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清寒打了一个响指,夸了一句:“聪明人!”
“但是呢,你只说对了一半!”
“你不是好奇,我做的这一切是为了什么?如果我告诉你,为了钱?你肯定不相信,但是,没办法,我真的只是需要钱而已!”
牧清邪哑然。
钱?
为了一点点的钱?
就直接造反?
说出去谁相信?
反正他是不会相信这扯淡的理由。
是你觉得自己实力超群?
还是把天下人当白痴一样?
牧清邪没有说话,但是,他的神情已经告诉牧清寒。
我不是傻子!
“当然,除了金银,我还要搞点矿什么的!不过,我总不能直接去抢吧!”
牧清寒点到为止。
牧清邪盯着牧清寒恶狠狠的说道:“所以,你算计上了我?”
“咦,此言差矣!算计谈不上,这是互惠互利的事情!我可是知道一种不用血祭的功法哟!”
“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牧清寒突然奸笑起来。
“你什么意思?”牧清邪背在背上的双手在微微颤抖。
“至亲祭天,法力无边……”牧清寒缓缓念出一段口诀。
让牧清邪大惊失色,这不是就是血魔功的总纲吗?
他在想,牧清寒是从什么地方得知这些东西的?
血魔功乃有一点,非特殊血脉修炼,轻则筋脉逆行、功力消散;重则必将七窍流血、暴毙而亡。
虽然混家对外宣称:血魔功乃混家不传之秘。
没有多少人打那东西的主意。
而且血魔教中,也没有人修炼这门功法。
不是没人修炼,而是找不到人来修炼。
所以,牧清邪不由得怀疑,是不是牧清寒也修炼这门功法?
“不是,你什么眼神?我告诉你,你那种垃圾功法,我看不上!”牧清寒一脸的嫌弃。
这不是打牧清邪的脸吗?
我当宝贝一样的东西,你却说你看不上?
你高傲个啥啊?
真的是孔雀开屏啊!
“嗯,说说你的要求!”
牧清寒既然看不上血魔功,却又念出血魔功的一段口诀,那便证明,他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而他不开口的意思就是:待价而沽。
牧清邪虽然很不爽,暂时没有更好的办法。
“先打五天吧!”牧清寒扫视了一圈后说道。
命太君三人,连牧清寒身后的辛月白都被他的话搞懵了。
辛月白可是亲眼看到牧清寒因为自己的兵,牺牲太多而大发雷霆。
怎么现在又提出什么像打五天的要求?
难不成他是准备把他所有的生力军都消耗在这里吗?
“你的意思是?”牧清邪似乎抓住了重点?
“不错,过滤!”牧清寒寒芒一闪。
“你想要掌控宏城的力量,那么,有些人得抛弃,而我,需要练兵!皆大欢喜!”牧清寒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你这样做,不怕你手底下的兵,心寒吗?”命太君出言嘲讽道。
“心寒?上了战场,局势瞬息万变,只有活下来的人,才有资格质疑我的决定!”
“实力强的人,死不了,弱的人,到哪都是死!”
“哈哈哈……难不成,你以为这天下,当真是你一个人的天下?没有人能治的了你?”混当喻冷笑道。
他觉得牧清寒还是太年轻,把一切都想得理所应当。
若能随随便便搞定?
岂不是人人都可以成为一等一的天下共主?
“啧啧啧……你这话,我怎么品出一股酸味呢?”
“当你的实力不惧于任何人的时候,你还怕天下人吗?”
“小子,你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双拳难敌四手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混当喻的话中之意,牧清寒能品出来。
多说无益。
一切得靠拳头说话。
“现银留在宏城城主府,我自会取!这三个拖油瓶,马上带走,不要浪费我的粮食!”
命太君:???
混当喻:???
熹妃:你当个人吧!
“明日,血魔教的增援会到,我不希望他们活着离开宏城!”
“后天,掸国暗中的势力也会掺和进来!午时三刻的象骑兵,杀无赦!”
牧清邪消失之前,抛出他的条件。
五天!
够他扫清会血魔教的阻碍。
宣禾颜,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牧清寒咂咂嘴:“靠!比我还狠啊!”
全部搞死?
这不是给他出难题吗?
血魔教众、象骑兵?
他的一群菜鸟,能干得过吗?不用想都知道,干不过。
怎么办?
找外援!
“夜魔,你为何要跟牧清寒合作?跟那小子合作,能得到什么好处?”一条小溪边。
四人暂作逗留,混当喻一脸的不爽冲牧清邪嚷嚷道。
本来他才是宏城的城主,结果这货才到一会儿,他的城主之位,直接被人撸掉。
如果不是他的出现,那么,他的城主之位就不会丢,他就不会出去散散心,也不会遇上牧清寒那小子;更不会被他抓住,这两天,他过的是什么日子?
他混当喻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啊?
“怎么?你有意见?”牧清邪冷冷的看着混当喻。
混当喻嘟噜着脸,不说话,他不敢反驳牧清邪的话。
有,但是,不敢提!实力不如别人。
提了不是挨揍吗?
命老太君看不起小下去,便出声解围道:“你确定,他可以解决血魔功的问题?”
命太君不想死,人越老越惜命。
“应该会!”牧清邪没有问牧清寒。
解决问题的前提是基于他们合作成功的基础上。
他在想,牧清寒为什么要在宏城拖五天呢?
以他攻下帝都城的速度,不出半日,宏城一定会被破。
固然,攻帝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