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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守株待兔

    诗曰:

    雾气昭昭起阴风

    人生大道走当中

    劝君莫做违心事

    天网恢恢终报应

    ……

    何三服毒自杀了,这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最不能接受的要数何万成和妹妹何丽红。

    兄妹二人赶到何三的住处时,人已停止了呼吸。

    一个家人来到何万成身边,把一封墨迹未干的信递给他,“少爷,这是在桌子上发现的”

    何万成接过来看了看,只见上面写道:

    少爷、小姐:

    水流千里纳大海,人活百年探九泉,花谢付流水,叶落归本根,我走了。

    我担心老爷在路途中,孤独寂寞无人陪伴;我担心老爷在路途中,饮食起居无人照顾;我担心老爷在路途中,遭孤魂野鬼欺负无人相帮……,总之,我是老爷的仆人,就应该老爷去哪里,我就跟随哪里;老爷去哪里,我就陪伴到哪里;老爷去哪里,我就伺候到哪里。

    少爷、小姐,也许你们不知道,我是孤儿,从小在何府长大,是老太爷和老爷给我了一切,我感恩戴德永远铭记。

    少爷、小姐,我走的非常高兴,非常知足,所以你们不必为我伤心难过。

    蒙老爷恩宠,能与他一起面对何家的列祖列宗,是我平生最大的福分,死而无憾了。

    我走了,望少爷、小姐多多保重!

    来世再见

    何三

    字字泪句句血感人肺腑,何万成看完心如刀割,再也无法控制内心里的情感,他趴在何三身上放声大哭,“三叔……”

    正是;

    忠心自古人人有

    莫笑狂夫心更狂

    肝胆相照抿生死

    知恩图报情意长

    ……

    七天后,这个忠实的仆人,以何家人的身份,和何眷琪一起埋进了何家祖坟。

    事过去了,何丽红极力要求哥哥和自己去暮霞山,可是,何万成说什么也不肯离开这个家。

    ……

    双龙镇事变易主,成了钱书礼的天下。

    佟忠贤被调到双龙镇当了首领,钱书礼身边少了一个出谋划策的人。

    赵铁生又是一个有勇无谋的草包,爷爷自然而然的就成了钱书礼的谋士,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与爷爷商量。

    论智商,爷爷与钱书礼根本不在一个档次,因此,他经常被爷爷耍得团团转,爷爷从中得到不少好处。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

    乱葬林强劫案丝毫没有进展,钱书礼大为恼火,他把郝铎森骂了个体无完肤。

    郝铎森自知工作无能,迫于压力,只好用最笨的办法,守株待兔。

    他亲自带队,日夜在乱葬林蹲守。

    功夫不负有心人,跑远了总能捡点什么。

    这天晚上,月朗星稀,整个大地被皎洁的光芒披上一层银装,朦胧中的乱葬林愈发显得阴森恐怖。

    七里镇的财主鞠律清出门讨债,一个朋友留他喝了几杯水酒回来晚了,骑马途经乱葬林,走进川林小路不远,突然祸从天降,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一把利斧冒着寒光,挂着风声,打着旋圈,朝他的脖颈飞来……

    这把利斧锋利无比,鞠律清的脑袋如同狂风中树上熟透的果子,悄无声息的被摘了下来。

    人头没了,鞠律清的死尸瞬间跌落马下。

    这时,“噌“”从一棵大槐树上跳下一个蒙面人。

    这人来到鞠律清身边,把尸体翻了个,从身上掏出所有的钱,心里一阵狂喜,“哈哈,不愧是大财主,果然钱多”

    看来这人对鞠律清认识,是有备而来。

    正当这人收获满满,洋洋得意的牵马离开时,忽然听得一声哨响,“呼啦”从树林里跑出来上百名警察,个个手握长枪,把他团团围住。

    “别动”,郝铎森大声喝道。

    上百人拿他一个,就是再大的本事也招架不住,这人没有过激的反抗,乖乖就擒。

    狡猾的狐狸最终没逃过猎人布下的天罗地网。

    郝铎森并没拿着猎物急于邀功。他把这人押进一所私人密室,自己先审讯起来。

    这人被绑在一根柱子上,被打的遍体鳞伤,看样子一时还是相当老实。

    “姓名?”

    “吴昌雨”

    “性别?”

    “男”

    “籍贯?”

    “邹县某某乡某某村”

    ……

    走完必要的程序,郝铎森直接切入正题。

    “吴昌雨,我问你,七彩郁香珠在哪里?快把他交出来”

    “七彩郁香”珠?“吴昌雨一愣神,“郝局长,你是不是在开玩笑?这么珍贵的稀世珍宝,不要说拥有,就是能看上一眼也没算白活,我哪里配得?”

    郝铎森一拍桌案,对着吴昌雨怒目而视,厉声质问,“吴昌雨,嫌打你打得还不够狠是吗?还敢油嘴滑舌,我再问你一遍,你把七彩郁香珠放哪里了?”

    “郝局长,我真的不知道”,吴昌雨急得快要哭了,“您能不能提示一下,为什么怀疑我有这东西?”

    “既然装糊涂,不免提示你一下,我问你,十几年前,曹隆坡周瑞年老两口被杀,是不是你干的?”

    “不是”

    “真的不是?”

    “真不是”

    郝铎森气急败坏地拍案而起,“狗东西,死到临头了还嘴硬,看样子不让你吃点苦头,你不会老老实实地把东西交出来,来人,大刑伺候!”

    郝铎森为了得到七彩郁香珠,用尽了各种酷刑,把吴昌雨折磨的死去活来,并没达到想要的结果,以失败告终。

    其实,吴昌雨就是被李玉静阉割的那个采花贼,与曹隆坡周家灭门案没有办毛钱的关系,是郝铎森见了秃子就是和尚,瞎联系罢了。

    也是这小子想七彩郁香珠想疯了。

    郝铎森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只好向钱书礼复命。

    这小子滥用职权私审罪犯,早有人给钱书礼报信。这事引起钱书礼极大愤慨,让他不能接受的是,精心栽培最信任的人,竟想私吞国宝,对自己存有二心。

    小肚鸡肠的钱书礼并没把心中的气愤带到表面,他还是假惺惺的把郝铎森大大的赞赏了一番。

    “县长,这人怎么处置?”,郝铎森问。

    “罪大恶极,枪毙!”

    “什么时候执行?”

    钱书礼想了想,,“过几天老陈的干儿子白玉结婚,他把喜谏都发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