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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精虫上脑,许大茂一箭三雕

    秦淮茹感觉血往脑袋里涌,手脚都有些微微发抖。

    许大茂是个什么样的人,贾东旭不是没跟秦淮茹说过。

    原本,秦淮茹觉得许大茂就是再风流,跟自己也没关系。毕竟,许大茂在轧钢厂上班,秦淮茹可是天天待在四合院里,最多就是见面了打声招呼。

    没想到,许大茂精虫上脑,连理智都没了。

    “啪!”

    秦淮茹已经把脚后跟儿踩的那块土坷垃踢到了一边,抬手对着许大茂的马脸就扇了一耳光。

    许大茂吃痛,立马松了手,捂住脸惊诧的望着秦淮茹。

    秦淮茹提起墙根儿的尿桶,抬脚狠狠踩了许大茂一脚。

    “呸!兔子还不吃窝边草!

    要是再有下次,我送你去派出所!”

    许大茂心虚的四处张望,见胡同里没人,这才捂着脸看叹了口气儿。

    这女人看着在院儿里不张扬,原来也是朵带刺的玫瑰!

    农村来的娘们儿,也不好惹!

    许大茂吐了唾沫,看了一眼秦淮茹的背影,提起尿桶一瘸一拐的往茅房走去。

    上完茅房,许大茂提着尿桶走到中院儿,傻柱正站在水池那儿刷牙,看许大茂捂着脸,傻柱立马来了兴致。

    “嘿!孙子,大清早捂着个脸干啥?”

    “怎么着,睡了一觉,没脸见人了?”

    傻柱平日里跟院里的其他住户说话还好,唯独见了许大茂就夹枪带棒、连嘲带讽。

    反正傻柱和许大茂从小打到大,院里的住户都知道。俩人一见面就互掐,喜欢互相拆台。这俩人喜欢打嘴炮,特喜欢让对方当众出糗。

    “呸!”

    许大茂冲傻柱吐了口唾沫。

    “孙子,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爷爷我上火了,牙疼!”

    傻柱伸手从肩膀上拽下毛巾,抹了把嘴上的泡沫,牙刷在牙缸里边使劲搅动几下!

    “牙疼?这事儿好!”

    “多疼几天,等三大爷家办酒席的时候,我们大家伙儿喝酒吃菜,你在旁边坐着咽口水……”

    看秦淮茹一掀帘子走出来。傻柱立马停住话头,冲着秦淮茹笑笑。

    “秦姐,早啊!”

    许大茂趁机捂着半边脸,提着马桶溜回了后院。

    把尿桶丢到屋檐下,进了屋子。许大茂拿起镜子,这才把手松开,转头看看脸上的手掌印儿。

    嘶……这娘们儿下手可真狠!

    “大茂,你脸怎么了?”

    娄小娥从床上爬起来,正看到许大茂拿镜子左看右看。

    许大茂慌乱的把镜子搁回桌上。

    “天快亮的时候,蚊帐里钻进来一只蚊子趴我脸上了,我一巴掌打的!”

    娄小娥从床上下来,拉开许大茂捂着脸的手,看了看脸上的巴掌印儿,踮起脚尖儿,冲许大茂的腮帮子吹了吹。

    “你真够狠的,拍个蚊子手掌印儿都有了。”

    许大茂苦笑一声。

    “关键是蚊子还没拍着,被它跑了,我白受了一巴掌。”

    到了轧钢厂,许大茂脸上的手印儿已经消退的差不多了,不过脸上还是有些火辣辣的不舒服。

    坐在办公桌前翻看了一会儿报纸,许大茂还是感觉胸口堵着一团火。

    堂堂一个大老爷们儿,大清早竟然被一个农村来的娘们儿打了一巴掌。换谁谁心里不憋屈?

    不过,一想到今天早上秦淮茹说让自己帮忙问李卫民的事儿,许大茂立马来了主意。

    秦淮茹仗着有几分姿色,就想在院里对这群爷们儿颐气指使?

    这几天,傻柱跟秦家姐妹俩走得很近,还去下馆子,许大茂不是没听轧钢厂的工人们议论过。

    秦淮茹倒是打了一手好算盘。想让她堂妹跟李卫民相亲,又把着傻柱。既然这样,老子就成全秦淮茹!

    把李卫民喊回院里,等星期天闫家开酒席,当着院里住户的面儿,许大茂煽风点火一番,让秦淮茹下不来台。

    傻柱一直不是喜欢跟许大茂作对?正好借这次机会,也让傻柱出出糗。

    至于李卫民?这狗日的,在院里一直自视清高,对谁都爱答不理。进了轧钢厂保卫科就神气了?正好也借机煞煞他的威风。

    许大茂激动的一拍大腿。

    聪明如我,能想出这一箭三雕的办法,也没谁了!

    许大茂把报纸一叠,出了办公室,走向保卫科。

    训练场上,张顺德正指导着李卫民用十字弩。

    十字弩比弓射程更远,命中率更高。而且,可以同时连续发射几支箭。

    看李卫民又一次正中靶心,张顺德满意的点点头。

    这几天,张顺德才发现李卫民是一个不得多得的人才。不管是枪械还是十字弩,张顺德只要讲解一遍,李卫民就能学会。

    张顺德还发现,李卫民比以前健谈了。看李卫民性格开朗不少,又能跟队员打成一片,张顺德心里畅快不少,这几天,连睡觉做梦都是笑的。

    张顺德和李卫民走到树荫下,李卫民抱起水杯,“咕嘟、咕嘟”喝了几口。张顺德撩起汗衫,擦了擦头上的汗。

    “卫民,这几天你进步很大。

    原先,我计划枪支和十字弩射击,你得训练一两个月。没想到,才一周你都掌握了技巧。”

    李卫民从口袋里掏出大前门,又摸出火柴帮张顺德点上。

    “李卫民!”

    许大茂远远的走过来,扯嗓子喊着挥挥胳膊。

    张顺德叼着烟卷儿,坐到了树底下的马扎上。

    许大茂已经走到李卫民跟前儿。

    “我还跑到办公室找你,没想到你竟然在这儿!”

    许大茂自顾自的从口袋里掏出烟,划火柴点着,吐了个烟圈。

    “找我有事儿?”

    李卫民弹了弹烟灰。

    虽然许大茂和李卫民都在后院住着,可最多也就是见面点个头的交情。

    许大茂抬手摸了一把鼻子。

    “星期天,三大爷家解成不是要办婚礼?

    这几天没见你回四合院,我是想来找你问问。到时候,你回不回去?”

    “顺便,也想跟你商量一下,给他们家随多少份子钱。”

    “回去!”

    “随份子钱……”

    李卫民挠了挠头。以前家里这些事儿,都是李卫民爷爷做主。就是搜索前身的记忆,李卫民也没找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