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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兔鱼羊狼

    我逮不着兔子,就回树屋砍下枝条,去掉叶果,将一头劈尖,又砍倒附近一棵小树,砍下一块树干,开始钻木取火,日久天长,终于钻出了火花。

    有了取火技术后,我捕杀的兔子都烧熟了再吃。遇到大点的野兽,就用火把驱赶。天冷时,就点火取暖。

    过了一段时间,我吃兔子吃腻了,开始图谋其他野兽。因为怕打不过,我制造弓箭对付它们。我的工具还是那把斧头,材料只有树枝树干,因此箭头也是木质的。

    我的目标是十万支箭。干着干着,我听到传来的水的声音,像那梦里呜咽中的小河。

    我带上弓箭,寻声而去,来到一个池边,池水清澈见底,只是没有鱼。我再往别处走走,终于来到梦里呜咽中的小河。看到鱼翔浅底,我发出一箭,没有射中,连发数箭,也没有射中。我的箭术有待提高。我心想这不是办法,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于是我退回树屋结网。我的材料只有树枝,结网还行,用来做弓弦则弹力不足,这也是我没射中鱼的原因之一。

    我目前还是用斧头、火把狩猎为主,弓箭、渔网为辅。

    有次我捕捉到三只羊,一时吃不完,就把它们圈养起来。我围绕苹果树为三羊打造了牢房,任它们吃地上的草,吃没了我再去拔给它们吃。

    没想到我把羊养肥了,却引来了附近的狼,夜里趁我睡着扒破羊圈叼走了一只羊。我听到羊在悲歌,在梦中惊醒,已看见狼叼走了羊。我心想羊已丢,追之不及,还是倒头大睡,不想那狼贪得无厌,又来叼走我一只羊。我再次惊醒,大怒,狼还是跑了,我连忙取火,树起火把,修补羊圈,并把栅栏顶端劈尖,以防狼来。

    果然还有不长眼的狼来找死,正好前肢插入了尖端,不过还不致死,我当机立断,居高临下,一飞斧将其劈死,取其肉火烤着吃。

    我只剩一只羊了,心想不会有狼来了,不想不仅有狼来,还来了两只。我赶紧备好火把、弓箭、斧头,准备以一敌二,却看见一只狼走着走着突然返回了,另一只也不来攻羊圈,只是像狗一样蹲坐在前。

    独羊已经害怕到躲后头去了。

    我瞄准前狼,射出一箭,正中其前肢。那狼嚎叫一声,正转身待奔逃,被我飞斧劈中劈断后腿,已行动不得,又被我丢一把火烧了。

    我正要下去捡尸,忽然听到羊叫,我转向圈后,发现有只狼正在扒栅栏,已经造成一定损坏,定是那只回走的狼绕道而来。

    我哭笑不得,虽然没有捡回斧子,用弓箭、火把也足以将其驱赶。它中了我一箭,又被火把烧着,带伤而逃。我和狼的梁子就算结下了。

    我赶紧下屋修补羊圈,再去捡尸,才回树屋平躺,寻思如何加强防御,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睡到清晨,梦中我听到鸟叫声:

    布谷,布谷。

    醒来却不见有鸟,只见满地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