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墙上有一张惨白的人脸，还张着嘴瞪着眼睛呢，奴婢绝对没有看错。”映红跪在地上哆哆嗦嗦说完。
苏小小和顾牧之对视一眼，王贵人担忧开口。
“她吓成这样应该也不是胡说，还是去看看吧。”
三人都起身，带着人浩浩荡荡去了映红说的地方。几十盏灯笼照在宫墙上，只有朱红一片，没有映红说的人脸。
顾牧之侧身，语气平淡，听起来又十分有压迫感：“你说的东西呢，朕怎么没看到。”
映红连忙跪下，抬手指着宫墙：“奴婢也不知道那人脸去哪里了，但是奴婢看的真真切切得，就是在这里。”
那般骇人的样子，她肯定看不错的。
只是现在这里什么都没有，她说什么别人也不会信。
王贵人以映红失礼之罪处罚她，又给顾牧之和苏小小道歉。
“天色也不早了，贵人还是早些回去吧，朕再提醒你一次，约束好自己身边的人。”
顾牧之情绪如常，牵着苏小小一同回去。
这世界上怎么可能真的有鬼，多半是有人在装神弄鬼罢了。
苏小小回头看向王贵人，夜色漆黑也看不清楚她的神情。
眼见两人走远，王贵人怒不可遏一巴掌将映红打翻在地：“哪里有什么鬼，是你这个小贱蹄子不想让我受宠所以故意来坏我的好事吧。你个下贱胚子，我今天非打死你。”
王贵人抬起脚就重重踢向映红，这时有人拉住她衣袖，颤颤巍巍开口：“贵人，映红没有说谎，您看，她就在那里。”
王贵人顺着那人手指方向，夜色中，果然漂浮着一张惨白的人脸。
没有眼睛，没有鼻子，没有嘴巴，好像是一张纸一样。
人脸还在微微晃动，似乎在和几人打招呼。
“肯定是什么人在装神弄鬼，你们几个快去给我拿过来看看。”王贵人壮着胆子推宫女过去。
人脸听到她的话，忽然加速朝着几人冲过来。
“啊！”
“啊！！”
尖叫声响彻云霄，宫女们四散而逃，王贵人腿上有伤走不快，眼睁睁看着人脸到她跟前。
只闻到一抹熟悉的气味，随后她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王贵人刚晕过去，苏小小和顾牧之就得了消息。
苏小小打着哈欠看他：“皇上的贵人晕倒了，皇上不去看看吗，怎么说也是皇上你的女人。”
顾牧之合了奏折喊小全子进来：“找几个太医去给王贵人看看，要是什么癔症就交给太后。”
他本人还是没有起身，只招手让苏小小过去。
“朕近日总觉得身体疲惫，你来帮朕按摩一下。按的好了，朕有赏。”
顾牧之牵着苏小小走到床榻边，不用苏小小服侍自己就躺了上去。
苏小小低头看着他，眉眼如画，宽肩窄腰，人间极品。
娱乐圈她合作过的男演员数不胜数，但像他这么帅的还真没有。
他少说也有一米八，又身材匀称，看上去相当不错，给他生孩子也不亏。
苏小小心中又有了些龌龊的心思。
心动不如行动，苏小小跟个狗腿子一样给他揉肩按腿，小手也逐渐不安分起来。
“皇上穿的这么厚，手感都不好了，臣妾帮您脱掉。”
“这中衣布料太滑了，臣妾施展不开，也给您脱掉。”
苏小小循序渐进，三言两语就将顾牧之外衣都脱掉只剩下一件里衣。
里衣之下，依稀可见他若隐若现的腹肌。
看不出来，他身材居然这么好，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苏小小心中乐开了花，小手伸向里衣：“臣妾还会按摩穴位呢，让臣妾给您按按，保准让皇上舒舒服服的。”
她刚想动手，手腕被人握住，抬眼就落入顾牧之眼眸中。
他眼眸漆黑，不带有丝毫感情。
“爱妃倒是主动，只是朕今日身子不适，就算了吧。”
“没事皇上，我可以自己来。”
苏小小将手腕抽出来，又去解顾牧之里衣。
顾牧之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两人双唇近在咫尺，呼吸交融，苏小小不自禁的笑了一下。
“爱妃这么着急是为何？”顾牧之略微抬高身子，抚摸苏小小耳垂。
苏小小咯咯笑着，谎话张口就来：“当然是因为喜欢皇上，皇上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又是一国之君。臣妾当然想要尽快给皇上您生下皇子，公主也行。”
说着苏小小猛然抬头吻住顾牧之，唇瓣相触，一股奇异感觉布满全身。
只一瞬，顾牧之推开苏小小起身穿了衣服出去。
他也想要自己的孩子，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苏小小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唉声叹气，她不过就是想生一个孩子，有那么难吗。
春桃进来担忧看她：“小姐，皇上怎么出去了，走的时候好像还很不高兴呢。”
“不知道，可能是生气了吧，他有什么好生气的。”苏小小翻个身，“我要睡了，你出去吧。”
她再醒来，身边还是没有顾牧之。
“皇上昨日去哪里了？”苏小小有些好奇。
春桃叹口气：“小姐既然不想让皇上走就不应该惹皇上不高兴嘛，昨日皇上哪里都没去，就在养心殿批折子了，然后就宿在养心殿了。”
苏小小淡淡回应：“哦。”
他是皇上，这偌大的皇宫都是他的，他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她又管不着。
苏小小用着早膳猛然想起王贵人开口：“昨晚到底怎么回事，真的有人脸？”
春桃点头如捣蒜：“是啊小姐，昨天王贵人身边的人都看到了，那个人脸好像就是冲着王贵人去的，把她都吓病了呢。现在还在发烧，不停的说胡话。”
“胆子这么小，那以后不得把她吓死。”苏小小净了手走出芙蕖园。
她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她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