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兄,你看我的演技怎么样?”义无忧墨剑一收,转身看向牧清寒,似乎心情很不错。
牧清寒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一眼假。
只不过,对方被他唬住了,才没有反应过来。
“现在,你们还有谁有毛病的?快一点告假,过时不候哦!”
众人一听牧清寒这话,心惊肉跳,怕一不小心,那剑就落在自己脖子上。
“殿下,我等不敢!”
众人齐呼。刚才那一把剑,是墨剑,他们看得真真切切。
那个号称永不问世事的男人,再一次以这方式出现在众人面前。
那是因为什么呢?
这里面的门道,够他们揣摩揣摩。
有病?
有病就没命了,这有病也得憋回去不是!
“那么,现在,你们有两个选择,听好了!”
“第一,成为我的人,把你们的命交到我手上。第二,解甲归田、告老还乡!”
话音刚落。何长易直接趴在地上。
“奴才誓死跟随主人!”
何长易刚才可是听得真切,殿下并没有自称什么皇子,而是我。
作为一名文官,有些嗅觉往往比武将来得快一点。
所以,他自称奴才,而不是下官。
嗯,牧清寒果然很满意何长易的态度,别的不说,就是这股聪明劲,这他娘的是个人才。
“哼,我徐门,不愿意待下去,告辞!”刚才顶撞牧清寒的那个儒派代表,甩手往外走。
“还有吗?要走的人,麻烦跟徐门一起,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可好?”
哗啦啦!
一下子,文官又走了一小半,武将这边没有动,毕竟,于瞿不敢动,刚才那一剑,太过于强大。
其他的人,也就不敢动。
“老田,送徐大人他们上路!”牧清寒目送徐门一干人离开内堂,然后叫了一声。
“啊啊——”
不一会儿,外面恢复了平静,田伯光提刀走了进来,众人看到刀身上流淌的血液,想想都明白,出去那些人是没了。
“于瞿,带人去,把徐大人的九族,好好的查一查,我怀疑他们是别国的细作!你明白吗?”
“卑职明白!”
于瞿知道,从这一刻起,自己是被绑到了牧清寒的船上,是下不去的那种,他只能把事情办好。
“记住一件事,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所有财产收缴上来,我有大用,然后,全部的士兵集结,我有任务分配。”
“何长易!”
“奴才在!”
“你带人,把蒙城所有的资产清点出来,还有,把本城的富商查一遍,我就不相信,他们的屁股是干净的。”
“还有,麻烦义老哥跟老田在一旁辅助他们。”
这话饱含什么意思?
于瞿懂!
何长易更懂!
但是,他们却不敢有任何不满。
————
广场上。
队伍集结完毕!
但是!
牧清寒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这特么什么队伍?
搁他那个时代,庄稼汉都比他们强。
面黄肌瘦,衣不遮体。
这就是蒙城守军的所有力量?
这些人,别说打仗,估计拉出去,赶路都是一个问题。
“于瞿!”
“末将在!”
“告诉我,这些兵,月俸几许?”
“启禀殿下,士兵月俸一两;百夫长五两;千夫长八两;蒙城未设万夫长!副将二十两,卑职三十两。但蒙城守军已经六月未发响。”
“这是为何?朝廷没拨款?”牧清寒想想,应该有这个可能,反正这边陲之地,每一年,不创收就算啦,还要倒贴,牧峥云那个老东西有可能不给。
“这——”于瞿欲言又止的样子。
“说,别像个娘们一样,扭扭捏捏的。”
“哈哈哈……”牧清寒的话,引得众士兵哄堂大笑。
“听说,前三月的军饷在越王牧峥鸿手上,卑职曾写信要过,但是,卑职的书行信一直泥牛入海。后三个月的军饷,听说朝廷财政吃紧,没有多余的钱财,让我们自负盈亏。”
呵呵!
好一个自负盈亏。
牧峥云那个老东西是占着这蒙城没有人看得上是吧?
然后,把老子扔到这里来,一举多得。
对内能平息丞相府的怒火。
对外能给蒙城守军一个交代。
还能让他自己眼不见心不烦是吧!
牧峥云,好样的!
老子看你那个皇位还能坐多久?
“越王牧峥鸿在哪?”
“靖城!那里一直是越王的大本营”
看来,自己身上的担子有点重啊!
牧清寒看着摆在他面前的箱子,才特么五个箱子,要不要这么穷?
算了,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吧!
“打开箱子,先给弟兄们发一点饭钱,剩下的钱,我来想办法解决,还有一点,想离开的,多给十两吧!”
牧清寒长叹一口气。
唉,果然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满腔热血,被几两碎银打败了。
于瞿一愣,扭头看向众人问道:“兄弟们,我于瞿在这里,问大家一句,有要离开的人吗?”
有人意动。
有人观望。
有人沉默不语。
“那么,我想问一句,你们离开这个位置,能去哪里?你们为什么进入这个队伍————”
好吧!
洗脑功夫比牧清寒还叼。
“狗系统,你让我马不停蹄的搞这么多事情,现在怎么办?没钱了啊!”
“宿主把你的心挖出来装在兜里,放好了!”
唉,我纳闷,怎么听着不是好话呢?
“蒙城是什么地方啊?有金、有银,还有很多好东西,跟着我,本系统带你吃香的喝辣的!”
牧清寒直呼牛皮,还有这功能呀,早说啊!
越王牧峥鸿,上了牧清寒的死亡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