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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马两家也很佩服陈久寿,能隐忍这么久,是有点枭雄风范,本来大家都在想,如果陈久寿能够顺利成婴,徐家便会在第一时间完蛋,可自从见识到那场渡劫后,人们又在想兴许就算陈久寿能够成婴,徐家也未必会完蛋,这个徐天真是神秘莫测也是深不可测呀!

    外界的变化对翠云峰并未有一丝影响,徐家众人正常修炼生活,任无恶闭关一个月,和徐地三人见见面后,又继续闭关修炼,如此又是过了半年。

    这段时间里,任无恶修为又有不小的进步,随着两颗金丹结成,其他功法受到引动激发,都有在进步增长,这也是他有着足够的灵石,在大量灵石的补给下,白骨炼魂诀,明玉剑诀,神虎玉经,楞迦金刚力以及丹鼎诀齐头并进,也都到了圆满之境,结丹又是指日可待。

    这日修炼完丹鼎诀,体内功法转换到了神照功,丹田内金丹出现,默运心法,静心凝神,金丹徐徐转动,元神微微闪耀,真气缓缓运转,只见他已被一层黑亮晶莹的光华笼罩,那光罩凝如实质又是分外剔透,真如薄薄水晶凝结而成,人在其中,形象清晰又有种神秘虚幻之气,似实非实,似虚非虚,如幻如真。

    忽地,他眉心祖窍处黑光一闪,隐隐约约有个人形光影像是从祖窍内透出,跃跃欲试仿佛要脱离这副躯体肉身。

    而此刻他的神念早已是覆盖了整个翠云峰,将山上的一草一木,一沙一石尽皆看在眼里收在心中。

    自然也见到了徐家众人的一举一动,徐地三人中徐玄徐黄正在修炼,徐地则在四下巡查走动,这是他的要求,三人中每时每刻必须有一人保持清醒,也要按时巡逻,即便有灵雾障也不能松懈大意。

    经这一年半多的修炼,徐玄徐黄也有了进入后期的迹象,二人不仅很努力其实也很有天赋,加上灵石的助力,想没点长进都很难。

    徐地已是在后期站稳脚跟,只要时机到了就可结丹。

    陪着徐地巡查了一会,神念继续向外延伸,出了翠云峰又将附近几个小山头覆盖,又见到了不少潜伏在暗处,时时窥视着翠云峰的三家子弟,这些人也很辛苦,风雨无阻,任劳任怨,精神可嘉。

    没理会这些人,神念继续向外延伸,最终接触了百里之外的青牛峰。

    以往他的神念还未曾到达青牛峰,今日他想试一试,也许是心血来潮也许是一个没忍住,反正神念犹豫一下后进入了青牛峰。

    不过谨慎起见,他已将神念缩小到了极致,比较形象的比喻就是,此刻他的神念就如同是一柄飞剑,但是柄无形无影无声无息的飞剑!

    神念先在山脚下快速转了一圈,然后徐徐上升到了山腰处,这时就遇到了一层屏障,正是当年李青牛布置的一座阵法,已经关照了青牛峰一千多年。

    遇到阻碍后,神念又围着阵法转了一圈,终于被他发现了一个小小的缺口,这个缺口寻常修士自然无法进入,但他的神念正好可以穿过去。

    透入阵法,直上山顶,见到就是一座非常宏伟壮观的建筑,宛如宫殿般金碧辉煌,徐家大院与之相比就是小门小户了,这就是青牛宫。

    在徐家静室中留有对于青牛宫的详细介绍,这座建筑占据了山顶的三分之二,当初修建时是花费了巨大的人力物力,也幸好有座灵矿,要不然一般门派真是负担不起这样的费用。

    李青牛之所以修建这座宫殿,倒不是为了炫耀虚荣,而是纪念那位化神期修士,青牛宫并非是以他的名字为名,而是那部青牛经。

    初次目睹青牛宫,任无恶也不由得赞叹一声,心道,难怪他们想要争当宫主,住在这里感觉当然是不一样了。

    匆匆浏览了一下青牛宫,同时也见到了不少陈家弟子,陈家也真是家大业大,此刻在山上居住的少说得有四五百人,大部分是修士也有一些普通人,修士中最弱的才刚刚是炼气一层,是个五六岁大的孩子,最强的就是筑基后期,还是一个熟人,正是之前被他一拳打飞的陈猛。

    现在陈猛伤势已好,不过现在他是有些愁眉苦脸,正在一座大厅和人说话。

    说是说话,还不如是在听人讲,那人也是熟人,正是马媛媛。

    就见马媛媛穿着一身素色衣裙,云鬓高耸,风姿绰约,身边还有一个六七岁左右的小女孩,头扎羊角辫,粉雕玉琢,煞是可爱,眼睛忽闪忽闪,十分招人喜欢。

    小女孩紧靠在马媛媛身边,瞪大眼睛瞅着陈猛,她手里还拿着一个毛茸茸的布偶,是一个兔子,长耳朵红眼睛相当可爱,这小姑娘自然就是马媛媛和徐天的孩子,珈容了。

    任无恶看看那小姑娘心说,幸好这孩子像她母亲不然早就露馅了。

    这时就听马媛媛怒气冲冲地道“陈猛,你还当我是你大嫂吗?还当珈容是你侄女吗?”

    别看陈猛五大三粗,平时威风凛凛,可在马媛媛面前是唯唯诺诺,赔上了十二分小心,“大嫂,你当然是我大嫂了,珈容当然是我侄女了,你这话说的多生份啊!”

    马媛媛怒声道“既然是,那你告诉我你大哥去了哪里?”

    任无恶心说,好啊,马媛媛这是以攻为守啊,这才是妻子该有的态度。

    陈猛已是一头冷汗,苦笑道“大嫂,大哥他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这一年多我也在派人到处找他,可他是一点消息也没有。”

    马媛媛却道“未必吧,我看他是躲到什么地方逍遥快活去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他的那点破事,什么花花草草我说出来都觉得恶心。”

    这时珈容好奇地问道“娘,爹是去种花种草了吗?”

    马媛媛摸摸女儿的头,和声道“对,就是种花去了,珈容乖,等娘和二叔把话说完,就带你去玩。”

    珈容乖巧的点点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