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林墨还能说什么呢，带自家子女来喝花酒的，林墨还是第一次见。
等等，既然处默是他带来的，那以后他不会还带程处亮来吧。
不，是一定。
他一定会带程处亮来的。
下了马车，林墨便问道：“这是哪个坊？”
“掌柜的不知道？”
“我一定要知道吗？”
“也对，俺就没见掌柜的去过别的什么地方。这里是平康坊，长安绝大多数的青楼都在这里了。”
听到平康坊三个字，林墨就立马了然，也难怪这里的空气中都飘着胭脂香粉的味道。
“走吧咱就。”
程咬金一拍林墨的肩膀。
林墨点点头，没来之前他是拒绝的来了之后，他觉得这里也没什么。
而且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平康坊中不仅有青楼，还有不少官员也都住在这。
原因自然是因为这里距离皇城近。
相对应的平康坊中房屋的价格也比其他坊市要高出一截。
不过林墨并不关心房价，买在其他哪个坊都行，买在这，晚上他怎么可能睡的着。
他可不觉得自己能管住自己的下半身。
他关心的是，自己该不该可以解锁一些女性用品，像什么香水啊，口红啊。
别看只是一个坊市，可这里的人口基数并不小。
林墨才跟着程咬金走了一小段路，就已经路过不下十家青楼。
真不知道她们会不会觉得挤。
不过红灯区这样也正常。
没多久，在程咬金的带领下，两人来到名为阅裳楼的青楼前。
“掌柜的，就是这里了。”
程咬金道。
林墨抬头看了看大门，点点头，带他来这里的是程咬金，既然他选了这里那就是这里了。
“好。”
话音落下，两人齐齐迈出脚步落在了台阶上。
下一秒，就听见程咬金突然喊道：“人呢！！！！都给俺出来。”
林墨顿感不妙。
只见程咬金话音落下，从楼中立马莺莺燕燕跑出来一群姑娘。
林墨见状，连忙后退一步至程咬金身后。
好家伙，这阵仗吓死个人。
“诶！？掌柜的你躲俺身后作甚？”
程咬金不解。
“那什么，老程你走前面，我走后面就行。”
“奥。”
就这样，林墨跟在程咬金后面进了阅裳楼。
倒也是林墨想多了，那群姑娘只是听到程咬金的声音后出来迎客的，并没有一上来就搂搂抱抱的。
“哟，程爷。好久没来了，姑娘们都想您了。”
这时老鸨扭着腰走了出来。
林墨好奇的看了眼老鸨，因为他听声音不像是老婆子。
果不其然，老鸨只有三十多岁的样子。
程咬金闻言点点头，他是有一段时间没来了。
“嗯，最近是忙了点，这不一有空就来了嘛。”
忙？
他怎么可能忙，这不过是他应付老鸨的说辞罢了。
“这位是？”
老鸨看到了程咬金身后的林墨。
“他是。。”
程咬金正要说明林墨的来历，结果不等他说完，老鸨就认出林墨来了。
“这不是林掌柜吗？今天怎么有如此雅兴来妾身这里？”
闻言，林墨扭过头看向程咬金，程咬金也扭头看着林墨。
两人都傻了。
不过两人的眼神是不一样的。
林墨是疑惑，这老鸨怎么会知道自己。
程咬金则是没想到林墨居然来过这里，之前还说没来过呢，这小子，不老实啊。
知道程咬金给不了解释，林墨轻咳一声道：“咳，咳咳咳，我们好像不认识吧。”
“此言差矣，林掌柜举办的比赛，妾身有所耳闻。”
“原来如此，我说呢。”
林墨没有深究，指不定她是从哪个来喝花酒的人口中听来的。
至于为什么会一眼认出自己，管他呢。
“呵呵呵呵，那两位里面请，程爷，翠萝可是天天问我关于您的事呢。”
“哦？哈哈哈。。。。”
程咬金闻言大笑。
随后抛给林墨一个眼神，瞧见没，俺厉害吧。
“那里林掌柜想要什么样的姑娘？”
“你。”
林墨看了圈周围的姑娘，几乎都跟怜怜她们一个年龄。
看来看去也就这三十多岁的老鸨还算可以。
“林掌柜真会说笑，妾身已经年老色衰了，不然也不是这老鸨了。”
“我看你也就个三十一二的样子，正直大好年华，何来年老色衰一说。
我不管要么你陪我，要么给我找一个跟你差不多大的姑娘来。”
比起不满二十岁的丫头，三十来岁的姐姐更符合林墨的口味。
老鸨见林墨态度强硬，咬咬牙便答应了。
“那妾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见老鸨答应，程咬金却是在林墨耳边说道：“掌柜的，你傻了？怎么要她这个年纪大的？”
“老程，其中道理，你不会明白的。”
如果不是知道程咬金有妻子，他一定一巴掌抽在程咬金脑袋上。
不久，两男两女坐在了同一房间中。
只不过场面有些尴尬，或许是因为老鸨，翠萝有些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老程，我看我们还是两个房间吧。”
程咬金没注意到，但林墨注意到了，而且不仅是翠萝，就连老鸨也不是很方的开。
“啊？”
已经喝了几倍就的程咬金听到这话后，迟钝回答。
好好的，怎么就要分两个房了。
“没什么，你就好好跟翠萝喝着，我跟老鸨去别处。”
说罢，林墨起身走出了房间，老鸨见状也是立马跟了出去，一言不发的跟在林墨身后。
走了几步，林墨停下了脚步：“你刚刚的样子，是紧张了？”
“嗯，妾身已经多年未曾赔过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