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琰轻声道:
“奴家的好公公,换边来。”
“否则,奴家是真的受不了了。”
说罢,她还忍不住狠狠咬在了杨定的肩头。
但直到腮帮子阵阵酸楚,她也未能咬动。
一方面是杨定不停的作怪,令王玉琰丝毫使不上力气。
而另一方面,则是感受着即将来临的苦楚,她竟然舍不得伤害对自己施以酷刑的太监。
这种感觉,令她有了醉生梦死的感觉。
而杨定此刻,则是无比确认了一件事情。
这女官,恐怕是受了自己九阳极凤功的影响,如此才忍不住对自己动起手来。
而且,她似乎还有这奇怪的嗜好,就好像被狠狠虐待,能令她产生病态的舒适感觉。
而此刻,王玉琰早已忘记了自己是一等青衣间女官。
她只觉自己是正在受暴躁丈夫酷刑的凄苦妻子。
为了不让丈夫挥霍最后一点赌资,而任由丈夫施以暴行。
就连她练武之时意外破身的遭遇,也如同是杨定犯下的过错一般。
但越是将杨定想象得十恶不赦,她便也是痴迷杨定。
她忍不住拥紧了杨定,轻声喊道:
“你……只要你好好伺候姐姐,姐……姐就放你出去,再不追究。”
如此近的距离之下,她只感觉自己温热的吐息,已经与杨定交缠一处,再也无法分开了。
甚至,就连她早已准备好的鞭子,她也再未看上一眼。
相比于听别人惨痛的呼喊来获得快了,被杨定凌虐的感觉,似乎更让她痴迷。
而杨定闻言,心中胆子一大,他狠狠掐着面前女官腰间嫩肉,一边将她朝身下摁去。
“不要喊我公公,喊我亲亲好相公。”
闻言,王玉琰强忍吃痛的泪水,微微张口道:
“亲……亲亲好……相公。”
杨定面上一愣,不管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的折磨,这女官似乎都受得住啊。
而且,自己的行为似乎还远远未到她能承受的极限。
看来,必须下狠手了。
而此刻,王玉琰内心无比充盈,仿佛不再孤身置于冷宫之中的感觉,令她倍加着迷。
而杨定则是又掐了掐王玉琰腰间的嫩肉,低声怒斥道:
“快送相公出了青衣间。”
“否则,今天老子扒了你的皮。”
他知道,只要自己能领王玉琰满足,说不定,她真的会将自己放出青衣间。
而王玉琰此刻,嘴角渗出了粘稠的透明涎液,原本大而灵动的桃花美眸更是显得有些痴傻了起来。
因为杨定的这番凌虐,她似乎已经完全陷入了自己的遐想。
就连小嘴中,也不停的喊着:
“打……相公,打死我吧。”
“你就是打死我了,家中的最后一点银钱也不能让你拿去赌了。”
“只要你不拿家里的钱,你要奴家做什么,奴家都愿意。”
“相公……相……”
杨定眉头一皱,他从来不赌钱,只是听了片刻便清楚的知道了王玉琰此刻的状态。
别说,这副遍体鳞伤的模样,还真让他有了好好怜惜一番的冲动。
只是正经事当前,他也强忍着身体的冲动。
若是真精虫上脑了,说不定还会因此惹来康妃的质疑。
到时,不能医治乾宁公主,他便再也无缘将康妃收入怀中了。
想罢,杨定不由狠心推开王玉琰道:
“不行,不玩了。”
闻言,王玉琰顿时跪在了杨定面前,她不住抬头,眼中露出期待的神色,更是像极了摇尾乞怜的姿态。
“玩,必须玩!”
“否则,你出不了青衣间。”
“大胆!”杨定怒斥一声,将王玉琰拦腰抱起。
而后让她趴在自己腿上,他的手便如同风扇一般,疯狂扇了起来。
“不让我出去,那你的亲亲好相公现在就废了你。”
顿时,刑讯屋内响起了阵阵吃痛娇呼声。
在感觉拍出了湿润与大了一圈之后,杨定这才罢手。
而王玉琰也是无力的趴在了杨定腿上。
一条灵巧香舌,不断吞吐着,似乎连呼吸都费劲。
直到浑身痛感阵阵袭来,王玉琰桃花美眸间才渐渐露出了些许清明。
她正想扶着腰战起身来,但立刻便吃痛的惨呼了一声。
“你这该死的狗奴才,竟然下手如此狠毒!”
闻言,杨定顿时挠了挠头道:
“若不是方才有人不住喊着用力些,再用力些,我也不至于手都快掐断了。”
闻言,王玉琰面上又是涌起阵阵红粉之色。
而此刻,她更不想放任杨定离开了。
如此绝顶玩物,她又怎么能错过呢?
况且,青衣间内房间极多,要关押个把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但很快,杨定便说道:
“好姐姐,你真的快放我离开吧。”
“奴才有要是在身。”
“若是你这次放过奴才,下次,奴才一定听凭安排。”
“就是换处更舒服的地儿与姐姐嬉戏,奴才也绝无二话。”
闻言,王玉琰这才点了点头道:
“若你以后能乖乖听话,今天倒也不是不能放了你。”
“只是放了你,奴家如何与其他几位青衣间同僚女官说呢?”
闻言,杨定微微一笑道:
“姐姐莫慌,我今日之事忙完,一定早点来青衣间。”
“好,就依你所言。”
“若是你不来,我便带人找上凤仪宫,当场格杀了你。”
说罢,王玉琰面上露出了狡黠的笑意。
原来,她早已经摸了杨定大半的底细,方才不过是想戏耍他而已。
杨定见状,自信道:
“姐姐放心,待奴才事了,定让你回味无穷。”
很快,在王玉琰的帮助下,杨定离开了青衣间。
为免节外生枝,杨定这次走得又快又疾,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