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听月：【！！！】
闻悠：【恭喜周老板，得偿所愿】
周暮妤：【？你能再靠谱一点吗？就这个还敢拿出来晒？周氏是破产了还是你抠门啊？没钱直说，姐姐我可以给你点赞助！都不知暖暖能看上你什么，就这么点出息。】
田程：【！！！】
……
程暖看了一圈评论，没评论，没点赞就退了出来。
然后打开陈鸽的消息。
陈鸽：【怎么回事？】
陈鸽：【周暮言的朋友圈，什么时候的事？你答应了？就这样？】
陈鸽：【暖暖？看到消息赶紧回一下。】
程暖看着陈鸽的消息，都能猜到他此时有些气红地脸。
她抿抿唇，想了下才回他。
程暖：【如你看的那样，是纹了，但也不是你想的那样，没答应。】
他没有正式告白，她也没正式点头，都可以不作数。
很快，对方回了消息。
陈鸽：【这都不算？他都昭告天下了！是你傻还是你傻啊。】
程暖：【他没有正式告白，我也没答应，哪怕他拿着去电视滚屏播放，我也可以不做数！】
看着程暖发来的“死鸭子嘴硬”的消息，闻悠“咯咯”地笑起来。
“暖暖很可爱！不过你放心，周暮言对她是真心的，要不然也不会深夜发朋友圈昭告了。”
大家都知道，周大公子从不屑发朋友圈的。
最近他倒更新的有些勤快，还都是关于程暖的。
“正是这样，我才找不到阻止他们的理由。”陈鸽很是无奈地道，“不过，他居然没正式告白，呵~这点倒可以继续为难他一下。”
闻悠看了看陈鸽那气红地脸，有些好笑。
“能不能先不管他们呀？看得我都吃醋了。”
陈鸽转身望着对他笑得有些娇嗔的闻悠，脸上还没消散的红晕更红了几分。
—
这边，程暖逐一回了几条消息后，才打开与周暮妤的聊天框。
自从那天加了微信后，周暮妤时不时给她发一些问候，也时不时发一些关于衣服、包包之类的照片，问这个设计好不好看，那个款式喜不喜欢……
没几天，她评价过或者表现出很赞赏的衣服箱包，都出现在她眼前。
当时她看着那一堆东西，除了吐槽果真是姐弟外，还是吐槽是姐弟。
此后，程暖对她发来的照片一切都“熟视无睹”起来。
今天，她倒是好奇对方会给她发什么。
周暮妤：【暖暖，不是让你好好磨磨周暮言的吗？怎么这么快就答应了呢？是不是他威逼利诱你了？】
程暖想了下，回复她：
【也不算是威逼利诱吧……】
虽然她确实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他拉着过去的，但最后她点头的是她自己啊。
虽然她那过程，嗯……现在想起来确实有那么一些“威逼利诱”的意味。
那边仍旧回复的很快，快到程暖每次都有些怀疑，现在的国际知名品牌设计师，都是有那么时间蹲守社交网络的吗。
【果真是这样！我说暖暖你也太不坚定了，你怎么可以这么惯着他，你会惯坏他的！】
程暖看着周暮妤发来的消息，歪头沉思了会儿，才回复她：【嗯，不惯。】
周暮言似乎真得很懂她的弱点，每次她都招架不住他那样的方式。
真的是被惯坏了吧？
就在程暖陷入沉思时，微信页面弹出周暮言的消息。
一张截图。
关于他和周暮妤的聊天记录。
周暮妤：【哈哈哈，我就说你抠门，说你威逼利诱了吧，暖暖说不再惯着你了，哈哈哈哈哈】
周暮言：【？】
周暮妤：【免得让你嘚瑟，我提醒暖暖让她不能这么惯着你，她答应了。】
看着周暮言发来的截图，后面跟着个问号和一个委屈的表情。
程暖眉心跳了下，告诫自己，不能惯。
她点了下输入框，缓缓敲字。
程暖：【嗯，我觉得暮妤姐说得挺对，不能惯~】
周暮言也是个蹲守在手机旁的，很快就收到他的回复。
周暮言：【她懂什么，一个恋爱经历都没有的小白……】
程暖：【？】
她好像吃到了个了不得的大瓜。
周暮言：【暖暖别听她的，她就是在嫉妒我们！】
程暖：【……】
周暮言：【我也没有抠门，我的都是暖暖的，暖暖想要什么，只要我有的，可以做到的，都会满足暖暖。】
程暖看了下，撇了撇嘴，心情很好地打了行字。
程暖：【假如我让你不要来烦我，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呢？】
对方回得很快。
周暮言：【这个不行！】
程暖：【不是说什么都会满足我？】
良久，那边才回复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
周暮言：【暖暖，我睡不着。】
想起他跟她说过，前几天为了尽快回国加班加点都没怎么休息，这两天更是基本没睡。
确实有些担忧他再熬上一熬，三层粉都盖不住他的黑眼圈了。
可是这么困怎么会还能睡不着？
程暖：【？】
周暮言：【本来要睡的，但一看到你让我离开，不让我出现在你前面，我心里就特别难受，难受得睡不着……】
程暖：……
看了下时间，都十一点多了。
程暖连忙回他，【不是说了是假如吗？】
周暮言看着对方发来的消息，扬了扬唇，【嗯，我就知道暖暖最好了。】
亮着的手机屏幕，在灯照下，也能勾勒出他满眼的笑意。
【很晚了，暖暖快些休息，明天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对方回复的很快，他心满意足地熄了屏，准备躺下睡觉。
刚要把手机放到一边柜子上，顿了顿，又拿过来打开，找到周暮妤的微信。
周暮言：【没事多设计几款衣服，忙起来了就没时间嫉妒了。挑拨自家人的关系，你也是出息。】
远在A城正在敷面膜的周暮妤：【……】
第二天吃过早饭，周暮言就带着程暖来到一间画室。画室没几个人，看样子都是情侣。
程暖挑了个靠里的位置，周暮言坐在她一旁。
程暖没有什么绘画功底，有些发愁。
周暮言似乎看懂了她眼里的想法，笑着跟他说，“没关系，与我相比，你的艺术细胞绝对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