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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毫不掩饰的欲念倾泻而出

    阮知看了好一会儿网上关于这事的评论,因为她没有正式露过面,所以没有人知道她是谁,阮知十分庆幸,之前录的那些视频里,她都戴着口罩。

    现在大家不再辱骂她,还纷纷跟她道歉,看着广场上那一句句的道歉。

    阮知再次敬畏网络的可怕,人言可畏,并不是道听途说的。

    语言能成就一个人,也能杀死一个人。

    阮知正发着呆,电话再次响了,这次是沈致勋回过来的。

    阮知还没说话,沈致勋便道,“晚上陈新潮会过去接你。”

    阮知怔怔道,“阿勋,我们要离婚的……”

    听到离婚二字,沈致勋脸色霎时一沉,她什么意思?

    今天毁约没来的人不是她么?

    他体谅她不想离婚又不好意思开口才故意没提早上的事,她却还说要跟他离婚?

    沈致勋眯起眼,“今天毁约没来的不是你么?阮知,你在耍我?”

    阮知充满歉意道,“抱歉,我今天……出了点意外,但明天我一定……”

    沈致勋,“阮知,离婚的机会只有一次,没有第二次!”

    “我的时间很宝贵,不可能一直跟你在民政局耗着!”

    阮知,“对不起……”

    听到他道歉,沈致勋情绪缓和了些,“离婚的事我不想再提,你还是沈太太,晚点会有人去接你。”

    阮知,“可是……”

    见她还没死心,沈致勋怒道,“你还想怎样?”

    阮知不想怎样,她只是不想再拖着离婚的事情不处理。

    “望江别墅我就不回去了,明天早上九点,民政局,我保证我绝不会迟到!”

    隔着电话,阮知看不到沈致勋骤然阴沉如墨的脸,如同风雨欲来的积雨云。

    所以,她其实还是想要离婚的,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样,可笑他还以为她爱上了他。

    她一心想离婚是想奔着谈矜言去吧,毕竟周律明的心脏可是在谈矜言身上!

    想到阮知会像从前对他那样对谈矜言那么好,沈致勋就产生一股想要将眼前所有东西都毁灭的暴烈。

    他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沈致勋冷着脸,“我说过,离婚的机会只有一次,我没时间浪费在你身上!你最好乖乖回望江别墅,否则,相信我,后果不会是你能够承担的!”

    说完,沈致勋径直切断电话。

    阮知看着手机,心知再打过去他也不会接,遂放弃了回拨过去的念头。

    罢了,她在哪住都一样,回去的话,或许更方便处理离婚的事情。

    周律明的心脏不在沈致勋身上,她对沈致勋也失去了一定要保护好他的执念。

    而沈致勋又和赵清两情相悦,单是赵清也就罢了,可赵清背后还有个慕家,阮知不想掺和这些浑水,更不想再连累身边的朋友发生像米黛娜那样被针对的事情。

    所以陈新潮来接阮知的时候,阮知没有犹豫,直接离开了。

    周奶奶得知她要回去,也没阻拦她,只让她要照顾好自己。

    阮知回到望江别墅时,沈致勋还没回来,赵清似乎也已经不住在这里。

    之前住在望江别墅,病人的资料阮知偶尔会带回来别墅,她突然被停职时,手里还有几个患者,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

    好在那几个患者的资料她有带过来,坐在客厅里,她专注研究患者的病情,沈致勋什么时候回来的她丝毫没察觉。

    直到头顶上笼下来一道阴影。

    她抬头,看到沈致勋,她仓促站起来,“你……你回来了……”

    沈致勋面无表情,他脸色不太好,阮知猜不出来是因为什么,但她觉得离婚的事还是早点说清楚的好,不管是对她还是对他甚至是赵清,都好。

    阮知,“明天我就跟你一起去民政局,把离婚办了,我保证我不会多占用你一秒钟的时间!”

    听到离婚两个字,沈致勋只觉得烦躁,他猛地攥住阮知的衣领,“我说了,离婚的机会只有一次!”

    阮知不解,“可不离婚,赵清怎么办?”

    沈致勋满目探究,“你很介意她的存在?”

    阮知,“我不介意,可我们不离婚,她就会一直背负着小三的名头,阿勋……”

    阮知说出‘不介意’时,沈致勋就已经完全黑了脸,他冷笑,“这么为她着想啊?你究竟是为了她还是为了你自己啊?”

    阮知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沈致勋笑得邪肆,“毕竟,从我身边离开,你才能正大光明去到谈矜言身边,不是么?”

    阮知脸色微变,“你误会了,我没这样想过!”

    同样的错误她又岂会犯第二次,嫁给沈致勋,她已经后悔了。

    沈致勋却根本不听她的,他捏着阮知的脸颊,冷冷道,“最好是,但就算你想,也没用。”

    他轻抚阮知的头发,语气森冷,“阮知,你是我的。”

    “你记住了。”

    说完,他猛地吻住阮知,阮知反抗的越厉害,他吻得越用力。

    阮知吓得不轻,为了挣脱他,条件反射狠狠咬了下他的嘴唇。

    沈致勋吃痛,这才松开阮知,俩人唇上都沾了血迹,那点朱红却衬得阮知愈发诱人。

    沈致勋下腹一紧,眼神都变了。

    那张狂的、毫不掩饰的欲念倾泻而出。

    阮知似被人掐住咽喉,连连后退。

    沈致勋堵着她,指尖用力碾过她的嘴唇,勾唇,“怕什么?”

    他抚着阮知的头发,动作极其温柔,可他越温柔,阮知心底越慌,他满目阴冷,声音哑然,“怕也没用,阮知,你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