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就纯纯是楚风灵瞎说的了，这位摊主大娘一天到晚都在街上晒着，那皮肤自然保养起来需要废些心神，可偏偏大娘是个卖廉价胭脂的，那些东西蹭在脸上可绝对对保养皮肤无益。
楚风灵嘴甜，把摊主大娘说的天花乱坠，摊主大娘心花怒放，直接从摊子后面走到楚风灵的面前拉住她的手，眼神就跟旧友重逢一样热切，热情几乎烧灼了楚风灵。
摊主大娘一个劲儿地拍着楚风灵的手背：“这小姑娘可真会说话啊！”
不仅要拍还要摸着楚风灵的手说楚风灵的手背多么的嫩滑，她的肌肤多么的白皙。
楚风灵尴尬一笑，心想自己的脸颊会白皙纯粹只是因为自己气血有些亏损可跟好皮肤挂不上号去。
赞美了一番楚风灵后，大娘就开始给楚风灵推销自己的雪花膏和胭脂水粉。
楚风灵眼睛一亮，心想这不是个好机会嘛！
原本自己还担心自己随意使用会让摊主心有疑惑，现在好了人家大娘主动给自己试用。
楚风灵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地观察起来那些胭脂水粉的成分来。
其实大多数的品质都不是很好，有一些香料和珍珠粉勾兑起来的，用料实在算不得上乘。
她凑近了闻闻，那些香料恐怕也是找的最便宜的那种，闻久了还有些呛鼻子，也不知道大家是怎么忍受的。
观察得差不多了，楚风灵放下那些本就打开让人试用的盒子，微笑着问：“大娘，我用了您一些，您看多少钱呢？”
虽然说大娘和楚风灵相处的时间不算长，但是大娘就是看着楚风灵这个小丫头很面善，而且觉得这个姑娘心眼好，所以大娘就直接摆摆手说不需要。
但楚风灵觉得自己使用了那么多，自己如果不给大娘一些补贴她心中有些过不去。
她连忙道：“不不不，大娘，一码归一码，我用了您这么多，自然是要给钱的。”
她知道大娘也是靠这些赚钱，就算是东西本身不值钱那也是大娘的一番心意啊！
见楚风灵要掏钱出来，大娘直接拦住她的动作喊她：“这算什么啊，就当大娘送你试试的，而且，你看大娘缺你试用的那一点儿吗？”
楚风灵闻言环顾了一圈大娘的摊子，那摊面上可是整整长达三米的各式各样的胭脂水粉呢！
嗯……大娘的确不缺自己试用的那一点儿。
不好意思地抬起头来，可是人家大娘丝毫都不在意，转头又去招呼其他过来的客人了。
楚风灵已经调研得差不多，见大娘马上就要开一单，楚风灵也就不再戳在那里干扰大娘赚钱了。
她道：“那就多谢大娘了。”
说完，楚风灵就再往深处那些个卖胭脂水粉的摊位走去。
和她一开始试想的也是差不多的，有人愿意去购买摊位上大娘那样子的化妆品，但是有那么一部分人还是愿意去找看起来权威一点的店面购买。
就比如楚风灵停在一个摊位前的时候看见一对母女，穿着打扮都是很考究的，娘亲倒是不怎么有架子，停在摊位前挑选，反观她的女儿对于这个摊位就没有那么有兴趣了。
甚至在她母亲挑选的时候，女儿还流露出了好几次厌恶的神情。
弄得那个摊位的老板接待也不是不接待更不是。
最后还是女儿放过了老板，直接拽着她娘亲的胳膊晃动：“娘，我才不要买这些胭脂水粉，会刮坏皮肤的！”
这是什么话？！
楚风灵看向那位千金，她的皮肤本就不好，在这个没有激素和农药残留的纯天然世界之中那位千金的脸上都是“崎岖不平”的，让楚风灵来评价就是她就算抹着神仙玉女粉也不见得能够变得多好看呢！
人家摊主还没嫌弃她会破坏了人家的口碑，这位千金反而先来嫌弃摊主的东西不好了。
楚风灵心里不痛快，没有继续看她们。
那娘亲估计也是对这个女儿溺爱得紧，女儿那么说了，娘亲更是顺着女儿的话意思来，她轻柔地将女儿鬓边的碎发给挽了上去：“好好好，那咱们去朱颜楼瞧瞧？”
本来楚风灵是不想和这样子的人呆在一起的，可是想起来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她又动摇了。
她不甚了解这个朱颜楼，听这母女两的口气，这个朱颜楼应当也是个卖胭脂水粉的地方，这么看来这个朱颜楼对标的就是高消费人群了？
想着要把市场摸得通透的楚风灵想到这里，顿时就觉得这个朱颜楼自己也应该去看看。
那一头，女儿听娘亲答应了自己，原本还在闹别扭而拉长了的脸瞬间就挂上了笑容，重重地点了点头：“欸！娘亲对我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