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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周辞生睡醒的时候谢安洵已经起来打理好自己了;周辞生起来看了看那件青色的袍子,决定换一件;他指使着谢安洵拿一下他的乾坤袋,从里面翻出来一件浅蓝色的内袍,看着很漂亮。

    周辞生穿上内袍,外面罩了一件浅浅的带着粉色的长袍;选了一条镶嵌着金丝的绸缎腰带,把扇子一展,一个闲散王爷就那么笑着看着谢安洵。

    “谢大少,好看吗?”周辞生靠在柜子上问道。

    “换一套好不好?我有现代装,你这样……”谢安洵没说话偏过头咳了一声。

    “哟,谢大少脸红了?”周辞生笑着说道。

    “好不好,换一套,先将就一下,我待会带你去买。”谢安洵看着周辞生说道。

    “行。”周辞生摇着扇子说道。

    谢安洵转头去捣鼓行李箱,周辞生趴在一边好奇的看着;他一直对这个会动的小玩意很好奇,也不知道是谁发明的。

    “这套,好不好?”谢安洵拿着一件深灰色的卫衣,和一条黑色裤子,还有一件深蓝色的长风衣问道。

    “好啊,我觉得我男朋友选衣服的眼光很好。”周辞生笑着接过衣服换上。

    过了一会换好后,周辞生出来,这件衣服稍微有些大了,但是并不妨碍周辞生穿着帅气;桃花眼笑眯眯的,就是那种学校里的中央空调;对谁都不上心,谢安洵觉得要不然不然周辞生还是别出去了,就让他看好了。

    “谢大少,回神啦!我问一个事,咱们在这里待多久?涛涛的事我看得加紧了。”周辞生问道。

    “今天不是想问问游乐园的事情?去各地看看,要是不想,待会订机票。”谢安洵说道。

    “去看看吧,能帮一个是一个,我吧,就是个欠登。”周辞生笑着说道。

    谢安洵点了点头,他真的觉得自己捡了个宝贝;历经万事仍旧赤子之心。

    两个人下去吃饭,周辞生也吃上了他想要的蟹黄包;广济和尘中早早地就吃完了饭,一个去了刘家一个去了弥陀寺,他来这里就是要见他的师叔,斐慈。

    “我们待会也去那一趟,昨天的事得问问。”谢安洵吃完东西说道。

    “我们就不去了,我们是妖。”常安说道。

    “妖也分善恶,蛇祖宗你们又不是。”沐爻吃着东西说道。

    “我不是善妖,我讨厌和尚。”常安吃完东西就直接坐到一边什么都不说,等到白小小也吃完后,就直接离开了。

    “辞叔,小蛇儿昨天就一直不太对劲,要不是小兔子拉着,恐怕那两个秃头哪个都活不成。”涛涛说道。

    几个人都看向了谢安洵和周辞生:“我不知道,常安这小子从小就不亲人,蛇嘛,正常,而且有些事我也真不知道。”周辞生吃了两口之后说道。

    “要不然我留下看着他们。”周辞生问道。

    谢安洵摇了摇头,:“有些事你问比较方便。”

    “辞叔,我留下吧。”

    “不行,你身上的事情还没好呢;得跟着。”

    沐爻和睦宅欲言又止:“你们也不行,去那边长长见识。”周辞生突然烦躁了起来,在他的乾坤袋里翻翻捡捡;找到了一个昨天打枪赢得布偶娃娃。

    周辞生用一把小巧的短刀划破手指头点在玩偶的头上:“老鬼,帮帮忙。”

    一阵阴风袭来,几人耳边传来嘻嘻嘻的尖笑:“常阳公,找我何事,九阳之体!”

    一个一身古色玄衣,拿着个酒壶的鬼站在房间的角落,一脸警惕的看着谢安洵。

    “老鬼,你来了,别担心,这是我相好。”周辞生拦着谢安洵说道。

    “嘶,你……算了,恭喜,找我什么事?”那只鬼拿着酒壶灌了两口问道。

    “常乐和白君的那两个崽子劳烦你找看一会,报酬好说。”周辞生说道。

    “好说,都是熟人,妖鬼不分家,不过我怎么弄,我这阴气太重;别想让我附身到那么丑的娃娃上!”老鬼说道。

    “啧,挑三拣四的,这个行不行?”周辞生又翻出来一个等身玩偶,“这个行了吧,你不敢我去找红招。”

    全程在场的人没一个说话的,幸好这是个大号的包间,要不然……啧,难以想象。

    那只鬼附身到那个叫什么光头强的玩偶身上,一上去光头强就好像活了过来,掸了掸身上嘟囊道:“这玩意真TM丑!”

    “我带你过去,阿洵,你等会儿。”周辞生和光头强一起向着白小小和常安那边的房间走过去。

    好半天沐爻才找回来自己的声音:“师……师父,那是一个鬼吧。”谢安洵点了点头。

    “他的年份……”

    “看……看打扮是……明朝人士……”沐宅吞了一口口水说道。

    “师……师爹的交际范围还真是广……广泛。”沐爻结结巴巴地说道。

    “他活了那么久,朋友多也正常。”谢安洵说道。

    两个人震惊的看向谢安洵,师父的接受能力这么强?!

    “就一个小鬼,你们干这行应该知道僵尸始祖吧?”涛涛在一边含着一根牙签问道。

    “将臣,旱魃,赢勾,后卿?”沐爻说道。

    “还有一个真正的始祖,犼。”涛涛剔了剔牙继续说道。

    “金毛犼不是观音菩萨的坐骑吗?”沐宅说道。

    “去他的金毛犼,就是一个有点血统的后辈罢了;真正的犼,连女娲都得避上三分,算了都是往事,腐朽不堪。”涛涛活动了一下脖子,继续说道:

    “想知道问辞叔吧。”

    另一边,光头强跟在周辞生身边:“你怎么想的?找了一个九阳之体?”

    “他好看。”周辞生点了一个烟斗,谢安洵不许他抽,只能偷摸来。

    “去去去,少框我,不说别的,先说,我问你红招,青禾,白相,还有我哪个比他差了?”

    “还有,青禾可是魏晋时候的鬼,有多好看不用多说吧;潘安宋玉兰陵王卫玠,我问你哪个不是想见你一面大把大把的银子往水里砸?其他先不论,宋玉,是,他是你仇人之后,那不也是他隐瞒了你的行踪?我不说你什么,是你别拿这些框我,你要是个看脸的,你信不信,现在那些小崽子学的的诗词上都能有你的影子。”

    “煊赫,你别胡说。”周辞生把烟杆子往一边一拍说道。

    “我就好奇,你是怎么和他掺和到一块的,他是九阳之体,你是什么?我用多说吗?”煊赫气冲冲的说道。

    “我见过的人多了去了,他很不一样。”周辞生懒懒的把烟杆子敲了敲说道。

    “算了,不想不说,小小还是不知道常安的心思?”煊赫问道。

    “知道又怎样?小小心里有人,我消失的那几年有关系。”周辞生。

    “多巧,常安雷劫,小小也是;都是一无所踪。”煊赫闷声笑道。