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秦,明天你就去找几个瓦匠来,给我们家设计一下改造方案,然后就开工。”刁萍开心地说道。
“好嘞,马上落实。”秦拓也有些兴奋。
“爸,妈,我还有一件事。”
“我们医学院的鹿鸣教授研发了一种新的保健品,效果特别好,我给你和爸每人带回来一瓶,一会你们睡觉之前把它服用了。”
为了让父母接受,他只能谎称自己配置的淬体液是鹿鸣教授研究出来的保健品了。
秦衡如果直接告诉父母这是自己炼制的淬体液,具有淬炼身体和延年益寿的功能,估计父母会以为他脑子出现了问题。
“儿子,这个保健品是你花钱买的吗?”秦拓对花钱这个事情非常敏感。
“没有,没有。放心吧,爸爸,这个东西鹿鸣教授那里有很多,随便拿。”
“这个是我免费拿的,你们就当饮料一样喝就行。”
一听这个保健品没有花钱,秦拓顿时放轻松了,他打开瓶盖将一百五十毫升淬体液一饮而尽。
然后秦拓又咂了咂嘴,回味一下这免费的味道。
母亲刁萍原本不想喝什么保健品,她从来都认为所谓的保健品都是骗人的东西。
但既然是儿子好心给自己拿回来的,不能白瞎了这份孝心。
于是就也学着秦拓将淬体液喝得精光。
父母喝完淬体液后,这一夜都没有睡好,出现了发烧、浑身疼痛的症状,好像得了流感一样。
二人浑身冒着大汗,在炕上翻来覆去地烙饼,看得在一旁装睡的秦衡非常心疼。
不过秦衡心里有底,这是喝完淬体液的必然反应,经过这一夜的折腾就好了。
第二天清早。
卧室里传来了母亲刁萍兴奋的说话声:“老秦,你看,我脸上的皱纹没了。”
“还有,你看,我这原本是白色的头发,现在它的根部已经变黑了。”
“是嘛,是嘛,我看看。”
秦拓赶紧从炕上爬了起来,穿好衣服,走到刁萍身边。
“还真是的,我媳妇这一下就年轻了十多岁啊”
“咦,老刁,你看我眼角的鱼尾纹少了很多啊,头顶好像也长出新头发了,眼睛也不花了。”
秦拓摸了摸自己头上的足球场说。
刁萍帮秦拓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发现还真的在秦拓原来已经腻死的毛囊里长出了新头发来。
不一会,秦拓用肩挑着满满两桶水,步伐矫健地从院外走了进来。
就连正当壮年的三十岁汉子都没有他干得起劲。
一进院们秦拓就喊到:“老刁,我这腰脱好了,敢用力了!一点都不疼了!”
刁萍也兴奋地说:“鹿鸣教授的这个保健品是真的好啊!”
“秦衡,等你开学的时候,再给妈拿几瓶啊,我带给你舅妈喝。”
秦衡苦笑了一下,心想我的亲娘啊,我这淬体液用的都是上千年的药材啊,可是非常的难搞啊。
一家人吃完早饭,洗漱完毕之后,就去镇上找来了几个干瓦匠的好手,说了对新房的设想。
秦衡这个带着外挂重生回来的人,提了很多目前其他人不知道到家居新理念。
比如说用光伏技术给家里打造一个太阳能发电系统。
用电感系统在屋子里实现雨天自动关闭门窗的智能管理系统等等。
这些新鲜玩意听得在场的所有人都非常感兴趣。
好在找来的这些瓦匠里,有一个是从羊城回来的,见多识广,近些年没少在南方盖新式的农村房屋。
于是在秦衡的提点下,那个瓦匠只花费了两天的时间就制作出了整个院落的改造方案来。
在双方谈拢了价格后,秦家院落的改造工程就正式开始了。
一家人做了分工安排,父亲秦拓从小干过瓦匠活,非常懂行,于是就干起了“监理”的工作。
老妈刁萍善于讲价,于是就负责采购各种建材。
秦衡则辅助老妈干些跑前跑后的活。
大货车一辆一辆地开往秦衡家的小院,里面装载着各种建材,什么打地基用的石头、混凝土和新式保温空心砖,等等。
建房的动静弄得很大,村子里很多人对秦家投来了羡慕的目光。
有一些喜欢看热闹的村民,干完了农活就站在秦衡家的工地旁指指点点,当个狗头军师,提一些“两毛钱”的建议。
在秦家房屋改造的第五天,市府衙门开始着手北山市旧城区拆迁的工作了。
秦衡的电话一个接一个地打了进来,什么血站小区、胜利小区等等九个楼群所在的社区给秦衡都打过来了电话。
“您好,请问是秦先生吗?”
“您好,我姓秦。您是哪里?”
“我们是血站小区拆迁工作小组,您的住宅在市府衙门规划的旧城区拆迁改造范围内,请您尽快来我们社区拆迁工作组洽谈拆迁赔偿事宜。”
“好的,好的,我抽空就过去商谈。”秦衡客气地回应着。
现在,市府衙门的拆迁文件还没有正式向社会公示。
待拆迁的老破小住宅楼还没有被拆迁队画上带“圈”的“拆”字。
但拆迁已经是百分之百的事情了,很多消息灵通的人士都已经得到了消息。
这次拆迁工作比较着急,是从湾湾省引入的招商引资项目。
市府衙门为了向海峡同胞展示北山市优秀的营商环境,拆迁工作推进的速度很快。
为了提高效率、节省工作时间,老城区改造项目所涉及的各个社区都已经开始着手了拆迁动员工作。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负面影响,拆迁办公室的工作开展得非常低调。
除了涉及的业主之外,其他市民很少有知道拆迁这件事的。
这就让想闷声发大财的秦衡省去了很多麻烦。
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时间里,秦衡一直往返于侯爵镇和拆迁办公室之间,听工作人员宣讲拆迁政策和补偿条款。
虽然补偿款还没有拿到手,但秦衡听着工作人员给自己介绍拆迁政策,想想即将到手的东西,秦衡的心情别提有多舒畅了。
一个星期过去了,市府衙门关于拆迁的正式公告下发了。
拆迁工作正式进入了最焦灼的谈判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