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慕红红连作者都不是，之前的工作是给蔬菜大棚做温度调配的。
现在机缘巧合，成了白矜的代理人。
可是她连个作者都不是，什么都不懂啊，无法回答。
她有些歉疚，“大白，要不你换个管理吧？我懂的太少了。”
哪怕没日没夜的上网查，也补不过来。
白矜安抚她，“没事，我问问沈时砚。”
她打开两人的聊天框，才发现沈时砚没回她的消息。
显示已读，但是没搭理。
“沈上将，你是不是有事找我？”
消息已读。
没吭声。
白矜:“怎么了？有事说话呀，咱什么关系，客气什么。”
消息已读。
还是秒读。
白矜:“？？？”
还是已读。
她有些不耐烦了，“你不说我说了啊。沈上将，我想请教你，作协为啥不让我收费赚钱？凭什么啊，我一不擦边二没搞不法交易，全靠劳动所得，怎么就不能？”
沈时砚:“问你的管理去。”
嘁，没事慕红红，有事沈时砚。
还让他背了老大的锅。
白矜十分真诚，“她不知道，所以我才来问你，你博古通今，知识渊博，而且我是你的人啊。”
沈时砚手指顿了下，想了想输入，“你是角色，没有收税，还可能引发角色效仿。”
他还是习惯用电脑。
不怎么喜欢用光脑输入。
意识太快，很多时候没琢磨好能不能，就会发出去。
不光是他，很多人都是用电脑联系的。
白矜:“效仿怎么了？”
她不理解。
她就算了，收入可能一个人拿了。
可是别的角色有作者，收入都是作者的，实力强大，有什么不好。
沈时砚没有解释，只是叮嘱道，“你安分一些。也许你的作者会联系你，控制你做事，听她的。”
当然是角色不需要有太多的自主意识。
只需要听从作者的指挥就行了。
要是做了太多超过人设的事，怕是有不可预料的事发生。
角色，只能为人类控制和利用。
他没想到，江家这么不要脸，为了一句话杀作者的玩笑话上纲上线的，作协还因此开了会。
和那群老头吵了半天，保证白矜在可控范围内，才消停。
为了安抚江家，只能不让她直播付费聊天了。
江琳还提出，做出测试，看看紫叶能否控制她。
实际上有眼睛的都知道，白矜已经不受作者控制了，演一下，堵住那群人的嘴就行了。
白矜拧了拧眉毛，“我为什么要听那个垃圾的话？”
“你需要听。”
“我不听。”
沈时砚无奈，“你听话，不然可能会被抹杀。”
白矜一团火堵在心口，终究还是惜命，语气冷然，“你们都是一丘之貉，斯文败类。让角色替你们卖命，却不许角色拿到一点点好处。”
沈时砚停下手指，删掉要劝哄她的话。
没必要哄了，她什么都懂。
看着她最新发来的消息，“恶心死我得了呗，有种直接把我弄死，老娘不干了。”
沈时砚叹了口气，在键盘上敲了下，“好，我会如实告诉作协的诉求。”
白矜那点骨气，在生死面前，微不足道，连忙改口，“沈哥哥，人家开玩笑的。”
沈时砚沉默片刻，“白矜，我之前和你说过，角色和人类的共存，是有平衡点的。我是人类，自然站在人类的立场，不能公开做任何包庇你的事。我信你不会做错事，但是别人不信，你要拿出一个态度，关于测试紫叶对你影响力的测试，我会尽量安排，希望你相信我。”
“我信你！”白矜这三个字，回复得十分坚定。
心里却不以为然，信你个鬼。
但是，她决定还是停了收费问题这个项目。
再看向直播，画面已经恢复了。
她努力语气平和，“收费聊天到此结束吧。作协发布了新规定，任何角色以及作者不得以除真心喜欢外的方式获得阅读点。”
在观察她反应的江琳皱了皱眉，这是真傻还是假傻？
只禁角色，不禁止作者收打赏好吗？
不通过作者直播的，她是唯一一个。
这条通告，只是针对她而已。
故意把所有作者拉下水，这是对作协不满发起的挑衅？
是个什么东西！
她现在可是全权负责这事负责人。
江琳冷笑一声，打出去一个电话，“光脑管理局吗？把光脑编号108611的账号冻结，包括文澜币和阅读币。”
“嗯。对，不法交易所得，查清楚再说。”
“好，过会儿我会补发作协冻结令，我身份信息和工作编号，发过去了。现在就冻结。”
江琳挂了电话，轻蔑地看了眼直播间里的白矜，一个笔下的人物，和她叫板？
白矜心情正低落，突然看到光脑系统的提醒，【由于您账户阅读点非法所得，现已冻结，敬请悉知。注:我们不会查看其他东西，此操作只冻结余额。】
白矜看到她五万七千八百六十四的阅读币，都被红绳子给绑住了，根本无法提现。
刚平和的心情，火苗窜得老高。
欺人太甚。
还有点理智，知道是之前口嗨说错话了，才有现在的局面。
她没破口大骂。
一掌挥了出去，打在周围靠近的异类生物身上，满地都是白色棉球。
她压根没心情吃。
好歹是个修仙者，还得这么憋屈。
偏偏是这么个情况，她也不敢赌。
只能拿附近的怪出气。
分分钟打死一大片。
沈时砚看着她在直播间发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以为她不愿接受紫叶的测试。
她不是一般的角色，有自主意识，实力也不差，对这种束缚难以接受是正常现象。
其实，人也一样啊。
用小说映照角色驱逐异类，已经有几千年了。
谁是真想看小说的呢。
否则，也不会用强制手段了。
命运，谁都无法反抗。
他看着方圆五里的怪都被打没了，白矜看起来用力过猛，有些虚弱。
叹了口气，给她打了电话，“安分点。”
“安分尼玛！别烦我。”白矜接通就一顿吼，就没受过这种气。
她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