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柚快乐奔向自由的脚步停了下来。
“哎,上边的都给我下来,一个不落,快点。”
任何一个当事人都得做口供,谁也跑不了。
没办法,这就是规则。
一大波人跟着执法队长回警局。
执法队长生平第一次觉得贫民窟的治安这么混乱。
这帮带着武器的人在哪里来的。
怎么没听说过有这帮人。
难不成是自己的关系网落伍了?
普通居民都挣的不多,更别说买什么激光枪。
不行,要致电!
要支援!
他们要是刚刚不配合,自己就噶了!
为刚刚勇敢的自己点个赞。
左柚进了警局非常熟练的找到自己位置坐下。
卜言进去前,左柚十分嚣张的开口道:“看了没,姐警局有朋友,你给我小心点。”
咳咳。
卜言听见声音收回刚刚要踏过去的脚步。
“你给我老实点,不要威胁受害者!”
执法队长第一回见这么听话的悬疑人,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奇怪。
既然这么听话,为什么还要干坏事。
她进去的第一句,队长就惊住了。
“我是她娘,外边那群人要带她私奔,所以我想要回自己的女儿有什么错呢。”
说完,捂脸痛哭。
左柚还在外边等结果,得看这人到底关多久。
等队长出来的时候。
“队长,怎么样?认罪了没有?”
执法队长不忍心看这么殷切的眼神。
躲开一下。
“她说她你娘,没有囚禁你,只是想管教你。”
“呵呵,她说你就信?”
执法队长猛得愣住:对啊,她说的又不一定是真的,自己的怎么就信了。
低头看着手里的报告,无罪释放那四个字格外扎眼。
又不敢声张,怕里面的那个人看出来,低声细语:
“你们现在就走,马上就走,只要你不在,她应该不会伤害人。
我去上报,必须要支援,危险实在是太危险了,我不得不承认,我这么意志坚定的人都被蛊惑了。”
左柚还想推脱两句,她想留下来,事情因她而起,不能伤害无辜人。
执法队长迈着焦急的步伐离开口供室。
左柚搁着窗户看向里面的女人。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抬起头,脸上带着一种势在必得的疯狂,不见丝毫悲伤。
左柚也不示弱,翻了一个白眼。
你等着的。
等来人收拾你的。
不出片刻,执法队长回来了。
他脸上带着笑容,一看就办妥了。
“你怎么还没走?”
“我不是想留下帮个忙吗?”
执法队长扬着手里的纸:“你放心,这都是误会,她啊是政府培养的人才,最近可能是研究傻了,逮着谁都想叫闺女,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恐怖分子呢。
那些人也是保护她的守卫,你别怕,她在战场受过伤,看见机甲有点应激。
好了,不能说这么多了,你快走吧。
一会,她看了这东西就能恢复理智,你快点走吧。”
左柚卜了一卦,确实大吉。
头也不回的带着自己的人回家。
这次真的回家啦。
到刚子修理铺的时候,天黑了,屋里的灯还亮着。
很亮堂。
这一刻,像漂泊的船帆遇见港湾。
很安心。
满身的疲惫都消散。
刚巧,季礼出门,看见众人回来扬起一抹笑意。
“左柚同学你回来啦,你再晚回来一点,这报名就报不上了,你看你跟这比赛就是有缘分。”
自打钱姝看见季礼,就像猫看见鱼,狗看见骨头。
她是高兴的紧。
屁股撞了自己大儿子一下:“行啊,刚子。”
众人还没听出个所以然。
钱姝扭着腰肢握住季礼的手:“姑娘,单身吗?有喜欢的人吗?
你看我们家刚子怎么样,你瞧这肌肉,杠杠的,你看这身高,多让人满意。
你瞧着我儿子这店铺,哟哟哟哟,简直好的不得了。”
赵刚红着一张脸,使劲往后拉他娘的胳膊,嘴里直念叨:“娘,别说了,这都是朋友,朋友!”
季礼脸上带着僵硬的笑容,使劲的抽着自己的手。
钱姝可是看得眼热,这姑娘一瞧就好,怎么着也得给自己儿子弄进来。
沈慕白从幸灾乐祸,到心里有点不太舒服。
一个没忍住上去拉出季礼的手,顺手抱在自己的怀里。
季礼的脸一下红的滴血。
小手推着,都没推动,闷着一口气窝在他怀里。
好强势,好男人啊。
“阿姨,这是我的女朋友。”
钱姝收回自己停在半空的手,语气带着指责:“刚子,你怎么不跟娘说清楚?”
赵刚挎着一张脸,小声嘟囔:“你哪里给我这个说话的机会了!”
钱姝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脚步慌乱的拉着大儿子的手往屋走。
季礼不知怎么,一抬眼看见左柚在看热闹,跳动的心像被泼了一盆凉水。
刺啦,灭了。
他是左柚同学的男朋友。
自己身为老师不能做敲墙角这样的事。
“阿白,你不能这样,你怎么可以谁这样的话伤害左柚同学,她可是你的女朋友。”
季礼突然发现心里苦涩涩的。
当事人还没有说话,白慕予跳出来炸开了:“二哥,什么女朋友?我身为二哥的好弟弟,我怎么不知道呢?”
这两句说的像是牙里蹦出来的一样。
这一叫,季礼不能再待在他怀里。
沈慕白还在回忆刚刚的温暖。
白慕予愤怒的脸出现在他面前:“这都是误会。”
左柚一看没啥事,转身往屋走,一想可不能耽搁小白白的好姻缘。
她开口解释道:“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哦,要喜欢就紧紧把握住哦~”
甜蜜的感觉又涌上心头。
美得很。
“那左柚同学,我把你的名字添上名单啦,你稍微准备准备,过两天就要比赛了。”
联盟学院。
1201。
周天坐在宿舍床上,思考人生,思考左淼说的是不是真的。
在想值不值得。
滴
参加比赛名单如下:
周天查到有自己的名字,不对,自己应该是最后一个,怎么还有一个?
周天轻咬嘴唇,走了一个左淼,又来一个左柚。
什么时候自己才有可能成为第一啊!
她眼睛直勾勾的听着那两个字,凭什么有她?
她完全忘了上次比赛她的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