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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安洵笑了笑什么都没说,沐爻和沐宅对视了一眼;这两人吃个饭都要秀他们一脸!

    周辞生吃了几口,总感觉没以前的好吃;便不吃了,在那里慢慢地小口饮酒;谢安洵看着他,周辞生莫名其妙觉得理亏,便把酒杯放下,在那里看众人吃饭。

    常安不爱吃熟食,只是冷淡的看着,偶尔给白小小夹菜舀汤;白小小是个被家里人惯坏的小兔子,想吃什么都不用说;常安都能直接给他夹过来。

    沐爻和沐宅师兄弟两个,吃两口看一眼谢安洵,再看一眼周辞生,发现周辞生在看他们之后就低下了头。

    周辞生给谢安洵夹了不少菜,懒洋洋的看着他吃;谢安洵吃饭真的很文雅,而且也很慢;周辞生以前还动过抢他手里饭碗的心思。

    沐爻看着是谢安洵快吃完了,便说道:“那个,师父,我去结账。”

    周辞生叫住了他:“不用了,我去吧。”

    “师爹,你开玩笑呢?这一桌再加上您刚才喝的酒起码得五位数。”沐爻吃惊了。

    “我有自己的生意,银行卡也是有的,嗯?都是我点的,我去付账。”周辞生走下去了。

    “师父……”沐爻和沐宅看着谢安洵。

    “随便他,我是看明白了。”谢安洵把筷子搁在筷架上说道。

    周辞生不一会上来,手里还拿了一瓶子的园林青;谢安洵看见这个就冷下了脸,周辞生笑着解释道:“别误会,这酒一股子青草味我喝不惯,今天晚上要去见故人,得拿老酒。”

    谢安洵抬手道:“拿来。”

    “不是,我花的钱!”周辞生说道。

    “第一,我现在是你的男朋友我有资格也有义务防止你酗酒,第二,你现在是我的员工,我也有责任不让我的员工酗酒。”谢安洵淡淡的说道。

    “给给给。”周辞生无奈的笑了笑,被人管着的感觉,啧,好像很不错;难怪当年朱元璋被马皇后揪耳朵骂还乐的跟个啥似的。

    “师父,晚上要去哪里啊?有什么人请您了?”沐宅问道。

    “没有,和你师爹去看看一个他的老朋友,你们两个自己在酒店待着。”谢安洵说道。

    “是。”沐爻和沐宅说道。

    “辞哥,我也想……”白小小啃着胡萝卜说道。

    “你别想了,老老实实在酒店待着;这事你不能瞎掺和,常安,很危险,看好他。”周辞生说道。

    常安点了点头,然后低声对着白小小说什么;白小小气红的兔耳朵才好了下来。

    谢安洵拿着酒盒起来,出去了;周辞生跟在他后面,“你记得刚才说什么了吧?”谢安洵说道。

    “嗨哟,记得记得,谢公子是不是小的现在就献身?我倒是不介意,但是你……”周辞生笑着去勾谢安洵的脖子。

    “你说的。”谢安洵拉住了周辞生的手低声说道。

    “是是是,我说的,啊,我别的没有,但是还不好食言。”周辞生笑着说道。

    跟在后面的沐宅听到这句话一僵,连忙看一边的沐爻;沐爻还和一个没事人一样在那里看手机,沐宅松了一口气,到底是小孩子;什么都不想。

    最后出来的白小小和常安听到这句话都顿住了脚步,白小小看向常安:“常安哥,雄性和雄性干那种事是……”

    “好像是用后面。”常安说道。

    “啊,你怎么知道的?”白小小看向常安。

    “胡琛爷爷给我看过龙阳春宫图,后来被我爷爷追着满院子揍;尾巴都给他揪秃了,你忘了?”常安说道。

    “不记得,那时候我很小吧,我比你小87岁呢。”白小小扳着手指说道。

    “87而已,对于我们精怪,不算什么。”常安说道。

    “说的也是。”白小小点了点头。

    周辞生和谢安洵上了叫好的车,木要和沐宅几个等下一辆;“哟,稀罕玩意,无人驾驶啊。”周辞生说道。

    谢安洵笑了笑:“有监控,虽然无声,但是画像很清晰。”

    “没意思,还想试试车震呢。”周辞生撇撇嘴说道。

    “……你说什么?你那学来的这个词。”谢安洵差点把酒摔了。

    “上次沐爻半夜看电影叫我一起去,我以为是恐怖片,没想到是活春宫。”周辞生笑了笑说道。

    谢安洵黑了脸,周辞生还在一边说道:“年轻人,火气旺,看看那个没什么;你别气了,卢楚那会身边还养着童子呢,李淳风也没说什么,沐瑶看着也该是大户人家的少爷吧,啧啧啧。”周辞生说道。

    谢安洵没再说什么,和活了太久的人聊思想没什么效果;你永远不知道他的脑子到底有多少东西。

    “哎,我问你一个事情,你姓谢,你徒弟改姓之后不应该也是姓谢吗?那怎么信了沐?”周辞生问道。

    “我母亲,就是姓沐的。”谢安洵淡淡的说道。

    “这样啊,我知道了;哎,你想不想知道我这名字怎么来的?”周辞生笑着问道。

    谢安洵抬头看他,周辞生笑了笑说道:“我出生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时候我是真的记不清了;大概是在……你们现在人认为山海经是怎么来的?”周辞生问道

    “战国中后期到汉代初中期的楚国或巴蜀人所作,一部荒诞不经的奇书。”谢安洵淡淡的说道。

    “山海经不是人写的,到底是什么没人知道,山海经的原件是在秦始皇的秦始皇陵里,其他的那些都是后面的拓本。”周辞生笑着说道。

    谢安洵看着他,“我在被送到宋王宫之前,是在周王宫的,就是宋安公送我过去的,在这之前我就逃过一次。”

    “那时候周周朝刚建立,我在商朝帝辛的时候是在他宫里当的官员,我也是被供上去的;帝辛他是个好人,没吃我;那时候商朝每年都要用人祭天,但是天庭早就没了,在人族出现之前就没了。”周辞生说道。

    “那些供奉,是供给一些得道成仙的道士和尚的,人族是集天地大成者,那群道人仗着自己得道就……逼人进攻。”周辞生说道。

    “我告诉帝辛这些,帝辛就废除了以人祭天的行为,那群道士是不乐意找了最强大的方国,就是西伯侯国;许诺的就是我。”周辞生说道。

    “后来,商朝被灭;我就成了一个药引子;等到周文王死了,周武王还是拿我当药引;等到他也死了,姬诵继位,我被人救出来了;那人是个游侠叫周庄。”周辞生说道。

    “我不太喜欢他,因为他一天到晚都在酗酒,喝的醉醺醺的;我的名字就是他取的。”周辞生笑着说道。

    “为什么,怎么叫?”谢安洵有些哑。

    “他是个豁达的家伙,他说我过得这么苦,辞生倒也不错;了此残生去,化作野鹤归,他的表字是鹤。”周辞生笑着说道。

    “后来他死了,我学着他躲藏了不知道多久,不知道哪国打仗拉壮丁,我被拉过去了,但是被砍了不知道多少刀,而且我的任何器官逗比普通人的要好不知道多少倍,那个将军觉得稀奇就把我送给了宋文公,宋文公把我给了周夷王。”

    周辞生说的平平淡淡,就好像是在讲什么故事一样,只是这个悲惨的故事主人公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