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知道了，但是导演，你知道我的，我最讨厌的就是黑幕了！”
周洁轮也是从小人物过来的。
知道这些人的不容易。
要是因为他的这一票。
导致有人输掉比赛。
他会良心难安的。
若是后面赫兹遇到他，——自己看重的年轻人。
那个时候，因为自己的投票，导致有本事的人失去比赛资格。
他一定会站出来痛批节目组。
导演的声音有些扭捏的传来，“放心吧，没有下次了！”
导播室。
“导演，咱们这样做会不会不太好啊？”
“有什么不好？这些票都是光明正大的刷的，怕啥？我们要的是赫兹晋级，别的无所谓了！”
“可是我们这算不算是戏弄了周董？”
“没事儿，周董识大体，不会揭穿黑幕的！”
此刻，直播间弹幕再次沸腾。
因为他们是能看到赫兹的长相，此刻支持的人不少。
“我爱二次元，因为他是无邪的，是天真绚烂的，他治愈了我。赫兹加油！赫兹加油！打开我们小众圈子的大门，让更多的人知道我们二次元！”
“前面的，请不要以个人代表二次元，我们这个圈子很干净，请不要把用金钱操作起来的虚拟人物硬生生用来代表整个二次元圈子！”
“就是，就凭借一首啾啾啾，就能治愈痛苦，那要人类创作歌曲干啥？”
“尊嘟假嘟，黑幕也算天真无邪？”
“真不知道你们在吵什么？一档选秀节目搞得跟多大事儿一样。
首先，这是选出偶像，没说是二次元还是三次元，有人喜欢的就是能成为偶像，有人喜欢就投票，就这么简单。
他能被选出来，就证明他有存在的意义，这叫梦想，他的出现本身就有才华！”
这弹幕被分成好几次发。
都在同样的位置上。
看到的赫兹粉丝，瞬间共鸣。
“比起人类，我更喜欢二次元，人类总有一副虚伪的面孔，而二次元是最真实的！”
“你们就是嫉妒我们赫兹有一个好嗓子，能唱海豚音，嫉妒使人面目全非！”
“赫兹有多不容易你们知道吗？保护赫兹，集美们，集友们，我们要团结起来，保护最好的赫兹！”
周洁轮表情变化很快，只是一瞬间就又恢复和颜悦色。
但看着赫兹的眼神都不对了。
堂堂正正的不好吗？输了就是输了，数据好一点能干啥？
好不好观众还不知道吗？
赫兹歌曲还在继续。
“闹钟叫 闹钟再叫
又在叫 第四次叫
不断叫 第六次叫
还叫 还叫 还叫 还叫
睡懒觉 肚子饿了
咕咕叫 忍忍就好！
觉觉觉觉觉觉觉觉觉觉觉”
歌曲结束。
场面极其诡异。
周洁轮低着脑袋，不想看台上。
而台上也没有东西。
弹幕再次炸了，对于前面的逆天言论，新的一批言论再次袭来。
“你怕不是一个水军？还赫兹二次元，呵呵，他有声库吗？他有声优吗？他有什么资格代表二次元？”
“不好意思，你的二次元是你认为的虚伪的人类操控的！（抠鼻）”
“我开始怀疑你的身份了，你到底是不是人类，还是你是水军？”
“出院！我们病院容不下你了，你转院吧。”
歌曲结束，到了导师点评。
最先开口的是花花。
“你在我心里面就是最独特的，我希望你能走到最后。
不要离开这里，不要离开我们这个次元。
我希望在未来很多个舞台上看到你的声音，为我们带来表演。
我这一票我想投给你！”
还没开始，花花就想要将票子投给赫兹。
在场喧哗声不断，甚至还有不少嘘声。
花花没有理会，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之中。
他是真的觉得这个赫兹小众。
正因为如此，他才会支持。
周洁轮：“这是合成的音乐，唱功什么的都是合成的，我觉得……这对其他队伍不公平。
但，我觉得存在既合理，你也有属于喜欢你的人群，但还是选一首好的词曲吧！”
众人诧异，周洁轮这是不看好。
但也没必要说得这么明白吧！
王嘉尔对二次元很尊重，但到了点评之时，还是有些犹豫。
他不是周洁轮这样的天王，能和周天王这个前辈一起录制节目，压力还是有的。
他想了想，打圆场道：
“我觉得吧，周董说的很有道理，存在即合理，赫兹声音很明显有着二次元的味道，有着很重的电音味道。
我是负责教导说唱，这合成音乐能不能说唱，或者说能不能达到突破人类说唱极限。
若是可以，我还是蛮期待的，希望有一天能见识一下。”
李荣浩属于音乐综艺咖。
也听到了耳麦中导演说的话。
他装作有些称赞的说道：“赫兹很有潜力，正如周董所说，要是有一个好的创作人，应当能有很高的潜力！”
张艺馨负责舞蹈，舞蹈方面他不评价。
而赫兹舞蹈也没得评价。
“至于舞蹈，我觉得我用不着评价了。
赫兹是舞蹈也提前设计好的，对于他的舞蹈，我不给予评价！”
“好的，让我们看一看赫兹这一回合有多少票吧！”
张艺馨做出一个猜测的表情，而后，直播间亮起了广告。
广告结束后，统计完毕。
“恭喜赫兹，成功获得1001万票！暂居历史第一！”
——哗！
录播室响起一阵惊呼声。
周震南表情难看。
最高一次。
他的票数才三百万。
而这个赫兹票数竟然1001万。
他输了，这一次无论如何他都输了。
十几年的合同，看来自己没有机会出道了。
被雪藏也是大概率的事情。
不是输在自身本事，而是输在了黑幕！
输在了氪金上。
张艺馨也做出一个惊讶的表情。
环视一周后，他将目光看向了林玄：
“林玄，上一次记录是你的，905万。现在看到赫兹1001万，你紧张吗？”
被点名，林玄并不惊慌，“我不紧张，甚至还想和赫兹比一比。
我觉得赫兹这种氪金玩家，就不能和我们一般玩家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