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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吐他一身

    “谁把你打晕了?”

    “不知道,我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后脑勺一疼,人就倒了,再醒来就是刚刚。”

    “那你手中的东西呢?不是要送进包厢的吗?”老板语气急切,恨不得亲自掰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的东西到底是不是成片的。

    “我..........”那人想不起来。

    徐维看着,有些烦躁地打断:“算了,这种时候再多说也是无用,逼人家也是徒劳。”

    “先看看监控到底是谁剪的。”

    这人肯定不是一个人,一个人做事情哪儿能这么天衣无缝。

    “我晚上出去了十分钟上厕所,会不会?”

    监控室的管理人有些不敢开腔说实话,毕竟这事儿要是查起来,自己吃亏。

    徐维脸色一变,望着老板:“这算不算管理不严?”

    “你们不是对外宣称一般人进不来吗?人家来下个毒都轻而易举的事情你跟我说一般人进不来?”

    “徐先生放心,我这边一定将事情弄得明明白白的,您给我点时间。”

    “给你时间让人家跑远点?”

    “最多半小时,不,二十分钟,我召集员工开个会。”

    老板还算配合,徐维也不好为难,冷脸看着人召集员工在监控室外面开会,约莫十分钟的时间,人就进来了,手中拿着地址。

    “经理说,因为最近是旺季,人手不足,她在传媒学院找了两个还不错的学生过来兼职,我们刚刚召集人开会的时候,那两人没来,所以我猜测会不会是他们,这是地址。”

    徐维看了眼地址,交给身边的人让他们去查。

    “那老板帮个忙,这件事情我们没有说水落石出,你们不许离开这里。”

    “没问题,里面都有休息的地方。”

    徐维言罢,带人去了传媒学院附近的小区里,试图找到这两个学生。

    可惜去时,已经人去楼空,看不出半点生活的痕迹。

    “跑了?”

    “不是跑了,是压根儿就没在这里住过。”

    “去传媒学院。”

    徐维直奔院长办公室,将照片交给院长。

    院长表示学校系统里没有这两个人。

    一时间........陷入了僵局。

    医院里。

    华浓跟许晴躺在同一间病房里,昆兰带着佣人在里面寸步不离地照顾着。

    徐维电话过来说明情况时,陆敬安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的前夕。

    “继续查,将宫齐喊来,”

    徐维心想,这要是找到幕后黑手是谁了,对方不死在宫齐手上都说不过去。

    旁人不知晓,徐维清清楚楚,这宫齐,原先可是赏金猎人的头子,后来机缘巧合之下被陆敬安收编,这些年一直在意大利帮他管着产业,眼下将人招呼回来......怕是要动真格的了。

    “呕........”

    “太太。”

    昆兰的惊呼声惊动了陆敬安。

    华浓刚醒,趴在床头吐得稀里哗啦的,昆兰连垃圾桶都来不及送到跟前。

    陆敬安三五步冲过去,半扶住华浓的肩膀给她顺着气儿。

    语气急切:“去喊医生。”

    昆兰不敢耽搁,立马去寻医生。

    病房里,华浓的呕吐声此起彼伏,陆敬安站在床边,污秽之物落在他锃亮的鞋面上,一团团的,肮脏而又难以入眼。

    华浓喘息的间隙,伸手推开他:“脏。”

    “不碍事,好些了吗?”

    不问还好,这一问,华浓又来了。

    呕吐声此起彼伏,来不及转换位置吐在了陆敬安鞋面上。

    男人也不嫌弃,连眼神都没多余扫一眼。

    直到徐姜带着医生冲进来,看见陆敬安笔直毫无皱褶的西装裤裤腿上和原本铮亮的鞋面上都污秽之物时,愣住了。

    她的印象中,陆敬安是个对生活要求极高的人,用陆褚的话来说,从小就有洁癖,自己的房间和书柜摆放都不允许任何人去触碰。

    幸而陆褚受过高等教育,一直以来都很尊重他的生活习惯。

    而这个习惯,一直延续到徐姜她们母女俩的到来。

    陆敬安为了避免发生不必要的矛盾,及早就搬出去了。

    对她们说的,也是担心生活习惯不同。

    “愣着做什么?”陆敬安冷怒声响起,徐姜吓得一个回神,差点没给她唬跪下。

    她推了把同事。

    后者也才回过神儿来。

    “吐是好事,这种情况就怕不吐,吐了消化系统毒素过得快。”

    “当真?”

    “当真,”这哪儿能不当真啊?您可是我们医院的财神爷啊!

    没有陆敬安每年那大笔的资金进来,他们医院多少科室的研究项目要停下来啊。

    医生一走,昆兰就拿着陆敬安的衣服进来了:“先生,换洗衣物。”

    “看好太太。”

    徐姜目送陆敬安进浴室,不多时,医院套房的浴室里响起了流水声。

    比起许晴,华浓的情况好太多,第二天早上稍稍清醒时,见病房沙发上仰躺着一人,陆敬安盖着一张从浦云山带来的薄毯子,穿着昨日欢喜过的干净衣物。

    原本的双人病房也变成了单间。

    华浓微微清醒,吊了一晚上的水,这会儿只觉得膀胱要炸了。

    撑着身子坐起来,伸手想去取吊瓶,差点栽下去。

    哐当一声响,将躺在沙发上的男人惊醒。

    “怎么了?”

    华浓憋屈着一张脸,望着陆敬安有些难以启齿。

    “想上厕所?”

    华浓嗯了声。

    “不知道喊我?”

    “没脸,”想喊来着,一想到昨晚吐他一身,低不下这高傲的头颅。

    “平常该要脸的时候不要,不该要脸的时候要,说你什么好?”

    “你不懂。”

    平常她能高傲,那是因为没让陆敬安看见她狼狈的一面。

    现在不一样了。

    她是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