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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你现在要睡一觉

    “有因必有果?”

    林南星看着芙姨,复述着她的话。

    “是的,阿星还记得吗?以前你二叔就说过。”芙姨摸着他的脑袋,思索了一下,又接着说:“你救了那个阿潆姑娘,这是因。”

    “我清白的身子,我的果就是这样?”林南星看着芙姨,眨了眨眼。

    芙姨熟练的拧上了他的耳朵,厉声的说:“臭小子你给我记着,不许再提你的清白这回事,那阿潆姑娘给了你身子,以后遇着了要好好待人家,记得没有。”

    书上也没写过,男儿的清白不值钱啊?林南星无辜地点了点头。

    “我猜,阿潆姑娘身上有一种毒,然后,你和她,那个了多次,那个毒就有一部分到了你身上。”芙姨似乎纠结该如何描述,她年轻时曾尝试寻找鬼面蝎、给自己也种一个蝎子尾,可惜没找到,这种事怎么能和他说呢?

    种下的蝎子尾与女子合为一体,就像女子养着蝎子尾,而弹出的蝎子尾带着大量的毒,留在体内的其实只有一部分渗透进血脉、骨络里的罢了。

    顿了顿,芙姨接着说:“总之,你帮她分担了毒,原本她会死,后来她不会死,你确实是救了她。”

    “果呢?”

    玉手上加了把劲,不理会面前的嚎叫声,芙姨一边拧、一边说:“这个毒已经埋入你的体内,你以后练毒功什么的事半功倍,你就像个毒人,你想想,夏天蚊子咬了你就会死掉,多好?”

    我是毒人?

    毒死蚊子?

    问题是,毒人就不会被毒死吗?

    看出了林南星的疑惑,芙姨红着脸解释:“那个,其实你身上的毒呢,是经过阿潆姑娘的身子缓缓散到你的身上,应该说,那个毒对你并没有太大的攻击性,就像是回到了母体的状态,否则你都走不回家里。”

    “芙姨的意思是,我的因是救了阿潆,我的果是成了毒人?”

    “这么说也没错。”

    “我没事吧?”

    “暂时是没事。”,芙姨侧脸看着窗,林南星坐直了身子:“暂时吗?”

    “就是,毒还没发现你不是阿潆,等它发现了,就不一定了。”,元红带来的效果能支撑多久,芙姨其实也说不准,又没抓过鬼面蝎,她心里没把握。

    油灯晃着光,映在了薄被上,林南星双手把光握在掌心,低着头:“那,有解药什么的吗?”

    芙姨侧着脸、摇着头,天下大部分毒药,能对症下药的解药不少,最坏换血也能解决一二,可这毒居然能与人合为一体,确实是闻所未闻。

    安静了许久,好似心底做了什么决定似的,芙姨抓着他的手、盯着他的眼:“如果,芙姨这里有一门功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你练不练?”

    “练!”林南星坚定的回答让芙姨愣了一下,好像哪里有点不对,是啊,当年这个问题,那个他就思考了很久,最终还是拒绝了,芙姨笑了笑:“你怎么不问是什么功法,是不是邪功之类的呢?”

    “邪功吗?练了是邪人。”林南星想了想,又说:“不练是死人?”

    芙姨依稀记起儿时,自己扎着双马尾抬头对母亲说过的话:邪功又怎么了,练了是邪人,不练就是死人啦!

    她双眸上忽然蒙了一层雾,本想让你成为那个他,或者成为你二叔,可哪想,这养着养着,你居然成了我?

    十七年前,他要是像你这样想就好了。

    “芙姨,怎么了?”林南星捏了捏她的手,有点凉。

    抽出被捏着的手,芙姨站起身子,缓缓行至窗边,双手扶着窗沿::“没事,你屋子里太闷了。”

    不太亮的月光,并没有照进这个窗子,灯光洒在了她的身后,那曲线分明之上,微微泛着光泽。

    也许是一会儿,也许是很久,林南星呆呆的看着,他不知道芙姨怎么了,直到她转过了身子,从桌上拿着油灯走了过来。

    “拿着。”芙姨递过了手上的油灯,背对着林南星坐在了床沿上。

    “阿星,你要看清楚,从左到右,牢牢记在心里,明白吗?”

    看什么?

    记什么?

    林南星一概不知,左手握着油灯,只得点头说是,而说完之后,他竟听见“淅淅索索”的声音。

    葱绿色的上襦从右肩开始滑落,露出那细绵腴润的香肩、还有颈后那根细细的冰蓝色系绳,玉背的一角缓缓揭开,精巧的蝴蝶骨上竟有一只黑色的小蝴蝶。

    林南星再细细一看,居然是许多小字拼成了蝴蝶状,黑的分别、白的晶莹,止住向下的目光,他想起了芙姨的话。

    蝴蝶的两翼上有着两个大一些的字,合起来读作“天妖”,其他字太小,他不得不靠近一些,借着灯光、嗅着那淡淡兰花草的味儿,一边轻读、一边记忆,这些字有些根本毫无关联,哪怕林南星读过了很多书,有些字他甚至还认不出。

    当他确定完全记住的时候,小心翼翼的提着那上襦一角,缓缓将其拉了上去,很滑、很凉。

    又是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芙姨站起了身子并未看他,边走向屋门、边说着:“好了,开始练吧。”

    什么?开始练什么?林南星握着油灯、傻了眼,急忙喊道:“芙姨,这,我练什么?”

    “不是让你记住那些字了吗?”

    “是啊,记住啦。”

    “那阿星就去练啊!”芙姨停下了开门的手,转过身说道。

    林南星眨了眨眼,芙姨也眨了眨眼,四目相对,各怀迷惑。

    芙姨抬起左手遮住了额头,她忽然想起,从来都没有教过他这个,对一个论习武,只会劈柴的少年来说,那些字有什么意义?

    不对,等等,背上的那些字到底有什么意义?

    想起小时候,母亲一手按着她的额头,一手在她身上比划着,手指到哪就感受那儿,从小到大,她压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