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顿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
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
“谷含蕊，你有什么想算的吗？”
突然被叫到，谷含蕊愣了一下，有些惊恐地看了看周围，在确定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后，这才松了口气，眼眶通红的看着屏幕上的洛水。
“洛水，我感觉我家里好像有鬼……”谷含蕊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
洛水眨了眨眼，看着谷含蕊的肩膀，脸上的笑容更甚：“你的感觉没什么问题，你家确实有鬼。”
【！！！鬼！真的有鬼？】
【洛水这个表情很微妙啊？但是洛水也不是会开玩笑的人啊？】
【肯定是真的有鬼啊！】
【啊啊啊！鬼啊！！】
洛水刚说完，就感觉到自己旁边好像靠过来个什么东西。
一扭头，就发现洛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把他那个黑色的披风扒拉了出来套上了，凑这么近，洛水都看不清洛言的脸。
“嗯？”洛言好奇地看着洛水手机上闪着的弹幕：“鬼？哪里有鬼？”
帽子小小的有些挡视线，洛言看了好一会。
【……我真的被吓到了。】
【这个样子这个声音，我真的很难不把他当成鬼呜呜呜，洛水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其他的意思……】
洛水翻了个白眼：“你们认错很正常，这个样子是差点都以为是鬼了，要不是我感觉到气息是对的……”
洛水瞪了眼洛言。
洛言这才知道搞半天说的鬼是自己。
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继续看向洛水的手机屏幕：“她这肩膀上的这些……”
“看破不说破呗。”洛水摆了摆手，示意洛言先不要说出来。
“我家真的有鬼吗？”谷含蕊看着两人的互动，有些害怕地搓了搓自己的胳膊，脸上满是惊恐的神色。
洛水挑眉：“对啊。”
“那，那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弄走这些鬼啊？”谷含蕊擦了擦眼泪，焦急地凑到屏幕面前，乞求的看着洛水。
洛水耸了耸肩，一副很无奈无能为力的样子：“没有办法哦。”
“怎么会，你不是很厉害的吗？为什么连我家的鬼都弄不走？你不会是在这装模作样骗人的吧？”谷含蕊不相信洛水说的话。
洛水猛然咧嘴一笑：“有句话叫，自作孽不可活，你自己招惹来的鬼，我为什么要帮你送走？”
“你要真的这么怕鬼，你当时别养啊你？”
洛水一句话激起直播间里所有人剧烈的反应。
对面，谷含蕊的脸色一僵，满脸的难以想象。
自己养鬼这件事做得很隐蔽，而且还有大师的帮助，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就被发现了？！
【养鬼？是我理解的养鬼吗？】
【她自己养了鬼，还要洛水帮她把鬼弄走？】
【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洛水似笑非笑地看着谷含蕊：“想我弄走他们也不是没有办法，但是我为什么要帮你呢？”
“你自己的这些鬼是怎么来的，要我说出来吗？”
对上洛水那清明的眼睛，谷含蕊有一种无处遁形的感觉，好像在洛水面前，自己就赤身裸体一般，不存在任何的秘密。
谷含蕊条件反射的伸手，反手抱着自己，看向洛水的眼里满是警惕：“你想干什么？”
“你养的这些鬼，都是你的前男友，你和他们说，你愿不愿意为了我付出一切？”洛水嘴唇轻启，缓缓的说着：“只要他们答应下来，和你之间的契约就算完成，你就会拿走他们的灵魂，豢养成小鬼。”
“可是你很贪心，有一个还不满足，一下子弄了十个。”洛水抬头，看向谷含蕊身后那十个鬼魂：“可你只是个普通人，就算有人帮助，你也无法控制这十个鬼魂，所以你想来我这碰碰运气，如果我真的有传言那么厉害，那就可以让我帮你处理掉几个鬼魂。”
“之前帮你的大师，给你加了障眼法，所以你根本没想过我会看出来这些。”洛水轻笑，看着对面恐惧的样子，嘴角微微勾起：“怎么，我说的应该，没错吧？”
【不是吧，怎么感觉好恐怖，那以后和对象还不能说这些话了？万一哪天就被人抓走变成小鬼了……】
【醒醒吧，你有没有对象都是个问题。】
【别这么扎心好不好？】
“你，你在胡说些什么！”谷含蕊颤抖着手去拿手机，想要关掉直播，可却根本没有任何办法。
在洛水淡淡的注视下，谷含蕊那边的十个鬼魂渐渐现行，在众人的目光下，直接朝着谷含蕊扑去！
洛水只是静静的看着，没有丝毫要阻止的意思。
洛水在谷含蕊的身上感受到了一个很熟悉的气息，那个气息和洛言身上的黑气气息很像。
看来，这背后操纵着一切的人，应该是同一个。
就在对面想要吞噬掉谷含蕊时，洛水终于开口了：“打打闹闹没事，杀人就不行了哦~”
随着洛水的话语落下，对面十个鬼瞬间从谷含蕊的身上弹开。
有些不情愿的看了眼谷含蕊，但也只是不甘心的飘在半空，没有下一步的举动。
能让洛水不插手自己的报复，就已经很不错了，他们也不敢奢望洛水再帮他们什么。
“别一副很委屈的样子。”洛水哼了一声：“毕竟生死有别，其他的惩罚，要交给警察叔叔去处理，你们如果手上沾染了人命，那就得不偿失了。”
洛水挥了挥手，对面的画面波动了下，下一秒，那几个鬼瞬间消失。
洛言看着，眼里闪过一抹诧异。
就算是前世的洛水，也做不到只是挥挥手就能送鬼魂离开的水平，更何况现在还是隔着屏幕……
洛言的目光落在了洛水身上，有些好奇洛水现在的修为到底到了什么地步。
感受到洛言打量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