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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鼻大炮跟出来得意洋洋的说:“绝了,真是一条好狗,来的真快呀!”

    我不由惊叹道:“狗日的,也就你能想到这个办法。”

    扫视众人,鼻大炮又接着说道:“怎么样,这算得上是精兵强将了吧。”

    小白的战斗力毋庸置疑,这自不必多说,而且嗜血成性,凶残至极。

    郎三勉喃喃道:“何止是精兵强将简直是天降神兵,如虎添翼啊?”

    “所以说嘛,平常要多做好事,才会有福报的。”

    “好事?”

    我闻言大惑不解,思索片刻,终于恍然大悟,张嘴结舌道:“你把让狗吃屎叫做好事?”

    “绝了,哥,站在一个狗的角度上来说,确实是这样,你看小白多开心。”

    我被怼的说不出话来。

    功夫不大,小白用湿漉漉的舌头舔了舔地面,然后摇头晃脑的出来了。

    吓得大家赶紧躲避,一转身,全都不由脸色大变。

    徐建兵为首,东明紧随其后,还有一众宵小,全都手持兵刃,如一团黑云气势汹汹,扑了过来。

    空气瞬间凝固,所有人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一群人经过黎芸的洞窟之后,黎芸也迅速走了出来。

    行至近前,徐建兵大手一挥,其余人纷纷停下脚步,黎芸侧身挤了出来,在我身边站定。

    “各位同学,大家早上好啊。”

    我们盯着他,谁也没有说话。

    “我这人在内蒙乌海当过几年炮兵,养成了一个习惯,今日事今日毕,不喜欢拖泥带水。”

    随后,徐建兵把脸一沉,再道:“三天时间已到,该办的事总得要办。”

    话没落地,他大手一挥,东明立刻带人上前。

    王小亮身形一晃,抽出鱼刀,刚要迈步出来,被毛手毛脚的鼻大炮撞了一下。

    鼻大炮端着一杆铁枪,一步跨了出去,双手一抖,“仓啷啷”一声响。

    “人屠,伙爷会炮爷在此,休得放肆,还不快快退下。”

    这怂瞪着眼睛甩出一句话,大义凛然,还别说,颇有一点常山赵子龙的影子。

    不过,话音未落,一条黄龙从鼻子里探出脑袋,被鼻大炮又吸了进去。

    人设崩塌,好不容易撑起来的英雄气概瞬间荡然无存。

    徐建兵忍不住微微摇头,失笑出声,斜眼看向鼻大炮,摆了摆手,一脸的不屑,话都懒得说。

    “人屠,你冤枉炮爷,害得我被关在水牢里受尽折磨,这笔账是不是该算算了?”

    徐建兵脸上的笑容刀切一样消失,用81式刺刀指着鼻大炮,咬着牙说了一个字:“滚!”

    寒光一闪,王小亮鱼刀也伸了出去,巴克橡胶柄鱼刀与81式刺刀在空中对决。

    “再指一个试试。”

    东明凑过去,在徐建兵耳边低语几句。

    徐建兵刀尖移动,指向了我。

    “杜同学,伙爷会真没人了吗?就这两个虾兵蟹将,也敢出来耀武扬威,简直笑掉大牙。”

    王小亮和鼻大炮当下就要动手,我和段怀仁一人一个,死死的按住了他们两个。

    徐建兵继续对我进行心理打击:“就不想说点什么,你还要当缩头乌龟躲到什么时候?”

    东明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摇摇头助攻了一把。

    “大徐,他怕死,得饶人处且饶人,不如让他蹲下来撒泡尿,承认自己是个女人,今天这事就算过去了。”

    徐建兵眼睛一亮,“哈哈”笑道:“行,我看行,这个主意妙。”

    随即,他转向我说道:“怎么样,考虑一下吧,至少你们其中一个还能多活三天。”

    杀人诛心呐!

    我在心中告诉自己,大丈夫男子汉能屈能伸,韩信受过胯下之辱,司马迁被处以宫刑,我杜光庭也能忍。

    我心中愤怒犹如熊熊烈火,却也只能隐忍不发,身体剧烈颤抖。

    一旁,鼻大炮看着我,呼呼喘着粗气,吹爆了几个鼻涕泡。

    “绝了,你他妈算什么东西,敢跟我哥这么说话,炮爷我忍不了了。”

    突然,鼻大炮挣脱了我的手,一抖长枪,向徐建兵的咽喉直戳了过去。

    这一下来的确实突然,毫无征兆。

    徐建兵不敢怠慢,脸色一变,脚下一横,侧身躲避的同时81式刺刀贴着长枪也捅了过来。

    眼见不妙,王小亮一抖肩膀,“咻”的一声,鱼刀斜刺里杀出。

    紧接着,就听“铛”的一声,81式刺刀与巴克橡胶柄鱼刀碰在一起。

    形势突然急转直下,完全出乎意料。

    我当机立断,看了一眼段怀仁,他点头回应。

    东明一句话,彻底让现场乱了起来。

    “兄弟们,别让烧香的把和尚赶跑了,杀。”

    “别伤了黎同学。”混乱之中,徐建兵喊出了声。

    鼻大炮扯着嗓子喊道:“小白,今天不吃屎,改吃白肉了。”

    “咬,给老子狠狠的咬。”王小亮咬着牙说道。

    两方人马如两辆在高速上疾驰的汽车相撞一样,混战在了一起。

    小白果然勇猛,也不知是凑巧,还是这狗懂的策略,一口就咬住了东明的袖子。

    此时,气温尚低,穿着也都偏厚,但即使这样,小白一口咬下去,东明怪叫一声,鲜血渗了出来。

    吃过白肉的狗对血腥味有些不可描述的痴迷,就跟人吸毒一样。

    东明使劲转圈,想甩掉小白,但小白咬上就不松口。

    “噌”的一声,黎芸拔出钢针,一人捂着眼睛蹲在了地上,鬼哭狼嚎。

    段怀仁奋力一扑,抱住了徐建兵。

    鼻大炮趁机再次抖枪捅刺,势大力沉。

    谁知那羊屠训练有素,一个头锤把段怀仁砸的晕头转向,然后顺势一带,将段怀仁推向了枪口。

    见势不妙,又怕误伤老段,鼻大炮急忙收了长枪。

    电光火石之间,徐建兵探出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