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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3章 陆老板:有人欺负你?

    “导演又为难你了?”夏木看着华浓脸色难看,很忧愁。

    这几天在剧组她们真的是受尽了冷脸,导演摆明了就是故意刁难。

    女配角的戏份都早早拍了,女主角的戏留到最后。

    这两天一直都是深夜才离开。

    “水杯给我。”

    “姐,我听说这个剧也有秦镇的投资,要不我们给秦总打个电话?”

    “你以为剧组里的事情能瞒得过他?他想帮,不用我们开口。”资本家的圈子里,哪个不是人精?

    秦镇当初既然能为了陆敬安讨好到自己跟前来,就证明他是一个耳听八方的人,人家真想帮,都不需要他们开口的。

    “那这.......就这么被导演摧残?”

    “陆总也是的,名分也有了,怎么还让您受欺负呢?这不是欺负人吗?”

    华浓盖上保温杯的盖子。

    陆敬安啊,也不知道这倒霉孩子醒了没有。

    ............

    病房里,许晴看着躺在床上的陆敬安,眼尾跳动,压都压不下。

    这都第四天了,陆敬安未曾出现在盛茂,公司里的老总一个个的都差点把她给吃了。

    每日追问老板下落,堆积成山的文件等着他签字,数场会议和应酬都被无限期挪后。

    “第几天了?”

    “第三天。”

    许晴:“怎么回事儿?被华公主下毒了?”

    “那也不是,就是自作自受想卖惨,结果差点卖到阎王殿,”徐姜坐在沙发上拿着水果刀一片片地往自己嘴里送水果,漫不经心地调调跟许晴讲起了那晚的事情。

    许晴听着,大为吃惊。

    望着躺在床上的陆敬安,又望了望徐姜:“他能活着,华公主也是高抬贵手了。”

    “可不,这要不是在陆家,早就被弄死了。”

    “卧龙凤雏啊!”华浓跟陆敬安可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什么时候能醒?”许晴恨不得陆敬安下一秒钟就从床上坐起来,然后跟她一起回公司去上班。

    “不确定。”

    许晴心想,罢了,人家都昏迷不醒了,她还在这儿也没什么意义:“醒了给我打电话,我先回公司去处理他留下来的烂摊子了。”

    “你最近见到华浓,记得躲着点儿走,”许晴刚转身,徐姜好心提醒了一句。

    “她跟你说什么了?”

    “倒也没说什么,就是觉得,她不会放过你。”

    “日!!!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我一个打工狗容易吗?”

    徐姜坐在沙发上将苹果咬得咯吱咯吱响,看好戏实在是太爽了。

    许晴刚走没五分钟,陆敬安醒了。

    昏迷几天的人一睁眼,眼睛滴溜溜地转着,满屋子找人,徐姜一边给人量体温一边问:“找华浓啊?别找了,不要你了。”

    “真可怜呢!有些人要没老婆咯。”

    “徐维呢?让他上来。”

    徐姜把站在门口的徐维喊了进来。

    “太太呢?”

    “太太去剧组了。”

    “不过,陈示发消息过来说,太太在剧组不太好过。”

    徐维跟陈示聊得密切,这几日没少跟他骂剧组里的导演。

    “备车。”

    “现在?”徐维惊住了。

    “要我说几遍?”

    徐姜:.......早干嘛去了?这会儿急有用?

    华浓正在拍的这部戏,取景点高达上百个,虽说大部分时间都在京港,但是时常要换地点,而今日,就在京港郊区,还在京港郊区的深山老林里,拍一场被仇家追杀的戏码。

    剧组里,导演正在讲戏,华浓穿着厚厚的羽绒服站在身边听着。

    “一会儿跑下车的时候不要穿大衣,最好跑到一半把鞋子甩了。”

    华浓:.......大冬天的,深山老林里,让她赤脚跑?

    “有意见?”

    “没有,”华浓摇了摇头。

    “去准备吧!夜色越深天越冷。”

    华浓心想,你还知道啊?明明一天黑就能拍的戏,非得拖到快十一点。

    “真恶心,导演太辣鸡了。”

    华浓一上车,夏木就忍不住开骂。

    华浓喝了口热水:“好了,小心隔墙有耳。”

    戏都拍到这个份儿上了,总不能不拍吧?

    “导演就是见风使舵,早知道这样,上次我们就该将片场着火的新闻放出去。”

    “见风使舵的狗东西。”

    十几分钟过后,场务过来喊华浓,让她准备。

    刚下车,华浓被一阵冷风吹得浑身一哆嗦,抱着胳膊去了摄像机跟前。

    寒风中,她穿着一条小礼裙看着对面的一群混混。

    “你们是谁?谁让你们来的?”

    “这个问题,你去问阎王爷比较合适。”

    华浓见势不妙,转身就跑,因为在山脚下一转身就进了深山。

    山林里,摄像机架在空中,华浓被追得踉跄几下,摔在地上,而后连滚带爬地挣扎起来。

    也不管手掌上的擦伤.......

    陆敬安来时,就见到了这一幕,立在寒风中的人穿着一件黑色带毛领羽绒服,帽子上的毛领被风吹得晃动,挺拔的身姿和左右摇摆的毛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徐姜被山风吹的有点凉飕飕的,往陆敬安这个刚刚好点的病号身后躲了躲。

    “华浓冷不冷啊?”

    “她的鞋子呢?”

    “这大冬天的,穿着包臀短裙在山林间狂奔,不会死人?”

    夏木看见陆敬安来,壮着胆子下车,听到徐姜这话,没好气地怼回去:“会死人啊,可是即便知道会死人,姐还是会去的,她这么努力还有人想拉她下水,良心不会痛吗?”

    夏木说着,还气呼呼地瞥了眼陆敬安。

    拍戏,华浓是认真的。

    她跟京港那些只知道享受酒色的富家子弟不一样。

    人生目标明确得比人家的大姨妈周期还清晰。

    “卡!”导演喊完,剧组里的人停了下来,华浓气喘吁吁地扶着树干喘息着,还没来得及查看自己手中的伤势。

    肩头一暖,厚重且带着温度的羽绒服落在自己身上,华浓转身望去,看见人时,眼眶一红,憋着嘴问:“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有人欺负你?”

    “那还不是因为你,”华浓不乐意地嘀咕着,本来混得好好的,要不是因为陆敬安将她送上热搜,她能如此?

    能被人欺负成这样。

    “陆......陆总,你怎么来了?”

    陆敬安在病房里得知华浓被剧组的人欺负就坐不住了,借由明少与的口散了点消息给秦镇,他刚到,秦镇就带着几个投资商火急火燎地过来了。

    见陆敬安抱着光着脚丫子衣着单薄的华浓站在林子里,腿一软,险些站不住。

    男人如鹰的眸子缓缓扫到几人身上,凌厉且泛着杀气:“怎么?陆某不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