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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西门庆施暴

    “什么,郑干娘已经中毒身亡!”

    西门庆听到潘金莲说郑牙婆已死,他有些难以置信。

    潘金莲道:“估计武大郎趁我没注意把有毒的粥和没毒的粥调换了一下位置,郑婆喝了粥之后立马命就没了。”

    西门庆道:“这样说来武大郎岂不是没事?”

    潘金莲道:“他除了卧病不起,压根就没事!”

    西门庆道:“这样说来郑干娘死得太冤了,金莲,你赶快去开封府衙报官,就说武大郎毒杀了郑干娘,要不然这件事追究起来,你我二人绝对脱不了干系。”

    潘金莲果真听了西门庆的话,前去开封府报官。未几,开封府的衙役便来捕了武大郎,投入大牢。

    是日,开封府尹尤大旺升堂审案,两班衙役手持杀威棒,高喊“威武”已毕,便提武大郎到案。

    尤大旺一拍醒堂木,道:“你就是炊饼武大郎?”

    武大郎蓬头垢面,见到正大光明牌匾下的府尹尤大旺,吓得两腿一哆嗦,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道:“我是武大郎,小民冤枉,请大人给小民做主!”

    尤大旺道:“根据仵作验尸报告,那郑牙婆死于砒霜之毒,你家粥碗里面的残羹剩饭里面也提取到同样的毒品,证据确凿,你有何冤?”

    “大,大人,毒死她的不是小人,这个另有其人呢大人!”

    “你家娘子亲自告发你毒杀街坊郑牙婆,你还不承认,以你说来此乃何人所为?”

    “大人,凶手就是我家娘子。只因她在外边勾搭上一个叫西门庆的药商,被我撞破。这个西门庆又是郑牙婆的干儿子,因此她们图谋害我,结果毒死了郑牙婆。”

    “武大郎,你可愿与你家娘子对质!”

    “小人愿意。”

    潘金莲上得堂来,一口咬定武大郎毒杀了郑牙婆。武大郎百口莫辩,只是在浑浑噩噩、凄凄惨惨中挨过了审问。

    二次提审,武大郎拒不承认杀死郑牙婆,尤大旺当堂对武大郎施以酷刑,武大郎痛不欲生,终被屈打成招,当堂画押伏罪。

    却说开封府尹尤大旺与西门庆暗通款曲,收受了贿赂,且有西门庆的表弟高衙内以太尉高俅相逼,尤大旺便以杀人犯为由判武大郎为斩立决。

    行刑那天,郓哥哭的泪人似的来送行,他提着一篮子的酒菜对囚车里的武大郎道:“大郎,吃饱喝足了再走不迟。”说罢夹了菜喂大郎。

    武大郎面如死灰,吃了两口菜就呜呜呜地哭起来:“郓哥,我冤枉,冤枉啊!”

    郓哥道:“我知道你冤枉。大郎,其实这世道也没什么值得留恋,若是你下辈子投胎到一个清平世道,指不定比这强。”

    武大郎道:“我死不足惜,只是便宜了那一对狗男女。”

    郓哥道:“放心吧大郎,你的后事我会处理。待我告诉武二郎或者林冲,一定不会轻饶他们。”

    武大郎道:“还好有你们,我就死而无憾了。”两人相顾而泣。

    这时候官差启动囚车奔赴刑场,郓哥一路追着囚车小跑,只恨自己不能救下武大郎的性命。可怜的武大郎,终究在鬼头刀下做了冤死之鬼。

    武大郎死后,潘金莲驱散了家里做活的伙计,她携带大郎的财产另置一处房屋,自此终日和西门庆厮混在一起。

    某日,潘金莲偶尔想起鼓上蚤时迁藏在原屋房梁上的夜明珠,就向西门庆献媚,让西门庆去拿。

    西门庆大喜道:“若是有幸得此宝珠,你我二人从此远遁红尘做一对神仙眷侣也未尝不可。”

    潘金莲道:“西门官人说得极是,我这最近常做恶梦,就感觉武松和林冲找我算帐来了。有了这颗珠子,从此你我二人就可以过上隐居生活,再也不会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了。”

    西门庆出去半晌,却是空手而归。潘金莲道:“一定是这个臭小子拿了。”

    西门庆道:“谁?”

    潘金莲道:“除了郓哥,还能有谁?”

    西门庆咬牙切齿道:“这家伙几次三番坏了我二人的好事,瞧我怎么收拾他。”

    再说郓哥知道潘金莲会打夜明珠的主意,他早就从房梁上取了珠子,由于朝廷夜明珠一案至今悬而未决,东京城里霄禁还未放松,郓哥不敢把夜明珠带在身上,只好另找了地方把它藏了起来。

    郓哥失去了送炊饼的营生,只能流浪街头乞讨为生。这天他正在沿街乞讨,有人在他的盘子放了一枚铜钱,郓哥听见铜钱的脆响声抬头见是西门庆。

    西门庆蹲下来,又抓出一把铜钱撒在郓哥面前的盘子里道:“小鬼,这些钱够你花一阵子啦!”

    郓哥把铜钱倒在地上,轻蔑地道:“谁稀罕你这几个臭钱,别以为有几个铜臭就了不起。”

    西门庆指着郓哥的鼻子道:“好小子,长能耐了不是,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郓哥见西门庆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知道来者不善,他一把推开西门庆准备夺路而走,岂料西门庆早就提防他这一手,身形晃动下却是堵住了郓哥的去路。

    郓哥道:“西门庆,你到底想怎样?”

    西门庆原形毕露道:“臭小子,爷也不想跟你绕弯子,快把夜明珠交出来!”

    潘金莲这婆娘可恶,居然这么快就把夜明珠的事告诉了西门庆。

    郓哥道:“什么夜明珠不夜明珠,你是不是想钱想疯了。”

    西门庆道:“不要给爷装蒜,我问你夜明珠交还是不交?”

    郓哥道:“切!我哪有什么夜明珠,要有这玩艺在手里我还用得着讨饭?”

    “不想交出来是吧,我瞧你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西门庆不容分说,一记勾拳暴击在郓哥的脸上。郓哥的脸上立马被揍得又红又肿,鼻血也流了出来。

    西门庆又问:“给不给?”

    郓哥捂住半边红肿了的脸,倔强的道:“没有。”

    “我叫你说没有。”

    西门庆这下彻底被激怒,他手脚并用不断的暴打郓哥,直到把郓哥打的满地打滚,他才停止了施暴,然后指着郓哥道:“你给爷想清楚了,我明天再来找你!”说罢扬长而去。

    李灵儿从药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