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师姐跟甄善美常接触,大概能感受到甄善美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特别谦虚又有礼貌的小姑娘,又勤奋。
肯定不是他们嘴里说的那样。
因此帮甄善美说了句话。
“不了解事情的真相就不要随便猜测。
做实验都知道要看见数据才能出结论。
这个道理你们不懂吗?”
这个师姐是个学术狂人,读硕期间跟着老师作为二作,发过好几篇核心。
在他们面前能算得上是半个大佬。
被她教训了一番,几个男生倒是没有再多说什么。
不过相互之间暗中递来递去的眼神,还是充满着嘲讽。
见状,女师姐也懒得搭理他们。
换下了实验服,自己抱着实验数据走了。
这些男生啊,知识水平提上来了,文化水平却不见涨。
还是一股子小民思想,恶趣味。
她还是好好做自己的实验吧。
……
江泽深还在猜测着甄善美的去向。
不知道究竟是陈杨庄那边出了问题还是……
出了学校门口以后,他发现了一丝踪迹。
是道上人留下的暗号,京郊,京西十八潭,仓库。
海城的人!
江泽深之前的八年都在海城,因此京城军方他并没有太多相识的队友。
想找两个少年时的玩伴陪同,却又怕连累人家。
这毕竟是他之前出任务留下的隐患。
现在不是逞个人英雄的时候,沈旦的目标是他,他要报仇,也不应该冲着个女人下手!
目眦欲裂,还是要沉下心想解决办法。
在他出现以前,沈旦应该不会把甄善美怎么样。
但是只限天亮以前。
反复思考以后,江泽深还是决定立刻上报部队,请求援助。
以他对沈旦的了解,沈旦绝不会孤身犯绑架案。
没想到部队的调令没有下来,江泽深却受到了爷爷的传唤。
恐怕是爷爷听见了风声,这才喊他回去。
急急忙忙地开车赶回江家老宅,平时至少要40分钟的路程,江泽深硬生生一路飙车。
等到了书房见到爷爷的时候,才过去半个小时。
“爷爷,您找我。”
江泽深站在江稷埕的书桌前,垂着脑袋。
自从上次和爷爷把事情说开了以后,江泽深一直有意无意地避开与爷爷的见面。
也很少回家。
“你就是为了那个女人,想跟申家退婚?”
话毕,江稷埕点了根雪茄,含了一口在嘴里。
“爷爷,你知道的,我本来就是为了查真相才跟申家订的婚。”
不想把甄善美扯进这样复杂的事情里面,江泽深迫不及待地辩解。
“那你知道愿赌服输吗?”
江泽深不说话了。
他知道,他不想认。
也不愿意被亲人算计。
倔强地别过头去,在江稷埕面前,江泽深仍然显得像是个毛头小子。
“从十月初,就开始跟这个女娃在外面厮混。
到现在也有两个月了,玩上瘾了?”
“我不是……”
我不是跟她玩玩的。
话被打断:
“她跟陈杨庄挖出来的人有关系吧?
前夫?
你瞒着我,找人帮那个女人办了离婚。
负了申家小姐。
把人带到你家里,你以为你干的这些事都没有人知道吗?
江泽深,你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