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堂之中,李明轩和张彦远相对而坐。
他们两人都是经验丰富的官员,对于案子的审理有着独特的见解。
李明轩叹了口气,道: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有了贾玉的加入,虽然我们怀疑刘张氏的嫌疑,但是局面变得不可控了。”
张彦远眉头紧锁,道:
“是啊,这个案子原本并不复杂,但是现在却变得越来越复杂。
贾玉的辩护技巧确实高明,但是他的加入却让这个案子变得不可预测。”
李明轩沉吟片刻,道:
“我建议我们不如当机立断,先还给刘健清白,然后再私底下调查刘家家主被害一案。”
张彦远略微有些惊讶地看着李明轩,道:
“你的意思是,我们先不管刘张氏的嫌疑,先将刘健的案子结了再说?”
李明轩点了点头,道:
“是的。
我们现在还没有充分的证据来证明刘张氏的嫌疑,而且贾玉的加入让这个案子变得越来越复杂。
如果我们能够先还给刘健清白,那么我们就可以将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刘家家主被害一案中。”
张彦远沉思片刻,道:
“你的建议确实有一定的道理。
不过,我们需要在确认刘健无罪的情况下,再私底下调查刘家家主被害一案。
这样既可以保证公正性,也可以让我们更好地掌握案子的进展。”
李明轩微笑着点了点头,道:
“很好,我们就这样做吧。
我会派人去调查刘家家主被害一案,同时也会安排人保护刘健的安全。”
庭审继续,张彦远审理时画风突变,突然询问刘健可知罪。
刘健愣住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看了看刘张氏,又看了看贾玉,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张彦远见刘健不回答,冷冷地说道:
“刘健,你可知罪?
你是否承认自己毒杀了刘家家主?”
刘健被问得措手不及,只得结结巴巴地回答:
“我……我……”
贾玉见状,立刻站出来辩护道:
“大人,刘健是无辜的,他并没有毒杀刘家家主。
我们……”
张彦远打断贾玉的话,沉声说道:
“贾玉,你且退下。
本官要亲自询问刘健。”
贾玉脸色一变,不甘心地退到一旁。
刘张氏见状,立刻上前继续为刘健辩护。
她跪在堂下,道:
“大人,我小叔子是无辜的。
他并没有毒杀家主,请您明鉴。”
张彦远看了看刘张氏,冷冷地说道:
“刘张氏,你且站起来。
本官自有定夺。”
他转向刘健,继续问道,“刘健,你可知罪?”
刘健犹豫片刻后,终于开口道:
“我……我……我没有做过。”
张彦远见刘健否认,脸色一沉。
他冷冷地说道:
“你大哥尸骨未寒,你竟然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你不仅毒杀了家主,还强奸了自己的嫂子!”
刘健脸色一变,立刻矢口否认:
“我没有!
我没有强奸嫂子!
我大哥是被人陷害的!”
张彦远见刘健满口否认,怒气冲冲地说道:
“你竟然还敢狡辩!
人证在此!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他一拍惊堂木,喝道,“来人!把证人带上来!”
张彦远话声落下,大唐皇家学院,李明轩的小弟子狄仁杰拿着搜来的证据上堂。
狄仁杰上堂禀告说:
“刘家府上的后院发现一些有毒的花草,这种花草来自于西域,叫做曼陀罗华,有慢性毒,长期被人摄入就会中毒。
时间一久就会随着毒素的积攒,最后变成病发的样子自然死亡。
根据仵作的验尸结果来看,刘健的大哥就是死于曼陀罗花毒。”
“而根据后院的位置来看,”狄仁杰指着身后的画卷说道,“这些曼陀罗花就是刘健所种植。”
张彦远听到这个证据,脸色愈发凝重。他看着画卷上的曼陀罗花,心中明白这个案子已经到了关键时刻。
他沉吟片刻后,转向刘健,沉声问道:“刘健,你可知罪?”
刘健听到这句话,脸色惨白,身体也开始颤抖起来。
他看着狄仁杰手中的画卷,心中惶恐。他沉默片刻后,终于开口说道:
“我……我冤枉……”
张彦远听到这句话,心中松了一口气。
他知道这个案子终于有了眉目,也为刘家家主讨回了公道。
他沉声说道:
“刘健,你犯下重罪已经铁证如山。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这时,突然有人发声:
“刘健花草树木过敏,根本不会种植这些东西。”
众人哗然,只见说话的便是指控刘张氏杀了丈夫的婢女小翠的朋友。
张彦远皱眉看向说话的人,沉声问道:
“你是何人?有何证据?”
那人上前一步,说道:
“我是小翠的好友,她曾经向我提起过,说刘健对花草树木过敏,根本不会种植这些东西。
而那些花草原本是放在老爷的房间里,并不是刘健所种植。”
张彦远听后沉思片刻,看向狄仁杰说道:
“狄仁杰,你怎么看?”
狄仁杰听后愣了一下,然后说道:
“大人,我会尽快核实这个小翠所说的话。
在此之前,我们不能轻易下结论。”
大理寺外,刘府管家正迈着沉重的步伐从大理寺走出。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阴险的笑意,手中紧握着一封信,信的封面上写着“刘健罪证”。
大理寺内,狄仁杰和张彦远的辩论刚刚结束。
他们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暴露。
但是,他并不惊慌,反而心中充满了决心。
他知道,这是他为保住自己地位的唯一机会。
他快步走进刘府,直奔后院。
那里,曼陀罗华在阳光下绽放,诡异而美丽。他冷笑一声,从怀中取出一包药粉,小心翼翼地撒在花丛中。
那是一包慢性毒药,正是他从大理寺得到的线索。
然后,他匆匆返回主屋,换上了一身沾染了花粉的衣服。
他假意向人展示那封信,仿佛是刚刚从大理寺得到的重要证据。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无奈的表情,仿佛正在为刘健的命运感到惋惜。
“这是我从大理寺得到的线索,”他对众人说,“刘健的罪行已经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