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看到男人走进来,连忙上前去打招呼。
两人异口同声的叫道,“枭爷好!”
叫“枭爷”的男子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
枭爷靠在躺椅上,斜眼瞥着前方的青年男子,吩咐手下把他嘴上的胶带撕开。
他用手摩挲着下巴,语气深沉的开口,“你就是杨古牧?”
古牧感觉唇周传来一阵痛楚,随即呼吸顺畅开来,换气间周遭的湿气也混着进入鼻腔。
古牧跟没听到一样,一言不发的盯着他。
枭爷好歹也是混江湖的,面上还是很冷静,心里却被看的有点发毛。
古牧深邃的眼眸里藏着冰冷刺骨的寒气,还有想马上做掉他的愤恨,他看的一清二楚,但是谁叫他先惹到自己身边人的,这口气不出不快。
枭爷拢了拢他的貂皮大衣,弹了一下手里的烟灰,“你不说话,没关系,我来替你回忆吧!”
「多年前,你和陶家大小姐结婚,婚后却对她不管不顾的,后来陶小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的,这么多年都未能找到。
杨少爷,你记性应该不会这么不好吧?这个事你还记得吗?」
杨古牧听闻男人的话语,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这他妈都什么时候的事了,现在还因为这事被绑架。
古牧实在忍无可忍,“你他妈要不要听听你在讲什么废话,陶小姐消失跟我有毛关系,陶杨两家本来就是商业联姻,再说这事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男人激动起来,语调都高了半分,“怎么跟我没有关系,陶小姐是我义妹,我有责任保护好她不受人欺负。”
古牧冷笑一声,“那你怎么不去问她,我跟她什么都没发生,信不信由你。”
“还有,这就是你们道上的规矩?二话没说把我绑到这里,你们这是违规操作,可以进局子的,难道需要我提醒你吗?”
男人有些害怕起来,陶然亭消失的时候,两家的关系闹得沸沸扬扬的,但因为没联系上义妹,他确实也不太清楚细节。
只知道网上得到的消息是,“杨家少年薄情寡义,还有婚内沾花惹草被当场抓包”等消息。
他稳住心态,“你敢把我送进局子,我就敢悄无声息的把你做掉。”
“老子混江湖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呢,你休要威胁我,怎么说肯定也是你对不起我家义妹。”
古牧真是被他折磨得没有耐心了,“兄弟,我劝你最好现在放了我,不然你这辈子估计都不要出来了。”
男人还是不相信传言有假,欺负义妹就等于欺负自己。
好不容易让他逮到这个机会抓到杨古牧,这么轻易就放了他,那怎么能行!
再说杨家,家大业大,少掉一个杨古牧,没准还能动摇杨氏根基。
他越想越觉得可行,他把小弟叫到身边偷偷的吩咐着什么秘密。
又甩手把抽完的雪茄丢在地上,恶狠狠的看向杨古牧,“年轻人,落在我手里还想跑,门都没有,在真相没有弄明白之前,你最好乖乖的待在这里。”
杨古牧看他这态度,燃起的希望瞬间灭得灰都不剩,“他妈的,你最好不要让我出去,不然老子愣死你!”
杨古牧看着自己身体上的伤痕,满脑子都是王娱担心自己的神情。
要是王娱在那舍得他受伤,一点小伤口都心疼不已。
房间里又安静下来,两个女人各自刷着手机。
那个长相可爱的女生时不时看他一眼,摇头叹息,“可惜了,这副帅气的皮囊,不是属于本小姐的。”
鸢北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女生,“鸢南,你是打娘胎里出来就没见过男人吗?你想就扑上去啊。
他现在行动受限,你想怎么做,还不是你说了算吗?。”
鸢北一脸邪笑,成年的乐趣她当然懂,不过她不喜欢这种小鲜肉,细皮嫩肉的,看着就经不起折腾。
女生的脸顷刻间变得娇艳欲滴,她摸着发烫的脸蛋娇嗔道,“你在瞎说什么,我还没有碰过男人呢!”
“那正好开开荤不好吗?”
古牧的耳朵里充斥着污言秽语,他现在真想把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解决掉。
他怕自己清白不保,还是耐着性子开口,“我劝你最好不要对我有非分之想,我不喜欢女人。”
鸢南走上前去,凑近他的脸说,“你说什么,本小姐没听清楚?”
“你不喜欢女人,哈哈哈……刺激,那我更喜欢了,这样才更有挑战力,说实话,我还没征服过男人呢!”
鸢南说着,伸手拉开他的衬衫,手指在他的锁骨和喉咙上滑动着。
口中还赞许道,“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胚子,连生气都这么有气质。”
鸢北看戏一样的,静静的在旁边坐着,嘴里不时吐出烟雾,缭绕在这个阴暗潮湿的环境里,仿佛因为这烟火气,让古牧觉得身上没有那么冰冷了。
此时,古牧的内心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真是两个不知死活的人!等我家阿娱找到我,你们估计明天的太阳都见不到!」
古牧嫌弃的别过头,这鬼地方真是多待一秒都是折磨。
还好女生调戏了一下就放弃了,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对这些事情顶多就是好奇,其实,她也不知道该怎么一步步去征服男人。
*
翌日,肖牧牧开着车过来了,他把古牧消失的消息也告诉了杨家,两边都在发动人脉找着。
肖牧牧走下车,看着才一晚就消瘦不少的王娱,他感觉自己好像低估两人的情感深度了。
他在心里想到,「难怪杨兄要叛离家里人,哪怕不继承公司事业也要奔赴到王娱的身边,原来两人早就互许终身了!」
王娱走过来拍着他的手,“谢谢你啊,肖兄,这么早就过来了。”
“没事啊,木木的小朋友,木木是我最好的朋友,他不见了我也是跟你一样着急呢。”
“你回想一下,他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或者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不会啊,木木最近都在忙新公司的事,每天忙到很晚才回来,都是客户啊,合作关系之类的,应该不至于得罪谁吧!”
肖牧牧摘下墨镜,开口问他,“那以前呢?”
王娱努力的回想着,“还真有,就是几年前我们分开的事,木木大致跟我说过,他父亲设计他和陶然亭,然后陶然亭就消失了,至今未出现过。”
“好的,这个线索可能很重要!”
肖牧牧把墨镜放在桌子上,又和王娱讨论了古牧很可能会招惹上的关系。
他自己也调动了国内的人脉关系帮忙打探古牧的消息,还有之前和陶然亭比较亲近的关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