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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她叫季冉

    做什么?

    秦少琛抱着季冉没动。

    按理说,贺景初衣冠整齐,而秦少琛凌乱不堪,气势上应该是要输贺景初一头的。

    可是秦少琛那淡定的模样,生生让人忽略了他的狼狈。

    比起贺景初,竟不逊分毫。

    他开口,“她被下药了。”

    几个字解释前因后果,其他的一句没多说。

    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季冉。

    贺景初也发现季冉的不对劲。

    抿着唇,两三步过去,直接把季冉从秦少琛怀里抱了出来。

    昂贵的西服被水打湿,私人订制的手表因为他的动作被泡在水里,贺景初看都没看一眼。

    把人抱在怀里,季冉身上果然烫的吓人,哪怕刚从冷水里出来,白皙的肌肤上还是透着一层淡淡的红。

    半睁的眼迷离又朦胧,含着说不出的媚态,娇艳欲滴,诱惑着人去采撷。

    一想到季冉这副模样被别人看到过,贺景初心里就压不住的涌上一股毁灭欲。

    季冉是他的妻子,是他一个人的。

    贺景初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手无意识的收紧。

    离开了冷水的压制,又没了束缚,热浪席卷而来,季冉很快又开始闹腾。

    纤细的腰身扭啊扭,试图摆脱贺景初的控制,小脸却和身体截然相反,一个劲的往贺景初胸膛上蹭。

    蹭到一层厚厚的衣服,还不高兴的皱巴起小脸,嘴里哼哼唧唧,没个消停。

    没有了水的掩护,季冉湿漉漉的身子越发的清晰。

    贺景初一言不发的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包裹在季冉身上。

    她现在这副样子,实在不适合继续在这儿待下去了。

    贺景初也顾不上这是夏以宁的婚礼,直接打电话给郁川,“到后门来接我,要快。”

    季冉的事不能被其他人知道,要是传出去,其他人指不定怎么非议她。

    至于秦少琛……

    贺景初往浴室看了一眼,那人不知道为什么,还没有出来。

    至于秦少琛,他还没有搞清楚这人的来意。

    是时候找个时间去拜访一下秦家了。

    贺景初的视线落在浑身发红的季冉身上,定定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浴室里,秦少琛不紧不慢站了起来。

    他的外套早在抱季冉进来的时候就脱掉了,此刻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被水打透,歪七扭八的沾在身上。

    可就算是这样,也丝毫没破坏他矜贵的气质,反而因为若隐若现的腹肌和耷拉的头发,让他平添了一分欲色。

    怀里某个人留下来的热度还在,秦少琛捡起了季冉掉落在地板上的耳环。

    小巧的耳环被他轻捻在指尖,秦少琛把完着,唇角好心情的扬起,轻轻念出了一个名字。

    “季,冉。”

    ……

    郁川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往后看了,对上贺景初阴冷的视线,又飞快的移开。

    他就一会儿不在,boss和夫人又发生什么了?

    boss看着,好像很生气。

    他可从来没见过这么失控的boss。

    郁川不敢再乱瞄,专心开车。

    贺景初没有开口给郁川解答的意思,他的注意力都在季冉身上。

    因为打了针,季冉已经睡过去了。

    之前被季冉下过药,所以他的房间办公室车上,都备了简单的药剂,以防止再一次中招。

    没想到他还没用上,用上的倒是季冉。

    到底是谁,敢在以宁订婚宴上对季冉下手?

    还有那个秦少琛,到底想做什么?

    他现在只要一闭眼,脑子里就满是秦少琛抱着季冉的那副画面。

    据他得到的消息,秦少琛可不是个善茬。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多管闲事去帮季冉。

    他可以肯定,季冉应该不认识那个秦少琛,要不然之前也不会表现的那么陌生。

    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秦少琛的目的是什么?

    冲他来的吗?

    一件又一件的事情堆叠而来,贺景初的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

    他试图从无厘头的乱麻中理出一件最重要的事,

    “你去查一下,今天晚上夫人去了哪些地方,和什么人接触了,吃了什么东西,这些都给我查清楚。”

    订婚宴举办的皇家大酒店是贺景彦旗下的产业,不好由他直接出面,只能让郁川用点其他手段去调查。

    这一回是他来的及时,要是他再晚一点……

    贺景初闭了闭眼,没再想下去。

    不管怎么样,敢动他的人,他一定会让对方付出代价。

    戾气悄然从贺景初身上散发出来,他自己却恍然未觉。

    车子一直开到御景庄园,这一回,贺景初直接抱季冉去了他的房间。

    自从季冉嫁过来以后,他基本上就住在了公司,能不回来的一般就不会回来,今天他们算是难得的待在一个房间。

    贺景初轻轻把季冉放下。

    因为药效的原因,季冉身上还浮着一层淡淡的粉,小脸上染着两团红晕,娇媚儿而不自知。

    温热的气息刚好喷洒在他脖颈处,像个小刷子,一刷一刷的。

    被折腾的难受了,还黏黏糊糊的哼了两声,听的人心神荡漾。

    贺景初抱着人的手僵了一下。

    缓了一会儿,才松手将人放到床上。

    高跟鞋牢牢地挂在脚上,贺景初握住了季冉的脚踝。

    小巧的脚踝被他卡在手里,显得那样的纤细。

    似乎稍微用力,那一双任人摆布的腿便会被折断。

    更重要的是,那双腿,藏在裙摆之下。

    宽大的裙摆几乎笼罩住整个季冉,微微抬起,裙子便顺着光裸的小腿滑下去,露出一大片白。

    那点白才刚在贺景初面前展开,他像是被烫到了似的,慌的松开了手。

    季冉倏地被丢下来,还闭着眼砸巴砸巴了嘴,对自己的处境浑然不觉。

    指尖的触感久久不散,贺景初像木头人一样缓了好久,才终于回过神来。

    犹豫一二,用被子盖住了季冉。

    ……

    第二天早上,季冉艰难的睁开了眼睛。

    脑袋像宿醉了一夜,疼的要炸开。

    身上也软绵绵的,使不上什么力气。

    季冉难受的想抽出手去揉一揉头,一动才发现,她身上,好像压着一个沉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