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夫,我,我是不是身体有问题啊?”她紧张不安的问。
“唉……”
王大夫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的无奈叹气,手里的笔在纸上不停地写着什么。
翠莲一看这情况心里慌了神,下意识的就把事情往坏里开始想。
沉默了半晌,对面的王大夫突然抬了头,问,“你刚刚说你结婚已经三年了?你男人一起来了吗?”
“是结婚三年了,我男人来了。”
“那他在哪儿呢?”
“在,在……”她低着头吞吞吐吐,一看这架势,王大夫也不追根究底了,又问,“那你们平日里夫妻生活怎么样?”
“他对我的挺好的啊,知冷知热很体贴。”
“我不是说这个,我的意思是你们两个……”王大夫低声的笑了一下,随后问道,“你们都结婚三年了,炕上那点儿事儿还不懂吗?”
此话一出,翠莲的脸蹭的一下红的跟番茄似的。
正在门口等着的颜夏至被两个追逐打闹的孩子撞了一下,身子一歪朝着诊室门倒去,还好手把住了门边,不然非得摔个狠的不成。
听着那孩子的嘻嘻哈哈的声音,王大夫不悦的说了声,“这群孩子,又在走廊里面追逐打闹!”
颜夏至神色尴尬,转身对着二人说声抱歉,刚要带着门后退着离开,就被王大夫叫住了,问道,“你是病人的小姑子?结婚了吗?”
“结婚了,但是我不是她小姑子。”
“结婚几年了,有孩子了吗?”
“四年了,有孩子。”
“把门关上,进来吧。”
被王大夫支配的颜夏至一头雾水,来看身体的是翠莲嫂子,怎么把她给盘问了一遍?
关上了门,来到翠莲的身边站定,俩人一脸懵的对视了一眼。
然后看向王大夫,问,“王大夫啊,我嫂子她怎么样?”
“没什么事儿。”
“没事?那就是说我嫂子的生育能力没问题!”
“眼前最重要的不是这件事儿。”
“那是什么?”颜夏至低头跟翠莲对视了一眼,随后又齐齐的看向了王大夫。
“我呢,就不给你看开抽血单子去验血做检查了。”说着把手里的问诊单子放到她们的面前,抬头看向了颜夏至,和蔼的说,“既然你已经生了孩子,那肯定是知道的多一些,你多跟她交流交流。”
“交流?知道的多一些?”她有些不明白王大夫的意思,问,“大夫,您就别跟我在这里打哑谜了,我实在是猜不出来您想要说什么……”
“唉,其实就是……”
王大夫把自己的发现说跟颜夏至说了一遍,听完之后,颜夏至难以置信的瞪着自己的眼睛。
翠莲此时已经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儿把自己塞进去,耳朵也已经红的像是滴血似的。
过了一会儿,王大夫开始对二人下‘逐客令’了。
“行了,回去吧,你记得回去多向她传授一些经验技巧。要是同房了一段时间之后还是没有动静,再来医院挂我的号。”
“谢谢王大夫,我们就先走了。”
颜夏至也是红着一张脸,什么叫做自己经验丰富啊,这,这种事情怎么传授技巧。
不过跟旁边的这个只知道埋头的鹌鹑相比,一阵冷风吹过脸上的燥热红晕逐渐的褪去。
俩人来到院中的廊亭坐下,四处张望了一番,见没有人,赶忙拉着她坐下。
屁股一挨上冰凉的凳子,两人瞬间打了个激灵。
顾不得其他,颜夏至拽着她的手,着急的问,“翠莲嫂子,你,你怎么到现在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啊?”
“我,我……”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又从哪里说起。
看着她衣服欲言又止的样子,颜夏至又压着声音在她耳边问,“你跟柱子晚上睡觉的时候不睡一个被窝吗?”
“当然是一个被窝了。”
“那,那你们都睡在一个被窝了,怎么能……”她有些不好意思说,就用手比划了一下。
“夏至,你在比划什么啊?”翠莲没看懂,直白的问。
颜夏至扶额无语,紧接着又问,“那你们睡觉不脱衣服吗?我的意思是,脱光光。”
“他光着膀子穿着大裤头,我,我都是穿着秋衣秋裤的。”
“别告诉我,你们这三年就是这样过来的。”
“是啊。”
这下子颜夏至彻底无语了,这,这俩人过家家呢?
这俩憨批!
光着急要孩子,不办事儿哪来的孩子!?
还有这柱子,简直就是个木头!
三年啊,抱着香香软软的媳妇儿三年,竟然没让媳妇儿从一个黄花大姑娘变成女人,柱子要是没点儿毛病指定不可能!
都结婚了,睡在一个炕上一个被窝,这都没有激发出他的原始兽性?
看看人家沈景川,无师自通不说,还是个高质量选手,一击命中。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一个憨批就算了,夫妻两个都是憨批,也是没谁了。
翠莲不知道她在懊恼什么,问,“夏至你怎么了?怎么突然间那么生气啊?”
“翠莲嫂子,你出嫁的时候你娘家妈难道就没告诉你一些事情吗?嫁过来之后,张嬢嬢难道也没跟你说过什么吗?”
“说了啊。”
“她们都说了什么?”
“说,让我跟柱子好好地过日子。”
完了,完球了。
以为是个青铜选手,没想到是一个王炸。
这么清纯呆萌的已婚妇女,就是全国也找不出几个吧?
见她实在是小白,于是,拉过她靠近自己在她耳边开始给她科普教育知识,“那什么,我跟你说啊,你们两个单纯的盖棉被纯聊天是不会有孩子的,得这样……”
一开始还算是正常,可是说着说着,翠莲的脸就不由自主的烧了起来。
面对这大胆露骨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