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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悲情人生

    诗曰:

    悲情话流年

    往事不堪言

    坎坷人生路

    非是作恶缘

    ……

    吴昌雨送给爷爷一个小木盒,爷爷打开一看,原来是一颗光芒四射的夜明珠。

    “你从哪里搞到的?”,爷爷诧异地问。

    “这是督军岳云生给他女儿的殉葬品”

    爷爷闻听,不禁感到后背发凉,震惊不已,“怎么,你把钱书礼老婆的墓给盗了?”

    “听说钱书礼老婆死的时候,墓有大量的殉葬品,并且都是奇珍异宝,一时兴起打算把它盗出来,悄悄地走到那里一看,有人先行一步下手了”

    “什么人,你们的同行?”

    “不是,是一群戴大檐帽的警察,为首的是赵铁生”

    “这家伙太欺负娘家没人了,这么明目张胆,连便衣都不穿”

    “可不是咋的”

    “既然他们先下手为强,这东西你又是怎么得到的?”

    “一个小子也许是没干过这活,吓屙屎了出来解手,我把他打死后换上他的衣服,趁机混进了里面”

    “听说陪葬品嘴里的东西最值钱,我趁人不注意,掰开那个小娘们的嘴,偷偷地把东西拿出来,放进了兜里,找了个机会溜了出来”

    爷爷又重新看了看那颗夜明珠,点头道,“很有可能是督军的东西”

    “肯定是,如果是钱书礼放到嘴里的,这么多人还能轮到我?”

    “你分析的不错,钱书礼绝不舍得把这么一个价值连城的东西,拿出来给她陪葬。安安,这么说你盗过不少墓咯?”

    “不多,十几座吧”

    “一个人盗十几座还不算多?”

    “都是一些无名墓,里面根本没有什么好东西,就像曹隆坡尊至河边那座,连具尸体都没有,就几杆破毛笔一方砚台”

    “是不是还有一个石观音镇纸?”

    吴昌雨一愣,“是啊,你是怎么知道的?”

    “混账东西!”,爷爷闻听顿时怒气填胸,他眼泪都气出来了,站起来,狠狠地抽了吴昌雨一个响亮的耳光,“曹志明让我亲手放进去的,我还不知道?她一个含怨沉河屈死的女人招你惹你了?钱书礼没说错,你就是十恶不赦,我不该把你救出来“”

    吴昌雨哭了,哭得稀里哗啦,“舅,自从我娘把你送回曹隆坡,我爹发现家里唯一的二十块大洋不见了,知道给了你,回到家就写了一封修书非要把我娘休了不可。我娘没做过多的解释,毅然决然地离开了家”

    “后来,我爹也得瘟疫死了,有人告诉我俺娘在七里镇,于是,我就去那里找他”

    “殊不知,我娘已另嫁他人,那个狠心的后爹不但不肯收留我,还不许我娘认我,当时我是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无可奈何,只好沿街乞讨,就这样,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经常被人欺负的非人日子一过就是七年”

    “后来,我听说宏图山上隐居着一个世外高人,叫龙伏江人送外号灵侠怪客,武功高深莫测,于是我决定千里迢迢前去投师学艺”

    “来到山上,谁知老头非常固执,说什么也不肯收留我,我跪下了求他,他都无动于衷。我心意已决,并不气馁,执着地跪了三天三夜,膝盖都跪破了,直到饿昏死在山上,他才答应做我师父”

    “就这样他教我武功飞刀,三年后,我一把利斧使得出神入化,再后来,师父死了,我埋葬了他老人家,也就下了山”

    “那时我十七岁,当又来到七里镇找我娘时,她早已被那个禽兽不如的后爹折磨死了,我一气之下把后爹杀了”

    “从此,我成了政府要缉拿的通缉犯。那时,铺天盖地到处都张贴着要捉拿我的告示,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白天不敢出来,只有到晚上才敢活动,舅,我也是人,也有血肉之躯,我也要吃饭呐!”

    吴昌雨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哭成了泪人。

    这时候,爷爷心中的怨气早已烟消云散,他再也控制不住内心里的愧疚和自责,紧紧抱着吴昌雨老泪纵横,“安安,是我连累了你,是我连累了你啊!”

    “舅,我是不得已而为之,被逼无奈啊!”

    “安安,都怪我一时冲动打了你,你别往心里去”

    “我不怪你,谁让我做了大逆不道的事呢,说明你嫉恶如仇,有正义感”

    “安安,什么也别说了,我老家的房子已经派人收拾好,你去那里躲避一下吧,为了不给钱书礼找麻烦,我答应过他给你更名改姓,以后你就随你娘的姓,仍然叫你的小名,就叫董安安记住没有”

    “记住了,舅”

    “吃完饭赶紧离开,免得节外生枝”

    “到那里我怎么生活?”

    “我会派人按月给你送钱,保你衣食无忧”

    “谢谢舅”

    “记住,从今以后一定要痛改前非,不要再做杀人越货,危害一方的害群之马了,再一再二不再三,如果再不知悔改我行我素的话,我再也不会救你了”

    “舅,您的教训我一定铭记于心”

    吃完饭,爷爷让屠为开车把吴昌雨送到了我家的老房子,从此曹隆坡又多了一名新成员。

    ……

    警察局

    郝铎森坐在办公室里,心情非常郁闷,他自斟自酌地喝着闷酒。

    这时候,助理高康走了进来。

    “哟,郝局长,怎么一个人喝起酒来了?”

    此时的郝铎森已有几分醉意,他头也不抬,气呼呼又抓起酒瓶,“老子生气”

    “谁惹着你了?”

    “钱书礼”,郝铎森直呼其名。

    “县长?”

    郝铎森毫不避讳地骂起了娘,“不是他是谁?他奶奶的,老子历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把案子破了,没想到成了他赚钱的资本,别说给老子物质奖励,连个口头嘉奖都没有,我就是他妈的一个扛活的长工”

    “郝局长,你喝醉了”

    “没醉,我没喝醉,老子跟他这么多年,他整天中饱私囊吃的肥头大耳,我捞到什么好处了?还他娘的动不动训人”

    “郝局长,人家是这里的土皇帝,说白了,咱就是人家花钱雇来的,发牢骚不起任何作用”

    “一个小小的县长芝麻大的官,露水般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