郎,你要走了么?”

    贾芹微笑:“我说过的,哪也不去,就在这陪着你。”

    傅秋芳听得心中大安,一时只觉得开心极了。

    “冬儿,先打水来,再传晚膳。”又听贾芹吩咐一句。

    冬儿笑着回应,欢喜离开。

    没一会就给傅秋芳打了水来,贾芹刚准备亲自动手,却被傅秋芳制止:

    “芹郎,奴家自己来就好。”

    见她态度有些坚决,贾芹不再坚持,看着她梳洗完,又拉着她的手,来到外头坐下。

    原本这屋里还有两个小丫鬟侍奉,冬儿知道贾芹在,故而让小丫鬟们在外头候着不准进来。

    旋即,贾芹和傅秋芳二人吃了一顿甜蜜温馨的晚餐。

    饭后,二人依偎在窗前,看着外头的景色。

    “芹郎,你今夜既不离开了,就睡奴家床上吧,奴家跟冬儿去外头将就一下好了。”

    知道这时已经天黑,贾芹肯定不会离开了,傅秋芳便提议。

    贾芹却道:

    “那可是你的床,我怎么可以占用,我睡那榻上就行。”

    “对了,我如今不用睡觉的。”

    傅秋芳听得诧异,忙问怎么回事。

    贾芹便解释自己修炼了功法,冥想打坐便是修炼,也是休息。

    “对了,秋芳,我看能不能将这门功法传授于你,咱们一同修炼。”

    就在这时,贾芹想到了什么,星眸微亮。

    傅秋芳则有些迟疑:

    “奴家也要修炼么?”

    话音刚落,贾芹便眉头紧皱,只因他想将太玄清箓的内容传给傅秋芳听时,脑海中的太玄清箓就会立马消失。

    没了传给他人的念头后,太玄清箓的内容会再次出现。

    “芹郎,怎么了?”

    傅秋芳发觉了他情绪不对,便问。

    贾芹苦笑:

    “秋芳,看来这门功法只能我自己修炼,无法传给你。”

    傅秋芳听了,嫣然一笑:

    “这算什么,奴家深处后院,不需要练武防身的。”

    贾芹却道:

    “我只是想着,若我们一起练,便可以轻松摆脱这深宅高墙的束缚,随时都可以离开的。”

    傅秋芳愣了一下,旋即依旧轻笑:

    “有芹郎你在,带奴家离开就好了。”

    贾芹听后,无奈摇头,不再多说。

    二人腻歪了好久,直到冬儿打着哈欠来提醒二人该休息了,方分开。

    “秋芳,你安心睡就是,我在榻上一样可以安睡的。”

    贾芹感受到傅秋芳似乎有些纠结,便说了一句。

    傅秋芳俏脸微红,轻轻颔首后,进里屋去休息。

    然而,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或许是因为白天睡够了的缘故,亦或是因为心上郎君就在同一屋檐下,扰得她心神不宁,难以入眠。

    少顷,怎么都睡不着的她,干脆起来,来到了外头。

    只见贾芹正在榻上盘腿入定,突然睁开了眼:

    “秋芳,你睡不着么?”

    傅秋芳一怔,没想到贾芹如此敏觉,自己都还没到他身边,竟然就察觉到了。

    片刻后,俏脸嫣红,微微垂首,嘴唇哆嗦着回应:

    “芹郎…奴家…心神有些不定。”

    贾芹听了,从榻上起来,拉着她的手,轻轻捏了捏,柔声询问:

    “那我陪你入睡?”

    傅秋芳听得芳心扑通扑通直跳,轻轻瞥了贾芹一眼后,娇羞地点头了。

    得到她同意,贾芹便拉着她的手,坐在床边,又扶她躺下:

    “睡吧,我就在你身边。”

    傅秋芳凝视着他,轻轻摇头:

    “芹郎,你怎能一直坐在这里…”

    贾芹正色回应:

    “无妨,我本就需要入定修炼,坐着也一样可以,况且,待你入睡,我就回榻上。”

    傅秋芳听了,一时无言。

    半响,轻咬嘴唇,用蚊子般的声音说到:

    “芹郎,要不你上床来奴家身边睡吧…”

    贾芹原本都准备闭眼入定了,听了这话,一时愣住,内心跟着跳动了一番。

    沉默半响,说道:

    “秋芳,不用担心我的,你安心睡就是。”

    傅秋芳却突然下了决心:

    “芹郎,这一个多月以来,奴家日日都在思念着你,那时见不到你,奴家只觉得,不如一死了之。”

    “今日,芹郎你既来了,奴家也再不顾忌什么,愿将自己的一切都托付给你!”

    这话一出,贾芹顿时感动不已,痴愣地看着她。

    过了好一会,贾芹还是进了这红帐之内,既然傅秋芳如此说,肯定是下定决心了的,倘若自己还矫情拒绝,那就是枉费她的一片情意。

    只是,贾芹同样也很敬重她,并不会这时就做出禽兽不如的举动来。

    “好了,我就在你身边,安心睡觉吧。”

    傅秋芳原本都做好了准备,却听贾芹如此说,一时愣神,眼中竟渗出泪水。

    “芹郎,是嫌弃奴家,觉得奴家水性杨花,不知贞洁,随意放荡么…”

    贾芹听了,急忙解释:

    “秋芳,我若真这么想,早就走了,又怎会如此?”

    傅秋芳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那你为何…?”

    贾芹紧紧抱住她:

    “一则你身子太弱,须得静养,二则,你我既已定情,自当等洞房时再圆房,此时虽也情投意合,可终究是未曾拜堂成礼,便是对你的不敬。”

    听到这里,傅秋芳既羞愧又感动,主动靠紧贾芹,委屈地说道:

    “原来芹郎都是为了奴家考虑,奴家却还妄自揣度芹郎你的心……”

    贾芹凑进了一些,贴着她的面容安抚:

    “不怪你,只怪我没说清楚,你能这般说,已经是对我天大的宠爱…”

    二人皆说着替对方辩解考虑的话,心意更为通透,最后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