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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人在黄云楼拍完照片,又赶去了晴川阁;这里也是周辞生当年来过的地方,沐爻拿着相机,拍摄长江边上的晴川阁,连着长江一起拍了进去晴川阁坐落在长江北岸,看着就别有风味。

    几个人边走边拍,走到楚波亭时候,听见有导游在介绍楚波亭后面那棵枝繁叶茂完全不像是生长这里的银杏树。

    “各位游客,这棵树,据记载栽种时间大约是宋朝中期,关于栽种它的人却只在佚名的《游江城记》中提到过‘常阳公至游来,见风景好;心好醉,种杏曰:“百年后再见。”’关于这位常阳公,在各种文献中均未提到,关于他是否只是一种神话传闻,还有待考证。”

    周辞生看着这棵银杏树,笑笑;低声说道:“你还活着啊。”

    沐爻他们都跑去玩了,谢安洵陪在周辞生身边,听着这句话什么都没说;他的辞哥秘密很多很多。

    常阳公吗?昨天晚上那个奇怪声音也是这么叫他的。

    “走吧,去看看禹碑亭,那上面的字写的凤飞鸾舞的,看不懂我给你翻译啊。”周辞生笑着对谢安洵说道。

    “我叫他们几个回来。”谢安洵说道。

    周辞生点了点头,转头就去买那边的三鲜豆皮去了;沐爻几个人回来,看见周辞生手里的三鲜豆皮立马两眼放光:“谢谢师爹。”

    周辞生笑着递给他和沐宅两个,:“这个全是鲜笋,涛涛;这个都是鲜菇,小小,这里面是虾和肉,常安;剩下这三个是我和谢安洵的啦。”周辞生拿着一个递给谢安洵说道。

    “不是,师爹,你怎么两个?”沐爻看见周辞生袋子里提溜的两个三鲜豆皮,再看看自己手里的一个还是被咬过两口的,啧,落差顿时上来了。

    “你很穷?”谢安洵看着沐爻问道。

    “没,没有啊。”沐爻挠了挠头不知为什么师父突然这么关心自己的财政状况。

    “小六!师父,小六小孩,那个……师爹,小六不懂事……”沐宅眼见师父的脸黑了,一把捂住沐爻对着周辞生赔笑;没看见师父都只有一个?你要俩,你想凉啊!

    “行了行了,这个我也不是我吃,那边那个后面有个湖;湖里有一群锦鲤,那里面有一只鲤鱼精年纪大了游不动了,但是最爱吃这三鲜豆皮。”周辞生笑着说道,这还是沐宅第一次叫师爹呢!

    几个人去了那个湖,正巧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本来就不多的游客全都躲着避雨去了,顿时,这里没人了;周辞生笑了笑:“你们要是嫌弃雨水,就去那边躲一躲;我自个去就行。”

    说罢,从乾坤袋里拿出了一把油纸伞;淡淡的青黛色,上面还绘着几朵青莲,看着就是淡雅出尘,周辞生穿着一身青袍,举着把伞还真有几分古代那世家公子的样子。

    “师爹,你就带一把伞啊。”沐爻看着油纸伞只能堪堪遮住周辞生和他身边的谢安洵,遗憾地说道,他还想去看看鲤鱼精长什么样子呢!

    “倒也不是,不过你看你打不打吧。”周辞生拿出三把伞,一把上面画着大红牡丹花,一把上面是碎花红的绿的交错,还有一把通体绿油油的颜色非常不友好。

    “就这四个?!”沐宅看着这些伞抽了抽嘴角。

    “就这四个,没了;我这把是我自己画的,那三个是朋友送的,你别嫌那看,古时候这可是大户人家才用得起的。”周辞生大概也觉得这三把伞丑,咳嗽了一声说道。

    涛涛拿了那把绿油油的,像竹子,他喜欢“现在也没别人,怕什么。”谢安洵站在周辞生身边说道。

    雨不算大,淅淅沥沥的小雨,这个季节很少下这么小的雨。

    “小黄,我喜欢那个碎花的,要不然咱俩就打这个?”沐爻拉了拉沐宅的袖子。

    “滚!我告诉你,上次陪你穿那个T恤是我的底线,你不要带低我的审美!我宁可淋雨!”沐宅好像想起了什么可怕的回忆顿时愤怒了起来。

    “常安哥,那把牡丹花的……”白小小期待的看着常安。

    “小小,我是蛇我很喜欢水的;你自己打就好。”常安看着那把牡丹红伞,说道。

    “那个决定好没?”周辞生在一边喊道。

    沐爻和白小小一人拿一把伞,涛涛爱不释手的把伞抱在怀里;沐宅和常安对视一眼,常安率先先前走,他不想和沐宅多说话,那个狐爷爷的手环他可是知有多重要的,胡琛比起其他几个爷爷来说绝对算得上是和蔼,但是也绝对是小心眼的,狐狸一肚子坏水,能把自己整死。

    沐宅看着这个蛇祖宗一言不发的逃离了自己的身边,纳闷的摸了摸头;算了,不是说精怪和人的思维方式不一样吗,还是不管他了;抬头看了一眼前面打着把碎花伞的阳光开朗深色皮肤的沐爻,默默的转过头,幸好现在没人。

    周辞生和谢安洵拿着那把青黛色的伞,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和后面那三个二傻子没关系;一个怀里拿着伞不打,还有两个打着两把鲜艳到醒目的伞蹦蹦跳跳的;后面还有俩不打伞的,说不清楚谁更诡异一点

    “阿洵,沐爻他……”周辞生看了一眼那把碎花伞下面傻憨憨的黑皮小子惨不忍睹。

    “他之前有段时间偷偷用了我的桃花符想谈恋爱,结果差点给自己弄成泰国效果;现在还有点后遗症……得慢慢来。”谢安洵揉了揉头,那双眼睛第一次有了一种名为无奈的情绪。

    那个湖没名字,湖边刻着一块大石头上面写着久安两个字,这片湖代称就叫久安湖。

    周辞生拿出来那天叫阿蛟的那个笛子,呜呜呜吹响;水面波涛汹涌,探上来一个浑身金黄的鲤鱼,眼睛下面有片白鳞,和一块水晶一样亮闪闪的;周辞生笑着打招呼:“好久不见啊,金福。”

    鲤鱼甩了甩尾巴,周辞生扔下去那个三鲜豆皮;还没掉到水里,鲤鱼跳出来叼住,一口吞了。

    “鲤鱼啊,金鲤鱼;辞哥,年份不小了吧。”白小小探着头说道。

    “比你小那么几十年。”周辞生说道。

    “比我还小啊,难怪呢。”白小小说道。

    这时候,水里丢上来一个小箱子;周辞生俯下身捡起来,打开一看一箱子的赤金锭子,四五片;有手掌厚。

    “这是什么意思啊?”沐爻挠了挠头问道。

    “饭钱,这条鲤鱼被人坑过?”谢安洵问道

    周辞生点了点头,“一个饭团子,他被镇在这片湖水里了。”

    谢安洵转头说道:“这就和人不能在医院捡钱一个道理,有了年份的精怪不会随便吃人的东西;吃了就相当于收了香火供奉,得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