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柠怔住了:“啊?”
这个问题还真是让她摸不清头脑,她几时说过离婚这两个字?
好像没有吧!
那季宴礼
陆晚柠无语地看向季宴礼,她在想季宴礼的脑子是用什么做的,这么会脑补,都脑补到她要跟他离婚了!
不过陆晚柠又思索了一阵,她想得先知道季宴礼是怎么想的,万一是季宴礼想反悔离婚呢。
今天非得说清楚,不然这误会就跟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你想离婚吗?”
她陆晚柠就不是那种耽误人的人,如果季宴礼想离婚,她二话不说直接一切两断!
季宴礼瞬间哑口无言,他深吸一口气,转头不再看她,他怕自己多看几眼就会发疯!
为什么!
为什么这个女人就是要离开她!
上一秒和他结婚,在众人面前挽手宣示主权,下一秒用完了就要抛弃他,从他身边离开!
一切的一切都只是想利用他,报复宋子瑜!
至始至终他都只是她的报复工具!
凭什么,凭什么践踏他的感情!
就因为他爱陆晚柠,所以必须心甘情愿成为让她召之即来,挥之而去的狗吗!
陆晚柠看着季宴礼不回答,心想着她态度都这么好了,为什么季宴礼还是一副不好相处的样子,难不成他们是天生的欢喜冤家,永远不能和平相处?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真的很无助,很想为自己抱打不平。
不过陆晚柠明白现在的季宴礼就是一个一点就着且不知道哪里是易燃地方的炸药桶,要是她不好好说话那他们两人才是真的无法沟通。
最后陆晚柠还是耐着性子再问了一遍,“季宴礼,你把你的想法告诉我,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
季宴礼听后,双手死死地抓着方向盘,抓得指头完全泛白,漆黑不见底的黑眸像是酿造了一场狂风暴雨。
他几乎是用尽全身气力才说出这一句话,“你会在乎我在想什么吗?”
顺着外面若隐若现的灯光,陆晚柠见证了季宴礼的狼狈。
她觉得现在的季宴礼是如此陌生。
在她的印象中,季宴礼举止有度,在外人面前都不会有任何大的情绪波动,甚至是她如何做作,他都不会眨一下眼睛。
可现在季宴礼居然在她面前失态了。
陆晚柠想到上一辈子有人说过季宴礼喜欢她,那时的自己坚持认为是他害死了自己的母亲,喜欢自己的无稽之谈更是踩着她的仇恨来侮辱她。
她只把季宴礼对自己的好当作是害死母亲的愧疚和补偿。
现在看来
陆晚柠也觉得季宴礼不是真的喜欢她。
喜欢她就二话不说无时无刻发脾气?
喜欢她就把她当成一个出气筒?
哪有这么喜欢人的!
她认为的喜欢是一心一意温温柔柔待人,绝对不是像现在发疯烦躁,无法沟通的季宴礼!
看着季宴礼的阴晴不定的模样,陆晚柠真的害怕了,她该怎么做才能让季宴礼冷静下来好好交谈。
难道她不应该先问季宴礼?
陆晚柠想来想去,也只想到这一点了。
她觉得季宴礼真奇怪,看看谁家大boss不是先表达自己的立场再让别人去践行的。到了季宴礼这里就成了让别人表态自己最后发言。
难不成这就是成为商界大佬的秘密?
陆晚柠觉得自己真相了,有一句话是怎么说的,大佬都是最后一个出场的!
想到这儿陆晚柠顿然豁然开朗,既然如此,那她就先表明自己的想法吧!
陆晚柠张了张嘴,正准备开口说自己还想跟他维持婚姻关系,突然眼前一黑,什么看不见,只有那熟悉的薄荷气息萦绕在鼻间,攻击她的味蕾。
季宴礼箍住了她的脖子,急切且凶猛的攻势毫不留情地碾压着陆晚柠的嘴唇,此事的季宴礼就如一个饿了几百年的猛兽一样,想要将陆晚柠拆吃入腹。
陆晚柠觉得自己呼吸的权力被剥夺了,胸腔中储存的氧气在一瞬间被季猛兽吸走了,想要鼻子呼吸却是磕磕绊绊。
她觉得自己在受一场窒息的酷刑!
完了完了!
谁来救救她!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大概是上天听到了她的祈祷,突然有一阵电话声打破了这残忍的她逃他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