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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咬过人的狗不能要

    因为中了药,所以江宁他们很轻易的就把水云宗和吹雪宗的那些人都绑了起来。

    绑他们的过程中,江宁免不了要踩一脚谢良的手,捶一下谢良的胸口。

    几下折腾,谢良的一只手已经青紫,有两根手指耷拉下来,显然已经骨折了,疼的谢良表情扭曲。

    他现在没办法服用丹药,就只能受着这疼。

    江宁绑谢良时,不动声色的给身后的闻人羽使了个眼神。

    闻人羽垂下眸子,上前帮他一起绑。

    看到闻人羽靠近,谢良瞳孔放大。

    若江宁是让他害怕,那闻人羽就是让他恐惧了。

    因为他也确实心虚,而且不知道闻人羽会不会为了报仇做出什么事情来。

    谢良想逃,但身体一点因为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闻人羽靠近。

    闻人羽看到他眼里明显的惧怕,眼底闪过一道轻蔑的笑意。

    他不会那么蠢,在这么人面前对谢良明面上做什么。

    他猜测现在观众的舆论肯定是向着他的,那他就要把这个受害者的身份扮演好。

    要说他现在这些招式,还是从当时的谢良身上学来的。

    当时的谢良一贯会装柔弱,挑拨其他人来欺辱他,把别人当枪使,最后他还是个出淤泥而不染的好人。

    闻人羽看似在帮江宁拉紧绳索,实际上,他两根手指之间早夹好了一根毒针。

    不能来明的,不代表不能来暗的。

    借此机会,他至少要出一下这些年里心口的恶气。

    这根毒针上的毒,是他新作出来的,不会置人于死地,但会让人每天夜里都浑身瘙痒不止,这种痒是深入骨髓的,表面上什么都看不出来。

    当年他被扔进万虫窟内,每天夜里,那密密麻麻的各种毒虫爬过他的身体,一口口咬掉他的血肉,那种感觉可比这个毒要痛苦多了。

    现在,就让谢良也尝一下他当年万分之一的痛苦吧。

    闻人羽眸光一暗,借着假装给谢良绑绳索的功夫,把这根毒针刺了进去。

    毒针很小,整个过程快到让人反应不过来。

    谢良只感觉胳膊肘某处刺痛了一下,随即这种感觉就消失了,好像是他的错觉。

    他看着闻人羽,闻人羽此时已经把用过的毒针藏了起来,整个人面无表情的起身,看不出异状。

    这毒只在夜里挥发,现在还是白天。

    绑好了这些人后,江宁开始搜刮他们的玉牌。

    在江宁的威逼利诱下,吹雪宗和水云宗的这些人都只能把玉牌乖乖交出来。

    他们也不敢不交啊,毕竟谁也不敢想,要是不交,会引来怎样一顿折磨,他们是真的怕了。

    特别是吹雪宗的人,现在都后悔听了谢良等人的挑唆,来攻击江宁。

    现在他们别说抢到什么了,自己的也全都倒贴进去,瞬间什么都没了。

    等迷药劲儿过去一会,吹雪宗的那个带队的队长,扯出一抹笑容,想要跟江宁套近乎。

    “江道友,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们都是听了水云宗的怂恿,才来攻击你们的。”

    “现在我们愿意痛改前非,之后跟这两个丹宗和器宗的人一样,为你效劳。”

    吹雪宗的人看到江宁他们现在那么厉害,就想着也抱抱大腿。

    江宁还没发话。

    丹元宗的和金器宗的人先生气了,他们团团围住说话那人,虎视眈眈,恨不得把他揍一顿。

    “你放什么屁话?就你们这样的,你以为江道友看得上你们?”

    “就是,现在想来献媚,晚了!”

    “我们可都是有先见之明,第一天就和昭渊宗结盟了,有我们就够了,哪轮得到你们这群瘪三?”

    金器宗的炼器师们脾气都比较暴躁,有几个差点想拎着锤子上来锤他们。

    怎么?想抢他们的位置?

    丹元宗的虽没那么暴躁,但一个个都阴着脸,目光从吹雪宗那些人身上扫过。

    以后吹雪宗的人再想从他们这购买丹药,没门!

    江宁自然不会收下吹雪宗这帮人。

    咬过人的狗不能要。

    抢完玉牌后,江宁他们把这些人揍了一顿,然后套上麻袋,把他们扔出领地。

    看到熟悉的麻袋,谢良顿时忍不住破口大骂,“原来就是你!当时抢了我的玉牌,你这个贱人”

    “啪!”江宁毫不犹豫的扇了他一嘴巴子。

    然后淡淡道,“就是你爹我,怎么了?”

    “你……”谢良下一句话还没说出口。

    又是“啪”的声,他左脸也挨了一嘴巴子。

    “你你你,你什么你。”江宁面不改色,“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这两巴掌把谢良原本还算清秀的脸扇成了猪头,他嘴角带血,瞪着江宁,却不敢再说一句话。

    说话,她对众人抬抬下巴,“把他们扔出去,扔的越远越好。”

    大家点点头,然后扛着这些麻袋走了。

    他们把这些麻袋扔到了离他们领地远远的地方,让这些人自生自灭。

    水云宗和吹雪宗两个宗门现在一枚玉牌都没有了,裤兜比脸都干净。

    所有玉牌基本都已经被找到,他们要么去抢别人的,要么等着被淘汰出去。

    抢别人的,以他们现在的情况,一个个一瘸一拐,走路都费劲,别说去抢了。

    等迷药药效过了,这些人才勉强从麻袋里挣扎出来,大家身上都负了不同程度的伤,稍微一碰就龇牙咧嘴。

    吹雪宗和水云宗的结盟也分崩离析了。

    吹雪宗的队长把身上的绳索弄断,活动活动手腕,冷哼一声看着水云宗这些人,“晦气!一群废物,早知道就不跟你们结盟了!”

    水云宗那些人也怒气的回怼,“你以为我们想跟你们结盟啊?”

    两个宗门不欢而散,吹雪宗的人扬长而去。

    水云宗的人待在原地,他们浑身低气压。

    这次大比,算是完蛋了。

    谢良勉强吞了两粒疗伤的丹药,顶着一张猪头脸,试图安抚大家,“别着急,我们还有机会,再找找有没有什么小宗门可以抢到玉牌的。”

    可听到他的话,他那些同门师兄弟们看他的的目光带着异样。

    大家都没忘记刚刚他亲口说的他是谢长老儿子这件事。

    原来谢长老那么重视谢良,各种给他好的资源和丹药,就是因为这是他亲儿子。

    要是光明正大的,大家还不反感。

    搞这种小动作才恶心人。

    大家顿时觉得谢良平日里那副模样,特别像个伪君子,虚假无比。

    一时间谢良说话大家都不再应声,场面一度十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