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男,我…”男人低下头。
“我这些年一直都很想你,真的很想你。”
李亚男看着他并没有搭话。
“之所以这么多年没有给你打电话,是因为我一直为自己当年做的决定感到愧疚。”
李亚男笑了笑,“没什么,那时候我们年纪还小,都不成熟,并不怪你。”
男人叹了口气,“可我始终还记得以前的过往,那是我迄今为止最快乐的日子。”
他抬起手摸了摸李亚男的脸颊,“真希望时间能够倒流!”
李亚男似乎也回想起从前的时光,她握住男人的手掌,“我知道,我明白的。”
男人双手伸过去抱住她,李亚男似乎也因为最近的压力终于可以在自己熟悉的人面前袒露而舒心了不少,她并没有拒绝,两个人相拥在一起。
男人抬起头,他仔细的看着李亚男的脸,似乎要将她牢牢印刻在心中。
片刻后他忽然低头去亲她。
李亚男下意识的把头往旁边一歪,男人抬起头,他自嘲的笑了笑。
而李亚男似乎看到了曾经的他,她抱得更紧了,两个人四唇相接。
手机铃声响起。
李亚男挣脱怀抱,“我得接电话。”
男人摇了摇头,苦笑的说道:“我恨死这个打电话的人了。”
李亚男笑着回头看了他一眼,接通了电话。
“你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苏杨的声音传来。
李亚男只是笑了笑。
“我现在还有点没缓过来,不过我觉得我们的试验可能会成功。”
“苏教授已经找到办法了?行得通吗?”
“有了一定的把握,可能没有一开始那么乐观,不过老爹一直坚持我可以代替崔玉定回答那个人的问题。”
“好,既然这样,我们就试一试,我到监狱之后给你打电话。”
李亚男挂断电话后回头看着男人。
“我得回宾馆了,不过…还是要谢谢你,谢谢你的美食和宽慰!”
李亚男整理好衣服走了出去。
身后的男人一脸生无可恋。
第二天一早,苏真声称已经把仪器的电流控制完美解决了,让苏杨放心戴在头上。
苏杨看着老爹那时而清醒时而迷茫的眼神很没有信心。
“老爹,我不会被你玩死吧?”
“不会…”苏真似乎还有什么话没有说。
“杨芳,你一会儿问崔玉定问题,儿子,你接收答案。”
“什么?等一下,我该问什么?”
苏真,“准备好,当我倒数1的时候,你们就各自管好各自的事儿。”
“等一下。”苏杨一下就紧张起来。
“3.2.1”。
“你叫什么名字?”杨芳根本不知道问什么,只能随便问一个问题。
苏真直接扭动旋钮。
“你…啊…”苏杨整个身体挺起来十几公分。
几秒钟后苏真将按钮旋回。
苏杨立刻如泄了气的气球瘫在床上。
他虚弱的看着老爹,“我什么都没感觉到。”
苏真看着他们,“看来我们还需要再试验一次。”
“3.2.1”。
“你最爱吃什么?”
“啊…”
“听到声音了吗?”
“啊啊啊,我要崩溃了,除了全身被电流刺激的麻痹之外啥都没有,我不干了,快放我下来。”
“看来还需要…”苏真的话还没说完,苏杨立刻喊道:“老头子,你是不是打算断子绝孙…别玩了,你这东西根本不靠谱!”
这时苏杨放在旁边的手机响起来。
杨芳立刻接听,是李亚男打来的。
“我已经到监狱了,你们准备的怎么样了?”
“不行,告诉她现在还不能见面。”
李亚男听到了苏杨的声音,她无奈的叹了口气,“来不及了,否则我们将直接失去这次机会。”她看了看时间,“我会尽量拖延,但时间是有限的,还有…13分钟。”
李亚男来到科学家的牢房内。
“美丽的女士,很高兴见到你!”李亚男刚走进去,对面坐着的中年人就用流利的英文说道。
李亚男看着他,“我的时间不多,接下来我说流程。”
“崔玉定已经被我们扣押,你想问什么问题要通过我传达给国内人员,答案也由他告诉我后转告你。”
她看着中年男人的双眼,“然后,你需要告诉我如何救我们的人。”
“我看得出来,你很急,你那位同事一定命悬一线了。”
“是,主动权在你手里,你大可以说一些我们能做到的事,而不是仅仅要求和崔玉定通话,所以…这到底为什么?”
男人忽然笑了笑,“主动权在我手里?如果真是这样,那你觉得眼下我最缺的是什么?”他忽然收敛笑容,“是自由!”
“你觉得我们做不到?”李亚男在拖延时间,就顺着他的话接下去。
另一面,苏真似乎想到了苏杨无法接收来自崔玉定大脑消息的原因。
他火急火燎的去一个房间里拿出一个东西,并把它用注射器抽进去。
那些注射器直奔苏杨。
“老爹,你要做什么?你今天存心想搞死我?”
“你放心,这对你来说不会有什么危险,你接收不到消息并不是我们的方法有大问题。”
“而是你的大脑和一般人不一样,这里面的东西类似肾上腺素和镇定剂的结合体,它可以让你的大脑冷静下来,然后被动接收消息。”
苏真毕竟是苏杨的父亲,他可不想看着自己的儿子受罪,先给他来了一针安定剂。
苏阳翻着白眼,傻笑起来,然后晕了过去。
就在苏真准备将另一个粗大的注射器也注射到输氧体内时,刘佳明和石军的妻子突然走了进来。
刘佳明刚一进门,就被苏阳发出的傻笑整蒙了。
“你们在干什么?”
而石军的妻子则看到了被隔离在透明玻璃舱内浑身插满连接线的石军。
“你有没有想过你那位朋友变成这样,根本和我没有关系?”李亚男对面的男人突然这样说道。
李亚男看着他,“如果不是你的研究感染他,那还会是谁?”
“也许是那位牵线让我们两个见面的人,如果真有那么一个人或组织,他或他们让我们聚到一起,想得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