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拽到床上的整个过程,陆晚柠脑袋空空,茫然无措。
这怎么又整出十八禁的幺蛾子了!
季宴礼不是发烧无力吗,怎么握她的手那么有力,怎么压她到床上的身体那么刚强!
两人离得很近,尤其是现在的季宴礼的体温还没有下去,那弥漫出来的热气将她包裹住了,整个呼吸间全都是季宴礼带着热气的薄荷气息,令人心猿意马。
“你你干什么!”
陆晚柠试着挣脱自己的手,可她的手被季宴礼死死地钉在了自己的脑袋上方,动弹不得。
季宴礼脸上带着得意的笑,“你是我的妻子。你说我干什么?”
陆晚柠双眼惊愕,她试着去消化季宴礼的话,可发觉季宴礼越来越近,来不及去消化,大声道:“季宴礼,我只是给你退烧,不想做什么!”
季宴礼装作听不见,嘴角勾起一抹笑,“只是退烧吗?”
如果季宴礼没有钳住她的手,那她的手已经一巴掌呼过去了。
太近了,实在是太近了。
季宴礼身上好烫,烫得连同她的身体也热了起来。
整个人如同一个包子一样,受着季宴礼这个火把的热量,要是一直这么下去,那她迟早会熟透。
到那个时候是生米煮成熟饭,干瘪的包子热气腾腾,只能任由季宴礼吃得一干二净。
“季宴礼,你不能这么做!”
陆晚柠躲着季宴礼往她脆弱脖颈上靠的脑袋,她从未被人这么逼迫着,一时之间情绪高涨,“季宴礼,你现在是恩将仇报!我又是给你端水又是给你擦拭身体,守你半夜了,没想到没个好处,还让你欺负!”
“早知道,我就不管你了!”
季宴礼听着陆晚柠的话,只觉得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挠他的心尖,越挠越让人心痒难耐。
就着这份心痒,季宴礼不要脸地缠着陆晚柠,“不是你说守着我,我就想这么守着。”
“那怎么行!”
陆晚柠大惊失色。
被人压在床上动弹不得,一睁开眼就是季宴礼那张俊脸,这算什么守着!这分明就是趁着生病需要人的机会吃她的豆腐!
很快陆晚柠意识到不能用口舌说服季宴礼,既然如此她就只能硬碰硬,剧烈挣扎着了。
“别动。”
陆晚柠很是识趣地不动弹了。
虽说她不动,可她心乱如麻。
季宴礼不会不会真的要做那种事吧!
可是她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啊!
就算真的要做那样的事,那她现在也没有准备好。
“季宴礼。”
季宴礼眼色越发危险,像是起了大火,可那危险中又带着抑制性的风暴,试图浇灭那一团火。
“不要动。”
陆晚柠迫不及待地想要逃离,可季宴礼紧紧地将她抱入自己的怀中。
“我我要走了。”
季宴礼不放人,“别再折磨我了,蹭出火来,我也很难受。”语气中带着可怜兮兮的理直气壮。
陆晚柠无语,但她听了季宴礼的这番话确实不敢动了。
季宴礼现在还在发烧,发烧本就让人难受,要是蹭出火,那他不是更烧更难受了。
反正季宴礼不打算做出什么事,就这么睡一晚也没有什么。
陆晚柠不断鼓舞自己,又花了好长时间才接受了现在的境况。
她躺在季宴礼的怀中,像是抱了一个巨大的暖炉,幸好房间内开了适当的空调,不然这个暖炉就变成火山了。
也许是太过温暖,也许是半夜没睡太过劳累,陆晚柠很快在季宴礼温暖的怀抱中安心睡着了。
季宴礼往下看向熟睡中的陆晚柠,嘴角不由上扬。
陆晚柠,现在在他的怀中.
以后也只能在他的怀中。
季宴礼抱得更紧,像是对待一个容易失去的宝物,得到了就永远不撒手。
第二天醒来,陆晚柠面对的就是坚实的胸膛。
起初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她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后,陆晚柠再次脸红了。
她不敢相信自己跟季宴礼同床共枕了一个晚上!
这让她以后怎么面对季宴礼啊,她昨天只是看在季宴礼发烧的份上才留下来照顾,哪里知道照顾来照顾去照顾到床上来了。
陆晚柠不好意思得无地自容。
不过想起季宴礼发烧,陆晚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