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母亲,什么姨娘!”王氏被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云锦舒横眉冷目道:“呵,我母亲就只有一个现在正躺在祖坟内,你若是相当,大可以去陪她。”
王氏从没想过云锦舒会顶撞她!
“我不活了啊!我女儿竟敢顶撞我,谁来说说理啊!”
她走向王氏从空间里制作了痒痒粉,借着一阵东风撒向众人。
“姨娘,收起你那些不入流的小心思,这么多年你是怎么对我的,我相信在这的各位都不是瞎子,我劝你还是老实安分一些,不要再挑战我的底线。”
王氏刚要破口大骂,余光就瞥见安乐侯的衣衫。
她瞬间有了底气,一下子就跌倒在地上。
“秀儿,你怎么样!”安乐侯看到王氏跌倒,赶紧跑过来将他抱在怀里。
王氏娇弱的躺在安乐侯怀里抽泣着。
“侯爷,妾知道自己无能,管不了舒儿,可是妾好歹也做了安乐侯府这么多年的当家主母了。今日舒儿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妾,是姨娘,不是母亲。”
“若是被有心之人听去了,可不得说咱们安乐福没规矩啊!”
云锦舒听了王氏的话,在心中冷笑。
安乐侯府早在宠妾灭妻之时就已经没了规矩,这么多年,王氏在外面也一直被那些世家贵族的夫人嘲笑。
他们背地里都说王氏只不过是个妾,根本就没有资格和他们一起说话聊天。
云父皱着眉头看向站在那里的云锦舒。
“舒儿,你还不过来跟你母亲道歉,不就是几件衣裳吗!你母亲平日里对你那样好,这些日子忙着家中是我忘了给你做衣服,你看看你把家里搅和的,你非得……”
“父亲!”云锦舒一声沉闷的说道。
她拿起地上的几件衣服,递到了云父面前。
“父亲,您自己瞧瞧这些衣服,就连府里最下等的丫鬟都没有穿过这样的布料和款式吧。”
“您说我胡闹,不分青红皂白,辱骂你心爱的女人。你有真真正正管过我吗?你有在乎过我我的感受吗?”
云锦舒不由自主的就将这些日子积压在心中的愤慨全部都抒发了出来。
她不仅是为了自己所受的委屈而说,也是替原主受了十几年的委屈而诉说。
这些人可真是又当又利,拿了原主母亲的嫁妆,现在摇身一变成为了京城里的富户。
后来又开始唾弃原主母亲是商户出身,按照她之前看过的那些文学作品,原主母亲的死肯定不简单。
云父看到这些破破烂烂的衣服,也有一些怪罪王氏。
虽然他深爱着自己怀中的这个女人,但是他最在意的还是自己,若是云锦舒穿了这些衣服出去,丢的还是自己的颜面。
“徐管家,你去本侯的私库里挑上几件好的布匹和首饰配件送到大小姐这儿,今天这件事情就这么了了,以后谁也不要再提。”
“侯爷……”王氏心不甘情不愿的娇嗔道。
“行了,你觉得今天这事儿还不够丢人吗?”
云父气冲冲的走了。
王氏不放心的跟在后面。
一院子的人呼呼啦啦的全走了,只剩下徐管家拿着新做好的衣服,在云锦舒院中谄媚的笑着。
“大小姐,这些都是京城最实心的面料,已经做好衣服了,您看您这儿还需要什么,我全都去库里给您配置好。”
经过这一次战斗,红豆也觉得自己的腰板挺直了。
她拿出笔墨,不过半刻钟的时间就写了一大沓子需要置换的东西。
徐管家咽了咽口水,看来侯爷这次可是要出大血了。
他看着单子咂咂舌,反正用的也不是自己的东西,他也没什么好心疼的,说了句一会儿就送过来边走了。
一切都尘埃落定,云锦舒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检查空间,发现制作那些药草的时候并没有解除空间的封印。
看来只有治病救人的时候才有可能激发空间。
还没有到晚上云锦舒屋里的陈设就变了样子。
她舒舒服服的躺在屋中和红豆一起美美的吃上了一顿。
“红豆,奶娘如今在外面过的好吗?”
红豆听云锦舒说起了自己母亲,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小姐,您忘了吗?我娘在出府,没过些时日,偶感风寒,人就没了。当时咱们都没银子,还是你在王氏面前跪了一下午,才给我娘凑出了十两银子安葬。”
红豆的眼泪掉进了碗中,云锦舒看着他这样子,心中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
她,要开一家平等的医馆。
不管你是达官显贵,还是街边要饭的乞丐都能看得起病的医馆。
她搂着红豆的肩膀说道:“红豆,咱们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你相信我。”
“红豆,永远都相信小姐。”
……
这些日子云锦舒并没有看到王氏两个人也没有掐架。
日子过的也算平静。
楚北渊也没在京城掀起什么风浪,他忙于调查赏菏宴那天刺杀他的杀手组织晓。
江湖中有很多他们的留言大多数都是他们组织自己放出来的假消息。
所以调查起来十分困难。
他总觉得这事儿一直萦绕在自己心头,久久不能平静,所以便极少让身边的侍卫来找云锦舒治病。
云锦舒每次在家中待着时都十分着急,若是不能给人治病,就不能将空间解锁。
她只好想尽办法出门查探,想再试一试给别人治病,能不能激活空间?
这天,云锦舒借口出门上香,到了长安街上。
一出门只感觉外面的空气都是清新的。
红豆也很久都没有出门,两个人逛了一圈,累了,便想着找一茶馆儿坐下歇歇。
这刚没走几步,忽然就看到一个人走着走着突然面色发紫,口吐白沫,瘫倒在了地上。
红豆吓得立马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