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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屿白但笑不语,若不是早就了解了他的性子,池欢说不定会沮丧,他也太不会说甜言蜜语啦。

    可是经历了前世之后,池欢深刻的认识到,甘蔗男不可靠,程子黔倒是会说甜言蜜语,可甜头过后,会渣的刷新人的认知。

    回到县城,天色渐晚,池欢去了服装店,池母将一天的营业额交给池欢,并且问起了他们去市区的进度。

    池欢狡黠的眨了眨眼睛,“一切顺利,而且顺利的出乎意料。”

    “妈,这段时间可能要你和二嫂多照应一下生意,我们得再去一趟广州进货。”

    池欢已经想好了,先去批发市场扫货,然后将看中的款式交给之前看好的小作坊。

    现在还不能大批量的跟小作坊合作,他们这样的小批量正合适。

    “没问题,你二嫂卖衣服卖的不错,我管钱也不会出纰漏,你和屿白就放心去吧。”

    说到这里,池母顿了下,看向时屿白说道:“你们要去广东的事情要不要跟你妈妈提一提,她好像说过,过两天就要走。”

    “你们母子好容易才团聚到一起,要不然还是晚两天再去广东?”

    时屿白拒绝了,“不用了,展览会的情况更紧急,有机会的话,我和她很快就会见面,不急这两天。”

    池母觉得怪怪的,时屿白哪儿哪儿都好,就是对待人情世故太冷漠了,好像根本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似的。

    她不由得担心,时屿白这样冷漠的对待亲人,将来会不会也对池欢这样冷漠。

    但她没表现出什么来,只是僵硬的点了点头。

    池欢和时屿白两个人离开的时候,她目送了很久。

    “你打算把这批货给之前看的小作坊做?”

    “对,这样更能够压缩成本,咱们的利润会更高一些,咱们要做展览会,面对的是乡下的客户,这些客户更在意的是物美价廉,反而对款式没那么多要求。”

    池欢沉吟,“既然咱们想和作坊合作,这种小批量的衣服最合适。”

    “你的想法的确很好。”

    时屿白甚至都没想到这一层,想到这里,看池欢的目光带出几分欣赏和深意。

    “怎么样,我厉害吧?”

    池欢捕捉到时屿白的表情,忍不住撒娇。

    “的确厉害。”

    时屿白捉住她的下巴,低头吻上她亮晶晶的眼眸。

    随着他的靠近,池欢的眼皮阖上,浓密纤长的睫毛扎扎的,刺刺的撩拨着时屿白的唇瓣。

    他的眸色转深,沁薄的唇瓣下移,覆上她的红唇。

    池欢的呼吸瞬间乱了。

    他在唇瓣上每一个细微的移动都清晰的在感官放大,辗转,反复,每一寸的流连,仿佛都直接关联着她的呼吸。

    偌大的房间内落针可闻。

    她略粗的喘息声就凸显的越发的清晰,更要命的是胸口下仿佛揣着一只小兔子,“砰砰砰”心跳声大的能蹦出嗓子眼。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剥开她的领口,将碎吻烙在上面,随着他的寸寸移动,一簇簇的电流直击内心。

    “让我看看池老板其他方面是不是也这么厉害。”

    “什、什么方面?”

    池欢的嗓音都颤了起来。

    然后他就看到时屿白那分外暗涌的眼神,又欲又克制,撩的她心尖儿一阵阵的发麻。

    “…你说呢?”

    他喉骨轻动,眉眼间似乎噙着一抹嘲笑。

    池欢浑身的血液一热,下意识要反唇相讥,可红唇微启,就被时屿白歪头堵住。

    呼吸密密匝匝的凝在嗓子眼里,接下来的一切就不在她主导了。

    月上树梢,羞的扯下了一层乌云,遮住了眼前的甜蜜。

    因为交代了服装店的事情,池欢难得不用早起,这一觉睡的格外的香甜,伸了个懒腰起来,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副美男春睡图。

    时屿白纤长的睫毛轻阖着,眼皮下一层浅浅的阴影,挺拔的鼻背,看的她调皮心大起。

    她忍不住捏住时屿白的鼻子,看着眼前人峻挺的脸皱成一团,乐的眉眼弯弯。

    时屿白睁开眼,看到恶作剧的她,长臂一揽。

    一阵天旋地转,池欢从侧躺变成仰躺,一抬眼,就是居高临下的时屿白,他的重量毫无保留的沉压而上。

    池欢胸膛里的空气都被挤压一空,心尖儿跟着一酥。

    她长睫一颤,“干嘛?”

    “这么戏弄为夫,那我该怎么惩罚你才好?”

    他一开口,喑哑磁性的声音震动着胸膛,那种诡异的共鸣,让她心尖又是一颤。

    他暗流涌动的眸子睨着她。

    都说情人的眼睛里藏着星星,时屿白此刻就是,那里面的甜蜜和宠溺,甜的她发齁。

    她红唇微动,刚要撒赖。

    时屿白撑起的胸膛突然压下来,他埋首在她柔软的颈窝里,像个小狗儿一样,依恋的深深嗅闻了下。

    他挺拔的鼻背贴着她的皮肤,呼出来的气息悉数打在汗毛上。

    脊背窜出阵阵细微的战栗,她声线颤抖着,好容易才稳住了呼吸。

    “就罚你今天不准出门好了。”

    说完这句,他的鼻背往下压,唇瓣毫无保留的贴在脖颈处的皮肤上。

    他真就跟小狗一样,在上面吸吮了起来。

    池欢娇躯一震,他这一吸,仿佛连带她的灵魂都吮了出来,她差点就尖叫。

    好在时屿白很快松开了她。

    他深深的注视着她,她的小脸儿因为羞恼,已经泛上一层薄粉,一双眸子沁出了点点碎光,仰躺在青丝上面,流露出素日不常有的妩媚。

    “你看什么?”

    池欢咬着唇,羞耻万分,棉被下的脚趾头已经一根根抓紧。

    “你说罚我不出门,这不行的……”

    她亟待解释。

    然而,时屿白俯身,结结实实堵住了她余下的辩解。

    偌大的卧室,再也不闻任何说话声,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