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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水面差点被暴露

    等到消化的差不多,两只小猫猫在楼上又磨蹭了好久才一起下楼。

    外面已经是人声鼎沸了,尹忤跟小窈窕身量较小,在这花花绿绿的人群中倒也不是很显眼。

    “你说这里修仙者众多,也没见着他们啊?”小窈窕被挤着不得不前进,“还是说我们这种小妖就算被看见了,也是会被忽略的?”

    尹忤跟在小窈窕身后,将她当作“开流”人群的破冰船头,他倒是省了不少力,小窈窕左右肩膀被撞得生疼。

    “你小声点啊!”尹忤大声喊,“他们听见可不好!”

    小窈窕在人声中勉强听清尹忤的话,回头冲尹忤耳边喊,“知道了!”

    尹忤侧脸双手推着小窈窕后背上肩,不满的催促她快点离开。

    于是在人群掩护之下,小猫猫平安离开空浮城之下的镇子。

    空浮城之上,华炼正跟一群人对峙。

    “你们可真是废物啊!到底向着哪边的啊?那黑鸟你们攀得起吗?”

    一众人并未说话,提着剑围着华炼,眼神坚定的要立马动手。

    “我们也没想到,是我们的错,那黑鸟也没放过我们。您就先消消气,我们立马跟您奉上赔礼。”一个嬉皮笑脸的俊俏小生不顾危险,想要上前跟在火头上的华炼打招呼。

    “您看我们修士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损失了那么多,您也体谅体谅我们。毕竟跟着谁做事,谁就要对我们负责啊。”冯奉双手合十,笑意连连,眼睛眯成一条缝,看不清眼色。

    华炼不喜欢有人在他面前晃荡,挥剑怒吼,“滚开!叫你们管事的出来!”

    冯奉立马后撤,他尴尬的笑着,将双手并拢挨在下颌,讨好问道,“现在还不行呢,不如先放下剑,一同入殿坐着等上一个时辰,空浮城的茶酒也是很不错的呢。”

    “不喝!没兴趣!”华炼皱眉。

    “好好好,话都说完了,礼也尽了。那您就在这里候着,我们先不陪您了,毕竟人也是要吃饭的。”冯奉立马变脸,转身离开。

    华炼没被围住,冲着最大一块浮石去了。

    他使劲力气也不能冲破禁制,气得眼歪嘴翘。

    “你是死了吗?!说了要帮扶我,怎么又不作声了?”

    里面没有动静,这是最大的一块浮石,最大的一座庙殿,现在没有任何人在上面走动。

    禁制结界外部风刀密集,不能靠近分毫。

    华炼盯着被风刃包裹的严实的宫殿,歪头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白灯海你把铃铛还给我。”华炼见人清醒,将人拎住,“我好不容易才拿到手的,你就这样全给偷了,你这个无耻之人!”

    “哈哈没你无耻。”白灯海一只眼睛扒着白眼罩,一只眼睛瞥视他。

    他的身体已经好了大半,可惜的是一只漂亮眼睛永远也不能再睁开了。

    “如果我把铃铛还给你,你会跟我一起把灯抢回来吗?”

    “……我要再想想。”华炼松了手,“你知道的,那东西不好抢。”

    黑鸟在小窈窕离开竹海的第二天就追到白鸟。

    白鸟还在跟风轻蝉打着商量,如何打造下一个“小渔村”呢。

    接着就被迫打断,竹海的主人力量自然不可小觑。不待水面出手,几招便降伏住黑鸟水汤。

    绿剑笔直刚正,在风轻蝉手中挽着剑花,她眉眼不动,如流水一般轻易划破黑鸟的招式术法。但她没有伤到水汤分毫,甚至像是给他做了个按摩,筋骨都变得更通顺了。

    黑鸟都不知道还有这样的怪物,她怕是离成神不远了吧。

    和良香总算再次看见黑鸟,并不怨恨,只是觉得现在的黑鸟跟风轻蝉说的一样,强弩之末不足为惧。

    石窟外飘着的邪祟也正是黑鸟的手笔,本不该是荒原的土地,也被沾上了黑血。

    如果自己能更强一点,是不是也能护住石窟护住荒原。

    风轻蝉点着剑尖,动作优雅的使了个术法,将黑鸟拴住了。

    “他怎么跟着你啊?”风轻蝉向水面询问,“我这里可不欢迎大恶人。”

    水面闻言想要狡辩,却被打断。

    “先说好,我可管不了闲事。”

    “……”水面眨眼,“我的羽毛在他那里,忘了取回来了。”

    接着便搜出来两根沾血的变得发黑的恶臭羽毛。

    水面盯住自己羽毛,面不改色的小心收回怀中。

    “轻蝉,水汤不是有意闯进来的,他也还没伤人,放了他吧。”

    “好。”风轻蝉简单回了一句,等着水面将黑鸟送走。

    水汤并不想被水面碰到,极不情愿的被带走。

    “你还不满足吗?直直往这里撞,小心保不住命。”

    “我只是路过。”水汤看着水面稍显慌乱的眼睛,忽然笑了,“说起来我还没见过这样的小仙,看起来你是想,重担繁育的重任了?”

    水汤是跟着羽毛来的,但他并未想再见水面,他是想去东方,找找那只蓝凤凰,看她死了没有。

    “她可不是小仙。”水面一拳给到他脸上,将人头脸打仰。

    水汤闷哼后退一步,随即开始和兄弟互殴。

    “不打了不打了!”

    水汤实在觉得无聊,打又打不死,制又制不住,没有快乐只有疼痛循环往复。

    “不好玩。我走了。”

    水面推开身上居于高位的人,脸上充血,喘着粗气,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争来争去,每次都以“不好玩”结尾。

    他又不是玩物,他是他的兄弟。

    水汤走之前还指着地上的人叫喊,“别让我再看见你嗷!”

    说罢就消失了。

    他缓了一会儿才起身整理衣裳,面色由红变得苍白,从怀中掏出干瘪沾了污血的羽毛,他抿紧嘴垂眸思考着什么。

    水汤居然用他的羽毛去杀人,这怎么能忍?

    跟着来到海边。

    “你在这里干什么?”水面看见水汤化鸟伸展翅膀享受着阳光水汽。

    “你跟着我干嘛?我又没找那几个小孩的麻烦。”水汤仰鼻嗅着空中淡淡的其他鸟类的味道,接着往海中飞去。

    水面倒要看看他去干嘛,便跟着一起。

    这个地方水面不曾来过,不过有熟悉的味道飘渺在空中,具体是什么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