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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诉你有个锤子用,让你知道,恐怕我的坟前草已经长几百米了!”

    华雄愤怒地说了一句。

    “雄哥,你怎么这么说人家,夫妻不是要相互扶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屠小娟说。

    华雄冷哼一句,没有正眼看着屠小娟,仿佛在说:

    也就是你肚子争气,给老华家续了香火,这才没有对你追究责任,不然的话,这些年你闯的祸有几十条命都不够杀。

    然后,他开始向贺强展示自己的伤口。

    随着他掀开自己的衣服。

    几人怔住了。

    华雄腰上有两处像蜈蚣一样的两处伤疤,看着瘆人。

    身为医生的李曼曼,看到这恐怖的伤疤的时候,下意识的抓着贺强的衣角。

    “雄哥,奴家有罪,结婚十年,我都没有发现你身上有这么恐怖的伤痕…”

    屠小娟嘤嘤地落泪起来,装得十分伤心。

    华雄没有理会她,反而向贺强他们开口,“当年就是执行任务,被敌人一枪命中,本以为没救了,可是命不该绝。”

    华雄心有余悸地开口:“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五十多岁有个儿子后,我彻底相信了。”

    听了华雄的话,屠小娟又开始卖弄起来。

    “雄哥,如果您愿意,奴家还可以给你生几个哟。”

    屠小娟娇滴滴地蹭着华雄。

    她三十岁左右,虽然一副科技脸,但是比起普通网红还是出彩得多。

    加上一股sao劲,一般男人顶不住!

    华雄一把推开屠小娟:“现在外境势力蠢蠢欲动,我这副身体不能出问题了。”

    现在他真的跟贺强说的那样,晚上盗汗,腰酸背痛,只要一动怒双腰就像被人用切对半一样。

    难受得很。

    更不用说行房那些事了。

    行房就是他的噩梦,每次就像针扎一样,痛得不能自理。

    要不是为了延续香火,打死他都不会往那方面想。

    “华大哥,你这病我可以治……”没等贺强说完,屠小娟又阴阳怪气起来。

    “贺兄弟本事通天,不然也替嫂子看看呗。”

    她极其鄙视贺强,认为30年的老毛病要是贺强能治,也不至于混得这么差了,乡下人就是爱强出风头。

    再者,她最近也有点不舒服,贺强你不是厉害吗?那你倒是把我身上的毛病看出来!

    贺强手摸下巴,说道:

    “嫂子最近肝火过旺,皮肤瘙痒难耐,而且每次发作起来,都恨不得把那皮肤抓烂。

    现在你身上已经有不少的红斑点了吧?”

    贺强一下子就把屠小娟身上的症状说出来。

    “呀!你怎么知道?”

    屠小娟难以置信地看着贺强,这真是邪门了,还真能看出来了!

    “贺兄弟,这到底是什么病呀,能不能给嫂子治治?”

    屠小娟匆忙地询问道。

    这病太折磨人了,尤其是在众人面前,发作起来的时候,她抓痒的时候发出的声音总引起很多人误会。

    “不难。花柳病初期去医院皮肤科挂个号,还可以根治。”贺强说。

    花柳病。

    屠小娟傻眼了。

    她看着华雄那副要杀人的表情,慌忙说道:“贺强,别胡说,你才有花柳病呢。”

    接着,她转身可怜地靠近华雄:“雄哥,你看你交的什么兄弟,他这么羞辱奴家,是在打你的脸!”

    屠小娟掩饰紧张的脸色,低下头思考着。

    没想到自己得的是花柳病,难怪用了许多皮炎平都没有起到作用。

    该死!

    贺强继续说:“华大哥,你的伤虽然得到及时救治,但也因此落下了严重的病根。”

    “当时受伤之后,您的双肾受到严重损伤,输送肾水的管被堵上,可以断定以后诞下子嗣的概率为0。”

    “华大哥每次行房的时候那股被针扎的感觉就是肾水被堵的表现。”

    “要是华大哥不相信的话,可以带着公子去医院做个检查。”

    贺强的话一字一句就像一把锋利的尖刀刺进华雄的胸膛。

    同样,屠小娟如遭雷击,全身冷汗直流!

    要是自己的秘密被华雄发现,肯定被华雄打死不可。

    “你胡说,雄哥猛得跟老虎一样,你再颠倒是非,我就叫护卫把你抓起来了!”

    屠小娟扯高嗓音,然后娇滴滴地向华雄开口:“雄哥,贺强这么羞辱我,你还装聋作哑吗?自己的老婆都被别人说成这样了,你还那么淡定?”

    华雄阴沉的脸,对着门外的贴身侍卫大喊起来:“来人!”

    几个贴身侍卫立刻出现在包间里。

    肌肉发达,杀气腾腾。

    李曼曼紧张的手又抓着贺强的衣角,这些侍卫肌肉那么大,不会把贺强怎样吧?

    屠小娟脸上则露出阴险的表情,贺强今天要完蛋了…

    “把这个贱人抓起来!”

    华雄猛的指着屠小娟。

    一声令下,几个贴身侍卫直接把她叉起来,像叉条狗一样。

    “雄哥,你抓错人了。”

    屠小娟惊慌失措,使劲挣扎,大声地朝着贺强喊:“贺强,你到底对雄哥做了什么?快点把我的雄哥变回来。”

    华雄冷笑一声:“我说这些年来,你喜欢晚上去应酬,原来是去给我编帽子啊。”

    华雄如梦初醒。

    他们结婚前几年,屠小娟一直安心做个家庭主妇,足不出户。

    那时他们生活很快乐,可是就是不能造出一个孩子。

    屠小娟想要个孩子,可华雄那副脆弱的身躯根本不能天天都折腾。

    后来,他就开始发现屠小娟越来越不对劲。

    她开始学会浓妆艳抹,早出晚归。

    直到有一天她把怀孕的信息告诉华雄。

    华雄被这喜讯冲昏头脑,以为是自己一击命中。

    要不是今天遇到贺强,他可能死都不知道,自己辛辛苦苦在外面打拼,自己的水晶被偷了。

    刚才他听贺强说屠小娟有花柳病的时候,他已经气得冒烟,要不是怕打断贺强的话,她脑袋早就被子弹洞穿。

    他就说嘛,自己是个干净的人,屠小娟怎么会惹出这种风流病?

    后面贺强又把自己不能生育的事说出来。

    现在懂了,他是冤大头实锤了。

    他好恨!

    “你们几个畜牲,放开我!”

    屠小娟疯狂挣扎,不服气说道:“雄哥,你不要被贺强蛊惑了,他说的话不可信。难道你忘了咱们真心相爱的日子了吗?”

    屠小娟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想要唤起华雄的同情心。

    可华雄又不是三岁小孩:“给老子戴绿帽,你还振振有词!”

    他对贺强抱歉的说道:“贺兄弟,改天为兄一定登门拜访,现在我有重要的事要处理。”

    贺强点头。

    互相留下电话号码后,贺强静静地喝下一杯茶,感叹一句话:“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们这些冤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