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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平朝斯内普的住所走去,他很庆幸这位魔药师允许他进入。斯内普脱下教袍,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和黑色裤子,光着脚。卢平有点喉咙发干。“晚上好,斯内普。”

    “有什么事情吗?”斯内普反问道,试图表现出厌烦的样子,但有点不太成功。卢平抑制住笑意,沉入那舒适的黑色皮沙发。斯内普坐在扶手椅上,一杯白葡萄酒放在肘部旁边。他召唤了酒瓶和第二个杯子,将它们送到卢平面前。

    “德拉科·马尔福是你的教子,对吗?”卢平抓住酒杯后问道,斯内普抬起细细的眉毛。

    “是的。怎么了?这个小畜生又做了什么?”看来斯内普对马尔福并不厌烦,温情在脸上悄悄渗透出来。

    “他和哈利·波特交上了朋友。”卢平笑了,斯内普差点把酒洒在自己身上。

    “他干了什么?”

    卢平将从哈利那里听到的一些事情转述了一遍,但并没有透露全部。他不想泄露自己孩子的秘密。

    “看起来他们相当亲近。我敢说哈利甚至有点喜欢上他了。”哦,这绝对不仅仅是“有点喜欢上”,但他不想让斯内普吓得心脏病发作。

    黑发男子盯着他看了几秒钟,然后闭上眼睛,用手捏住鼻梁。“我的天,”他嘟囔道。“现在的孩子脑子都有问题,是吗?在阿不思·邓布利多的城堡里秘密会面。”

    “我不记得我们在十三岁时更明智,斯内普,”卢平干巴巴地指出,忍住笑声,看着斯内普的耳尖泛红。“我告诉哈利要小心,卢修斯可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

    这让卢平想到了自从哈利离开他的办公室以来一直在考虑的事情。“你对他们的了解远远超过我,斯内普。你觉得娜西莎会改变立场吗?”

    室内陷入了沉默,卢平耐心地等待着。

    “娜西莎会为了她儿子做任何事,”斯内普最终说道。“她会毫不犹豫地为他付出生命。”

    他将长发从眼前拨开,双脚搁在咖啡桌上。

    “我常常想,如果最坏的情况发生,能否把娜西莎和德拉科摆脱卢修斯的控制。她是出于恐惧而追随他,并非出于爱。我一次又一次地试图说服她制定一个备用计划,她从不愿接受,只是因为担心被卢修斯发现。”

    “如果她儿子选择站在哈利·波特一边战斗呢?”卢平问道,德拉科会不会勇敢到公开这样做?

    “那么她会选择她儿子这边。”斯内普回答道。“幸运的是,这种情况不会很快发生,但是……波特那种莽撞行事的特点。但毫无疑问,娜西莎会跟随德拉科去任何地方,如果她支持波特……但唯一缺陷,她永远不会来找邓布利多。”

    “哈利也不会去找邓布利多,”卢平透露道。每当他想起那位校长对他的孩子做了什么,他就感到恶心。如果不是妖精对他进行了魔法扫描……

    斯内普抬起一根眉毛好奇地看着他,但卢平摇了摇头。“这是他的秘密。但可以肯定的是,如今的哈利对邓布利多的信任程度与我们差不多,甚至可能更低。”

    “有趣。”这个词几乎只是轻声细语,斯内普低沉的声音让卢平的脊椎产生了一种无法抑制的刺痛感,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他仍然无法摆脱。 “现在计划得太远也没有意义。我们担心的事情可能永远不会发生,或者至少不会在最近一段时间内发生。”

    “要是我们能如此幸运就好了,”卢平回答道,一饮而尽他的酒杯。他心里想着是否该再倒一杯,但那是一个愚蠢的举动。

    “这些小鬼们会害死我的,卢平,”斯内普安静地说道,他的话在被火照亮的房间里萦绕着一种不祥的氛围。

    “相反,斯内普,”卢平回答道,想着哈利在谈到他与德拉科·马尔福之间蓬勃发展的友谊时眼中闪烁的光芒。“我相信他们可能成为我们所有人的救星,只要我们提前做好准备。”

    哈利年轻、愚蠢、天真,尽管他经历了这一切,但他的年轻心灵中充满了希望。

    或许,这种希望足以让他们度过难关。

    比赛对斯莱特林的比赛前夜,格兰芬多塔内气氛紧张。甚至赫敏也声称紧张得无法学习。在晚自习开始前半个小时,哈利站了起来。“我要出去散散步,”他轻声说道。赫敏想他望去担心的眼神。

    “哈利,已经很晚了。”

    “我会戴上斗篷的,”他承诺道。“我只是...我不能呆在这里。也许散散心,更容易让我睡着。”

    赫敏并不开心,但她没有再提出抗议。“小心点,”她喃喃自语,看着他悄悄走上楼梯,足够隐蔽地穿上隐形斗篷。只需等上几分钟,等到一对学生从画像洞口走出来,他就溜出走廊。

    虽然告诉赫敏他需要散散心,但实际上他有一个地方要去。

    最后,哈利走进一间空荡荡的变形术教室,脱下斗篷,塞进包里,等待着。

    门吱呀作响,一个金发的头探了进来,然后迅速关上。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们要这么做,”德拉科嘟囔道。“比赛前要诅咒我吗?”

    哈利轻声笑了起来,心情愉快——德拉科来了。哈利不确定他是否会来。“我不需要诅咒你才能赢,”他戏谑地说,坐进了一把椅子。德拉科选择了对面的椅子,从口袋里掏出一副纸牌。

    “光靠你那把火弩箭,可不代表你就能赢,”德拉科回嘴道,洗牌并发牌。

    “即使我骑着清扫号也能打败你,马尔福。”哈利回应道,德拉科则用嘲讽的眼神瞪着他。

    “所有的格兰芬多人都这么幼稚吗?”

    哈利只是笑了起来,打出了他的第一张牌。

    尽管德拉科承诺教授哈利纯血统的课程,但他们通常都没有时间去做那些。他们只是坐在一起,打牌,聊天,聊魁地奇,聊学校,聊未来,哈利告诉德拉科一些连罗恩和赫敏都不知道的事情。

    当哈利说一些自私或稍微残忍的话时,德拉科并没有说什么,不用像那样小心言辞,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