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景会所门口,身穿西装制服的高大汉拦住司书宴,语带敬意的问道。
司书宴看了眼门口的保镖,随手拿出会员卡。
高大汉接过看了眼,恭敬的说道,“先生,您的卡,请进。”
“嗯。”
司书宴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下四周,发现除了门口2名保镖外,暗处似乎还有人。
司书宴宛若没察觉似的走了进去,只见里面装修高档,金碧辉煌,连扶手栏杆都是用金子做的。
而且时不时就能碰到人搂着身材妖娆长相甜美的美女服务员往包厢走去。
果然云景就是有钱人的销金窟,在这个地方只要你有钱没什么办不到,就算杀奸犯科都有人帮你搞定,而且似乎还和警方有所勾搭。
司书宴不动声色偏头看了看四周,也注意到暗处隐藏的针管摄像头。
司书宴没有在一楼多呆,抬脚走向二楼,只见二楼要比一楼的人更多,他穿过人群走到二楼尽头,按下暗道,坐电梯直下二楼。
一出电梯,就被周围的吵闹声叫嚣声震得耳朵生疼。
“先生,押大押小?”
只见原本西装革履的精英人士正焦躁忧虑的坐在赌桌上,看着面前所剩无几的筹码,瞥了眼面前笑的一脸温柔的美女荷官。
纠结了半响,最终下定决心,把所有筹码全部推到了赌注桌上。
语气坚定大声喊道,“押小。”
然后只见西装男解开几粒扣子,一脸急切的看着荷官的动作,嘴中大声喊道,“小!小!小!”
“3、4、5,庄大。”
司书宴眼神冰冷的看着荷官拿走西装男子全部筹码,男子颓头丧气,嘴里囔囔,“不可能,不可能,再来一把。”
司书宴深深的看着西装男子,只感觉深恶痛绝,厌恶不已,这又是谁家的儿子谁人的爸爸,这个家庭又会遭遇怎样的破碎!
司书宴深深叹了口气,神色晦暗的转头离开,去其他地方找人。
结果一圈下来,既然没看到自己养父司傅,难道他不在这,这怎么可能。
随即大步朝右边走廊的尽头厕所走去。
就在这时,严淮正和几个纨绔子弟在几个保镖的护送下来到了二楼地下赌场。
“哇塞,没想到云景会所下面竟然还有这种地方?!”
染着绿毛,搂着一个美女的林云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惊叹道,“严少,有这种好玩的地方到现在才带我来,不够意思啊!”
严淮嘴角勾笑,浑身散发着慵懒散漫却又气场强大的威压,淡笑道,“今天这不就带林少来了嘛?林少好好玩啊!”
“哈哈哈哈。”
“走,我们去玩个骰子,宝贝。”
林云听到严淮的话,哈哈哈大笑了几声,重重的亲了怀里美女一口,随即搂着她往骰子拍桌走去。
周围赌桌上的人默默的往旁边退去让开座位。
林云看到这一幕很是满意。
严淮眼神冰冷的看着眼前的林云,转头朝保镖吩咐了句,“带领班来见我。”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制服的外表憨厚老实的大胖子急匆匆的大步走了过来,擦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恭敬道,“严少,您叫我。”
“最近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或者生面孔嘛?”
“啊?”
领班摸了摸头上的虚汗,不太清楚严淮的意思,是自己办事不力来追责?还是?
“嗯?”
严淮看着面前沉默不语,满脸惊恐的胖领班,冷哼了声,“问你话呢?哑巴了?!”
“没,没有。”
“你一直都看着监控,没看到?!”
严淮可不管面前战栗不已的胖领班,语气不悦的说道。
“严少,我…没发现什么可疑之人。”
胖领班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擦着额头的虚汗回道。
“行,下去吧。”
严淮环顾着四周,眸中满是疑惑,深邃妖孽的脸庞满是冰霜,浑身散发着低气压。
到底是司书宴没来,还是他来过但是别人没察觉到?!
严淮觉得不管是哪种结果,他都暴怒如雷,他想让司书宴过来求他,他想见他,甚至…
为此他不惜花大价钱照顾赌鬼废物,结果他既然连司书宴人都没看到!
呵!司书宴这次我不会让你再这么逃了!
司书宴在厕所都找了一圈,结果依旧如此,脸上满是苦闷烦躁,所以到底是养父不在这里还是严淮把他藏起来了。
“帅哥,约吗?”
此时,身高175长相白净、浑身散发着小白兔般惹人狠狠怜爱的小白脸正一脸色眯眯的看着司书宴,甚至靠过来想对司书宴动手动脚。
“别乱动,滚远点。”
司书宴狠狠抓住小白脸娇柔的手,浑身散发寒意的看着他。
“帅哥,别害羞嘛,我床上技术很好的,包你欲仙欲死~”
小白脸对于这一幕只当做司书宴不好意思,想玩情趣,随即嘴角勾起坏笑,手再一次伸向司书宴的胸膛。
“滚。”
司书宴狠狠甩开他,冰冷残忍的说了句滚后,转身离开。
结果一出门就碰到迎面走来的严淮,身后还跟着两个保镖。
丫的,这下怎么办?
“帅哥~”
司书宴急中生智搂过小白脸的腰往厕所走去,余光时不时的撇向似乎在找人的严淮。
白净帅哥脸含春色的看着司书宴,脸颊通红一片,呆呆的跟着司书宴的步伐向厕所走去。
严淮注意到厕所的这一幕,只以为是哪个野鸳鸯想在厕所来一发,并没有当回事。
毕竟司书宴可是极痛恨txl,不然当初为什么不接受他。
厕所隔间。
“哥,我可以。”
司书宴一脸无语的看着面前犯花痴的人,语气冰冷道,“别说话,配合我。”
小白脸连连点头,只希望眼前这个符合自己审美的精瘦粗汉能看上自己,和自己来一发。
会客厅内。
“找到了吗?监控检查有发现嘛?”
严淮慵懒的靠在真皮沙发上,抿了口红酒,看着面前的保镖问道。
“没有,监控也没有异常。”
严淮听到这话,冷哼出声,“司傅那里呢?有可疑人来过?”
“没有,一切正常。”
“呵!”
“所以是我小瞧书宴了,还是高估了司傅在他心中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