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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8章 来,让我吸吸精气

    跟自己的狼狈不堪比起来,华浓简直就是天上仙女转世,她有多狼狈,华浓就有多优雅。

    “看到我这样,你满意了?”

    “这就满意了?那你未免太小瞧我了。”

    黑色的冲锋衣将华浓的衣身完美地包裹出来,简单到不起眼的衣服在她身上却能大放异彩。

    她这张脸,披个破布都是美的。

    “华浓,买卖不成仁义在,我自认为只是起了异心,没做什么伤害你的事情,你至于对我这么赶尽杀绝吗?”

    “你没做伤害我的事情不是因为你仁慈,而是你能力不够,但凡你有点后台,有点本事,今天在巷子里的可就不是你了,卫施,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还不了解你吗?”

    一个全部身家只有两个亿的人愿意出七千万来买她身败名裂,还有什么事情是不敢干的?

    拿三分之一的金钱来对付别人,这种亏本买卖小孩儿都不会干,卫施要不是对她恨之入骨了,估摸着也不会这样做。

    “所以呢?让我变成这样,你开心了?”

    “收拾你这种人只是我的日常工作而已,远算不上开心。”

    “陈示,断她一只手。”

    “我从不会让任何占我便宜的人完好地在我身边走出去,那样,会显得我很没用。”

    华浓说完,就上了巷子口的黑色宾利车里。

    司机坐在驾驶座,看见华浓上车之后,目光一直如鹰似虎地盯着漆黑处,像是上帝在做最后的审视。

    “陈示跟卫施好歹也公事这么多年了,太太觉得,他会下手吗?”

    “看他如何选了。”

    “陈示,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我没少帮衬你,断我的手,你忍心吗?”卫施看着步步逼近自己的陈示,吓得瑟瑟发抖。

    说出口的话都带着颤抖。

    “不忍心,但是你也知道,我不忍心对你下手,就会有人对我下手。”

    陈示知道,这是华浓给他的最后机会。

    “你可以做做样子,”卫施还在努力争取机会。

    陈示不用回头,都知道身后那辆车上,有人在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本来,他觉得华浓将自己丢去看大门已经算是仁慈了,毕竟身为保镖接二连三地出现这种事情,确实是他失职。

    原以为,卫施、他,和夏木能做一辈子的同事,可没想到.......卫施怎么敢?

    “大小姐对你不差,你不该这样。”

    “你少教育我,你不也没好到哪里去嘛?”

    “我只是失职,但从没想过背刺她。”

    “你敢说你没异心?”

    “我为何不敢?”

    陈示一边回应卫施的话,一边朝着她逼近。

    “陈示、陈示、不可以,我是个女人。,”

    “你说过你不打女人的。”

    “陈示............啊!”

    巷子里的惨叫声传来,卫施看着皮鞋落在自己的手腕上,阵阵痛感直奔大脑,险些让她喘不过气来。

    “华浓........华浓.........华浓,我要你死。”

    ...........

    “琳姐,卫施又回来了。”

    巫琳听到这话,唇角笑意深了几分,华浓临走之前怎么说得来着?会让她收到卫施的这笔横财。

    果不其然啊!

    左右摇摆,徘徊不定的人只要被踩进泥坑一次,就够了。

    妒恨之心会让他们失去理智。

    “你不该先去医院看看手?”

    “两个亿,我要华浓的命。”卫施咬牙切齿开口。

    “我从不杀人,只做买卖,你要是没考虑好的话,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

    “好,”疼痛袭击大脑,卫施现在满脑子都是希望华浓死。

    巫琳点了点头,从抽屉里抽出一张a4纸写下一串账号递给她。

    ...........

    华浓刚回到浦云山,就收到了巫琳的短信,仅有两个字:「成了」

    “太太吃过晚餐了吗?”

    “吃过了,”华浓脱了身上的冲锋衣递给昆兰:“你家先生呢?”

    “先生还没回来。”

    华浓点了点头,走到西厨厅的岛台里拿了瓶红酒出来,倒进壶里,放在台面的微波炉上,切了些材料倒进去。

    不多时,红酒的香味和肉桂丁香的味道席卷而来,华浓穿着件紧身的蕾丝花边针织衫站在西厨台边,双手撑在台面上,长发散落在旁,头顶上的暖灯照在她身上,平添几分温和。

    陆敬安进来时,就看见华浓在盯着红酒在发呆,玻璃壶里的红酒正在翻腾着,马上要溢出来。

    一只大手伸过来关了台面上的火,华浓才猛然回神:“回了?”

    “还在想卫施的事情?”

    “想公司里的事儿,去哪儿了?一身烟酒味儿。”

    陆敬安见华浓嫌弃,脱了身上的西装随意地搭在椅背上:“自己一身烟酒味儿就算了,回来还看见老婆想当酒蒙子。”

    华浓翻了个白眼:“少瞎说。”

    “来点?”华浓走到一旁吧台拿出酒杯,回神望着陆敬安。

    后者拉开椅子坐下去,温温点头:“恭敬不如从命。”

    热红酒倒进杯子里,香味四溢,陆敬安闻到味道觉得有些熟悉。

    转头看了眼自己的酒柜:“哪儿拿的?”

    “第三层。”

    陆敬安:............

    “怎么了?”

    “没怎么,也就百来万而已。”

    华浓:..........“这么贵的酒你不放楼下酒柜里珍藏放西厨厅里?”

    “倒也没人会在西厨厅煮酒喝,”陆敬安笑意悠然。

    华浓懒得跟人争辩,端着酒杯走到客厅大落地窗前,双手抱胸望着屋外雾蒙蒙的院子,尾冬过后便是初春,届时的浦云山又是另一番味道。

    男人站在身后,搁下手中的杯子,将人圈进怀里,低垂首,脸面蹭在她洁白的脖颈上,像只在讨好主人的小奶狗。

    时而轻蹭,时而轻啄。

    旖旎得不像话。

    二人平和的状态让整个客厅都被温情笼罩。

    “太............”昆兰的声响在门口戛然而止。

    剩下那个字,瞬间止住,不敢冒出来半分。

    陆敬安扶着华浓的臂弯站直身子,回眸望向人时,眼神里的冷锐掩藏不住。

    吓得昆兰缩了缩脖子。

    “怎么了?”

    “夏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