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对着男人笑得阳光灿烂?温柔似水?温润如玉?”叶子墨顿住,“我有吗?”
“怎么没有?你昨晚就对着余逸晨和徐特助笑得阳光灿烂的。”
叶子墨“咯咯咯”地笑了,笑得明眸皓齿,春光灿烂。
“对,就有这种笑。”曲云帆指着叶子墨的脸气呼呼地说道。
“曲总,我那是真情的自然流露,不是特意的好不好?”
“不许流露真情!”曲云帆冷冰冰地说道。
“那,曲总是要我虚情假意喽?”叶子墨脸上的笑容顿住。
然后,她分别做了一个憋着嘴哭的表情,一个怒目圆睁生气的表情,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每做一个表情都问:“曲总,你看,这样好不好?”
曲云帆无语了。
“我刚才那样很不好吧?”
叶子墨顿了顿,又笑得温柔似水:“曲总,你平时也应该多笑一笑嘛,别对人总是冷着个脸,好像别人欠你钱似的。”
曲云帆更无语了。
他甭想给她提点要求,没想她倒给他提意见了。
想想自己的要求也甚荒唐,怎么能限制人家的笑容呢?
真是智商不够,情商有问题。
他反省着自己,目光落到了餐桌上玻璃瓶中插着的绿萝上。
“家里的绿萝不许送给别人。”他边吃边说,“花店里有卖的,谁想养自己买去。”
“徐特助也不是别人啊?他可是你特助啊!”叶子墨笑得温润如玉,“不过,你要是不同意,我就不给了。”
曲云帆嘴角上扬,露出了满意的弧度。
吃过早餐,二人下楼,分道扬镳,各自去上班。
天景园小区虽说是高档小区,进出开小轿车的人自然也较多。
但是,像曲云帆那样开着豪车的人,除了曲云帆,没有第二个人。
曲云帆的豪车自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当然也吸引了不少八卦的人,他们议论纷纷。
“开着豪车,却住着普通居所,真是不可思议!”
“豪车是租的吧?”
“是给老板开车的吧?”
“说不定是背着老婆在这里养情妇呢!”
“……”
叶子墨听着这些八卦,哭笑不得。
她觉得穆欣睿真是够厚颜无耻的,竟然把曲云帆逼得无处藏身了。
她突然可怜起曲云帆来。
她哪里知道,曲云帆的别墅岂止是一套?
只不过,除了他爸妈住的别墅外,他的鹿鸣居是距离曲氏集团最近的一套别墅了。
一个穆欣睿能奈何得了他?
只不过他暂时顾忌着他爸妈的脸面,还有现在曲氏集团正在和穆氏集团合作的项目的利益而已。
天景园小区离欣怡医院步行也就十几分钟的路程,叶子墨每天都是走着上下班的。
在医院大门口,叶子墨碰到了石小红。
石小红看见叶子墨后,紧走几步,抢在她前面进了大门,和叶子墨拉开了一些距离。
“那个就是新来的石小红,就是她偷了穆医生的金项链。”
“看着人模人样的,竟然是个贼。”
“乡下来的,没见过好东西嘛!”
“没见过就偷啊?这是人品有问题!”
“就是,这样的人渣,我们得提防着点。”
“……”
听着这些闲言碎语,石小红的脸火辣辣的,她加快了脚步向急诊科大门小跑起来。
叶子墨跟在后面,心中冷笑不止。
进入急诊科大门,医生、护士们都用异样的眼光望着石小红,还窃窃私语。
石小红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她急匆匆冲进急诊科办公室,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气得呼哧呼哧直喘气。
叶子墨走进办公室后,石小红见办公室里只有吴鹏程,便怒气冲冲地跑过去:“叶子墨,你卑鄙无耻,项链的事就是你陷害的我。”
“卑鄙无耻的人是你吧?大清早的嘴巴这么臭,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陷害你了?”
“我……”
石小红明知是叶子墨陷害她,但她却无法拿出证据来。
石小红对叶子墨恨得牙痒痒。
她好不容易跳出了农门,进入了令人羡慕的欣怡医院,本该是前途无量的。
可如今,她却成了医院的热议人物,成了人们口中见财起意,穷极计生的小偷。
她对余逸晨一见钟情。
更重要的是,她从穆欣睿那里得知,余逸晨家世显赫,在海韵市仅次于曲穆两家。
如果不是叶子墨媚惑余逸晨,以她的姿色,早就能攀上余逸晨这棵高枝了。
这样,她就会挤入上流社会的行列,就会像穆欣睿那样享受上流社会的生活。
可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余逸晨知道了会怎样看她?
余逸晨这棵高枝,她还能不能攀上?
她恨叶子墨,叶子墨简直就是扫把星。
对,她还是狐狸精,到处勾引男人,竟然连穆欣睿的未婚夫,她都敢勾引。
石小红对叶子墨好一通腹诽。
最后,她在心里恨恨地说了一句:等着瞧!便悻悻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看着叶子墨去打开水了,吴鹏程对石小红说道:“石医生,我看这个叶子墨不简单,对付她,我们得用点脑子,得等待机会。”
这时,突然有护士喊:“接急症。”
吴鹏程和石小红便急忙跑出了办公室。
只见,几个医护人员推着一辆急救车过来了。
床上躺着一位中年妇女,头发凌乱,表情淡漠,眼神呆滞。
她丈夫说她妻子在家又哭又笑,胡言乱语,狂躁不安,甚至还有自残的行为。
吴鹏程脑子里的第一反应便是,她一定精神有问题。
吴鹏程让护士把患者推进了急救室。
他让护士早早准备好了安定针、氟哌啶醇针等,必要时直接静脉推注这些针剂,会迅速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